他是说了原则不能退让,但人类的男人底线跟猫猫有什么关系,他一只小猫咪,才不会懂人类的礼义廉耻呢。
要问他为什么能自主妖化,将咒力或气转化为妖怪之血,洞爷湖再压制妖怪血液,不失理智,变猫是不是就变成件超级简单的事,只要有手有脚,大家就能实现全国统一猫猫化。
胸膛大幅度起伏似乎是在进行深呼吸,渐渐的,卷毛猫的动作慢了下来。
对于怀里多出的猫崽,铃萌得说不出话来,想上手撸猫又怕打搅到银时休息,手感一定和杀生丸大人的绒尾一样有棉花的柔软。
看到了她迫切而又纠结的目光,杀生丸的唇角细微上扬,以家里那幼崽的性格,指不定多盼望铃给自己顺毛。
坂田银时并没有完全睡着,笃定他现在迷人的身姿一定把铃狠狠迷惑住,马上就会陷入吸猫狂潮,但等了不知多长时间,铃一点反应也没有,坂田银时不禁有些郁闷。
久久等不来铃,坂田银时在睡意来袭前,一个人思绪繁杂,他在蓬莱岛不止得到了最大的收获,还有点意想不到的变化,在那个生与死的间隙,他领悟了所有生命追求的终点——不死之身。
不死但非永生不灭,他的这份不死不代表长生,而是拥有了强大的治愈能力,即便是致命伤,他都能轻松活下去。
在咒术师的世界,此为反转术式。
可惜坂田银时并不清楚,会反转术式的人少之又少,书籍记载的相关记录九牛一毫。
坂田银时也不由想到了真正拥有不死之身的女人,他在最后听到了那个女人的声音,她的不死之身明明能够做到让她复活,可她仍然选择放弃,死在了狗爹的刀下,她在临死前看到了什么呢,笑得那么开心。
心里有太多思考的事,坂田银时的思绪一点点飞远,逐渐沉睡下去。
等坂田银时再次醒来,迎接他是的铃热情的撸猫大业,舒服的坂田银时喉咙间满是呼噜呼噜的声音。
铃找来了梳子,把银时的卷毛梳理的光滑透亮。
银时嘴里嚼了棵狗尾巴草的草梗,爪子随意拨弄两下狗尾巴草的头部,敷衍的态度尽收眼底,邪见向他搭话,谈论的不外乎是他此刻猫形态的事,害怕他长时间保持妖化,会对身体有影响。
坂田银时做出了解释。
邪见的脑袋还算灵光,慢慢自己理解了,可是马上又抓住了一个漏洞,银时少爷想变成猫的话,稍微把洞爷湖拿远点不就行了,为什么要弄得这么麻烦。
难道———
连变猫也会变得不聪明!
这句心里话,邪见是不敢说漏嘴的,严实的捂紧嘴巴,唯恐自己再次挑战家庭底层人员的待遇。
清晨的阳光明媚,铃坐上了阿哞的后背,牵住它的绳缰追上前方的杀生丸。
坂田银时有最猛胜当飞行工具,他还没见过新领地的样子,但那将军给的,指不定是哪块犄角旮旯里的。
新领地确实荒芜,眼见开局一块田,坂田银时摩拳擦掌, “阿哞,杂草就全靠你了。”
阿哞:“!!!”
它就算再爱吃草,也不可能在一天之内把方圆百里的杂草全吃完。
“阿哞,银时在和你开玩笑呢。”看到阿哞受惊吓的样子,铃忍不住笑道。
“她就是那小子的母亲?”民谷严铁斋咂舌道。
年轻,又有温婉女性的纤细,银时这小子咋没提过他有这么好看的妈妈。
倾主杠愣了一下,见到坂田银时的母亲,坦率的说都是有点意外,那是个没有任何力量的普通女性,她原本以为像坂田银时父亲那样的男人会推崇跟他同样强大的女性,可是看到铃没有一点杂质的灿烂笑容,倏然明白了。
荒草的事,是邪见想到了解决办法,他说有一种妖怪非常爱吃这些,它们通常是以整个族群行动,这点荒草,让它们忙活半日就能搞干净。
吃草妖怪的速度值得褒奖,看着焕发一新的大地惊叹连连。
领地是有了,但搭建房屋就是个大工程,坂田银时快赶上当伐木工,要是哪天干到一半跳出个两头熊让他不要砍树,坂田银时都不会觉得奇怪。
一屁股坐在削去树皮的木材上面,木材堆垒成小山高,坂田银时俯视下方的景色,嘴里干巴巴的啃着窝窝头,莫名的忧愁萦绕在他的思绪。
狗爹再一次消失不见踪影,坂田银时已经累到懒得去想家里狗又跑哪里去了。
建房需要房屋的构造图,坂田银时抓耳挠腮,左思右想想不出一个章程,于是把希望给了亚左兄弟,他们曾是正经武士家的孩子,过着上等人优越的日子,接受的教育和见识在一定程度上也影响了现在的他们。
亚左吊兵卫:“无聊的事我才不干。”
坂田银时:“你要是不会,可以直接说的。”
“激将法这招对我没用。”
“老哥,不如让我来试试。”桐马主动提议道。
坂田银时:“真的没问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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