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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,他的病拖得越久,从前对别人留下的威慑渐渐松动,防御的城墙终有一天会崩溃,城墙内的人将任人宰割。
想到未来会发生的事情,她心情愈发烦躁,桌子底下的帕子被她拧成一团。
“我希望你能帮我。”沈策缓缓道。
未待萧蕴龄拒绝,他看向那枝生机勃勃的迎春花,避开她的目光:“你知道的,外面很多人在观望我的病,可是我寻得解药的机会渺茫,最后的日子,我想体面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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