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慎道:“这个我自然知晓,能够做到刑部尚书的位置,岂是简单的。单是他能够写得一手出神入化的清词,引得圣宠不衰,就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啊。”
萧映绾听见萧慎如此分析,试探道:“那他在朝堂之上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吧。”
萧慎听见萧映绾如此问,有些摸不着头脑,“怎会如此问?”
萧映绾忙搪塞,“害,你不是说他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嘛,这不简单,心机总是深沉的,若做那些踩着别人上位或者是背地暗害人的事情,你不知道呢?”
今生
◎翻墙◎
萧慎听见萧映绾如此说,神色一凛,“此话怎会如此说来。”
萧映绾心里思量着,到底要不要把江遇之事对萧慎和盘托出,若是萧慎护着叔父,那江遇是否又会对上爹爹,这是她不敢想的。
“啊,没什么,只是我胡乱猜测罢了,爹爹你知道,叔父刚刚坐上了首辅,而你又位列三公,如今我族已经是烈火烹油之盛,而我们身处其中,不得不早做打算,谨防有人暗害。”
萧慎听见萧映绾如此说,心里思量着,“你说得甚是,但江遇此人,为父观察着,他虽有心机,但从未有过害人之举,才朝堂之上也是两袖清风,凭着才华与能力走至今日这个位置。”
萧映绾听见萧慎如此说,心里想着,若是江遇这一世依然要复仇,而此时还未动作,那叔父之事只是早晚发生罢了。
“爹爹,绾绾还想再问一事。”
萧慎笑了笑,“今日,你这脑袋想的都是什么,怎会有这么多的问题?”
“哎呀,爹爹你到底要不要说嘛。”
她撒了一个娇,萧慎笑着立刻服软,谁叫自己就这么一个女儿?
“好,你问,爹爹敢不说?”
萧映绾听见萧慎这样说,变得慎重起来,“如果,我是说如果啊,叔父若有贪污舞弊之嫌,爹爹你会怎样做。”
萧慎听见萧映绾的话,略微思量一番,萧纲虽然是他的义弟,是萧家养子,两人虽然未有血缘关系,可这些年相处下来,也有一些兄弟情谊,萧慎这些年对自己这个弟弟洞若观火,知晓他绝不是面上这般平和那样简单。
如今能够坐上首辅之位,难保不会像绾绾所说,有贪污舞弊之嫌。只是他这些年忙于征战沙场,并未对这个弟弟细细探究,这些年他被圣上,三升三贬,也走到今日的地位,圣上多疑,擅长制衡鼓弄人心之术,能够将萧纲放在这个位置之上,定然有他的道理。
但若是,萧纲真是那样的人,他身为萧家兄长,为保萧氏一族,恐怕无法冷眼旁观。
“此事,你倒是思虑得及是,碍于你叔父在萧家特殊的身份,爹爹本不便多插手,可若是他影响到萧氏一族,爹爹自会秉公办理。”
萧映绾听见萧慎如此说,也稍稍放下心来,“爹爹,若是可以,还望爹爹保全婶婶与阿姐与两位兄长,他们是无辜的。”
“这是自然,若真有那一日保全他的家室爹爹当然会做。”
萧映绾松了一口气,话锋一转,“江遇今日来找爹爹是做什么?”
萧慎拿起那张放在桌上的请帖,“不是买了新宅子嘛,特来送请帖。”
萧映绾不予理会关于江遇的其他事情,借口离去。
萧慎看着萧映绾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,这丫头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?
入夜,萧映绾因为白日萧慎一事,有些辗转反侧,她失眠了。见窗外下了雪,索性不睡,披上斗篷站在廊下看着雪花簌簌地落下。
“睡不着?”
熟悉的声音忽然自上头的声音传来,萧映绾不禁抬起头四下寻找声音的来源。她看见一道白影坐在自家的院墙上,萧映绾吓了一跳。
“你坐在我家墙上做什么?是要我叫侍卫过来吗?”
国公爷府兵三千,自是无人敢惹。
“郡主莫要冤枉好人,可要看清楚,我坐的可是我家的院墙,不是你家的院墙。”
萧映绾再仔细望去,见他坐的果真是自家院墙,只是两面墙挨得很近,而他坐在上面对着萧映绾的浅云阁简直一览无余。
萧映绾瞬间有种被人窥探的感觉,她忽然明白江遇买这间宅子的用意,难道就是为了接近她?
萧映绾翻了一个白眼给他,“想不到一向清冷自持的江大人也有窥探姑娘隐私的癖好。”
江遇被萧映绾这般说,索性道:“只是想与郡主做邻居罢了,并非想窥探郡主隐私。”
萧映绾看着江遇将这话说得光明正大一般,心想着,如今的江遇难道不是应该忍辱负重,继续他的复仇大业才对,为何把时间都付在她身上,她实在不解。
不管怎样,她也已经提醒父亲,如今不管江遇有何动作,她至少能够保住叔父家室。
萧映绾不予理会,她瞥了一眼江遇后,再次回到内室准备入睡。
江遇坐在墙上,看着萧映绾内室渐渐熄灭的灯光,知晓她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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