志村新八毕竟是个未成年,平常扶着成年男性的坂田银时难免稍显吃力,但到了五条悟手里,仿佛轻描淡写的事。
神乐和志村新八跟在五条悟后面, “新吧唧,你说他是不是银酱的兄弟阿鲁?”和坂田银时头发一样的颜色,她还是第一次见。
“不可能的吧,银桑不是一直说他是独生子。”
“这种设定不是很常见阿鲁,怀胎十月的妈妈在医院生下双胞胎,然后被护士偷走一个,多年后兄弟相见,终于得知当年的真相阿鲁。”
神乐显然被电视剧茶毒太深,志村新八一时间无言以对, “你怎么不说这叫情侣装。”
神乐暂时没忘她坂田银时老妈的设定,义正言辞道:“妈妈不同意阿鲁,银酱是要泡富婆的。”然后带领他们坂田家脱贫,走上醋昆布自由的道路。
志村新八选择深呼吸, “不过那个五条先生看上去挺有钱的。”示意她去看下面的五条家仆人,出门能有这种待遇的,非富即贵,所以他才震惊坂田银时会有这样的朋友。
志村新八不经意的话点醒了神乐,神乐不由恍然大悟的瞪大双眼,懊恼的抓住自己的头发,意识到她把性别卡得太死。
“新吧唧,你觉得银酱为了我们这个家应该付出吗阿鲁?”
志村新八不是很能理解神乐话里的深意, “你说赚钱工作吗?好歹银桑是一家之主,也是个成熟的大人。”
“没错,掉进水泥坑的大人反正是没有贞/操的阿鲁。”
“???神乐酱,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“所以说了新吧唧你太年轻,我们把银酱嫁入豪门,不说我阿鲁,你要的阿通专辑和各种手办不是手到擒来,大姐头也可以安心在家享福,不用在外面辛苦工作养你这个废宅弟弟阿鲁。”
槽点太多,志村新八吐槽的话一下子到了喉咙口,可当听到有关亲姐,志村新八不禁对视过去,不愿承认自己是被说心动了。
不过志村新八仍然保存一点理智,毕竟这件事怎么想都不可能发生。
神乐双手抱臂,强调道:“我们又不是看上他的人阿鲁。”
志村新八的脑门当即闪过谋财害命的危险信号,赶紧劝阻神乐不要做铁窗泪的恐怖袭击。
神乐不为所动,反而嫌弃志村新八想得太过简单, “我妈咪和我说过,男人的话不能随便相信,对方有多少财产都不重要,只有遗产才能完全属于我们阿鲁。”
“喂,你这现实到过分的话确定不要紧吗?!”
他们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被前面带着坂田银时上楼的五条悟听进去,险些脚一崴,看坂田银时的眼神变了又变,他从来不认为自己一个非常合格的教育者,但有了坂田银时做衬托,他似乎连师德都高尚许多。
翌日,一大清早的万事屋传出各种声响,坂田银时睡梦中迷迷糊糊听到屋外的动静,困乏的揉揉眼睛,暼向床头的jt we闹钟,指针清晰的指向七的数字,以为又是楼下的老太婆来收他拖欠的房租,火急火燎的蠕动缠裹的被子到障门口,挤出个脑袋对外面喊道:“一大早就扰人清梦,都说了银酱下一个月一定还。”
客厅搬运货物的清洁工闻声,一致停下手头的动作注视坂田银时。
无数双眼睛盯着,坂田银时莫名有种无形的压力,甚至产生了混乱的意识,赶忙把脑袋挤了回去, “抱歉抱歉,好像是银酱睡迷糊走错地方了,我这就回家。”
在房子原主人报警有人私闯民宅之前,坂田银时掀开被子打算跳窗逃跑,他可不想再沾惹上真选组那群纳/税小偷。
脚踩上窗口的边沿,坂田银时混乱的意识终于回到正轨,环顾并不陌生的屋内布置,确信的确是他的卧室,那他应该没有酒后走错家门,既然如此,外面那群人是谁?仔细回想一下,似乎还在搬他家的东西,现在的盗贼都这么猖狂吗?
“喂喂喂,快住手,你们谁啊?”坂田银时大力推开卧室的障门,理直气壮的质问道,他都这么穷了,谁家的盗贼会这么丧心病狂。
“我们是受雇主所托。”搬运公司的工作人员为此解释,因为需要忙碌的地方太多,没和坂田银时说几句,又去忙他的事。
坂田银时略带烦躁,上前追问:“所以说啊,你们的雇主是谁?这栋房子的原主人,差点忘了是老太婆的,但好歹也算我的名字,知情权总该有的吧,难道是老太婆?不可能,有小玉在,老太婆才不可能出手这么大方请人干活。”
无人理会,坂田银时无精打采的捏了捏眉心,他的大脑在拒绝思考,索性心一横,干脆当没看见,他还是快点出门去打小钢珠好了。
无视掉家里的陌生人,坂田银时先去刷牙洗漱,可原本不太宽敞的客厅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纸箱,迈开的腿快要无处下脚,艰难的挪进浴室,看着镜中的自己,坂田银时心想他一定是没睡好,不然就是他起床开门的方式不对。
浴室离玄关很近,坂田银时用毛巾揉面的时候,就听见志村新八牵定春进门的动静,顿时找到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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