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叶悄悄探出,它颤了颤,像是对到来者的回应,林雪儿有些不确定,她正躲在后花园内,透过那些间隙窥见她爹和林含雨在荷塘附近散步的模样。
远处的林含雨手执一串佛珠,颇有些清心寡欲的样子,他偏头时面容恬静,此时正安安静静地听林将军的话。
“你来和雪儿说,就说全是权宜之计……”林老爷顿了顿,“找个由头把她拘了,就算定王亲自接她出府也不可,不可任她惹是生非。陆家能禁足陆婉,以正家风,我们也行。”
“雪儿恐不喜。”林含雨简明扼要。
林雪儿躲在后面时的呼吸一滞,觉得此事不会那么简单,林含雨定是绞尽脑汁要整她!
“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。”林老爷拍了拍林含雨的肩,“这么多年委屈你了,但装妇人不是让你真的妇人之仁,如对内一贯纵容,岂不是让人觉得我们林家有个可笑的把柄……此事莫要再议。”
林老爷的手高高抬起又放下,这是他惯有的姿态,甚至记忆深处满出一丝古怪来,从什么时候开始?提起林雪儿这个女儿时他身心感到耻辱,甚至隐而不发的厌恶感也越重了。
好似是从今早梦醒开始。
他从梦中醒来时几乎心梗,疑似听到了林雪儿抗了圣旨和沉家大公子私奔的消息。
被莲姨娘生生劝住,才意识到这是梦境。
林老爷揉了揉眼睛,转头时和草丛里一双红彤彤的眼睛对视。
他一惊,却被林含雨挽住手。
“爹,你累了。”林含雨不动声色地挡住可疑的迹象,“莲姨娘还在等你。”
林老爷总算露出发自内心的喜色,但他对挨上来扮着女装宛若可笑的戏子的林含雨感到一阵恶寒,甩了甩手道,“此事交给你,那个搅局的探子明天也该放。”
他走了。
很快,林含雨面不改色地拿出贴身的手帕,细致,偏执地擦干净每一个指缝,而后将手绢扔进了池塘里,他精致貌美的面庞转向树丛,轻声道,“出来吧。”
听完这些话的林雪儿眼眶红红的,觉得可笑,也觉得本该如此,她深吸一口气,果断走了出来。
林含雨抬手别住自己略微凌乱的发丝,依旧不作声,静默似观音,但颜色殊丽,黑瞳内蛰伏的过分压抑让他瞧上去更瑰艳了,无法让人挪眼。
“阿姊在等你,等你好久。”林含雨朝她伸出手,从女人衣裳的袖间身处有力的臂膀,线条流畅,好像抓住她就能不放。
“别假惺惺的。”林雪儿气愤地折了一旁碍眼的花,摔在了地上,“你若敢囚住我,下场就是如此。”
因为想起林含雨早上为她争取了白诗诗的商铺,林雪儿已经收着点说了,不然平时以那种不对付的架势,她早和对方撕起来。
当然,她也是怕林含雨的男儿身。林雪儿自觉真动起手来,打不过他。
“我好想你,我们好像许久没见了。”他道。
很快,她的话语被堵住,林含雨主动拥上来,“阿姊”亲昵地贴着她的面颊,大掌牢牢地罩住她相对单薄的脊背,吐息湿热。
一股不安感又从林雪儿心头涌起,但林含雨越抓她越紧,贴着她的面颊时剧烈的喘息。
他疯了般扣上她的手,强迫性地拽到他的钗素罗布裙底。
林雪儿吓得大惊失色,但她很快被阿兄压到了壁上,厚实的胸膛将她的压得隐隐喘不过气来,他散乱的胸襟开得很大,隐隐有春色露出。
炙热坚挺的肉棍强硬地塞进她的手心里,林含雨抵着她的鼻尖浅笑,模样癫狂。
“最近莲姨娘想听戏,她要找个戏子给她唱。”林含雨伸舌舔了舔妹妹苍白的唇,“爹让我悄悄扮给她唱,给她个惊喜,哈啊,他们怎么配?”
“和我有什么关系,你放开我。”她咬住他因为律动弯下来的肩膀,含糊不清地喊道,“你疯了。”
但从林含雨静默的眼神中,她读出了几个大字,“都是为了你。”
体型差下,她弱小脆弱的双肩如同蝶翅般轻轻震颤几下,很快焉下去,被直直地抵住。
林含雨不规律地耸动腰肢,将炙热的肉棍撞击她的手心中,他狂热地亲吻妹妹的面颊,嗅闻她脖颈上的气味,“你为了我涂了药?你自觉那些痕迹肮脏,对不对?你在想着我,念着我?”
“少自作多情……呜……”林雪儿的舌齿被他叼起,很快什么都说不出。
“我给雪儿唱曲儿,好不好?”林含雨激烈地耸动,将孽根从妹妹的软掌中抽出,抖了抖,尽数泄在她的手心上,气息不稳道,“龙金点翠凤为头,衬出莲花双玉钩,尖小自怜行步怯,秋千裙里任风流……”
他唱的淫词艳曲在她逐渐空荡的头脑中飘来飘去,林雪儿双眼涣散,在激烈的亲吻中艰难喘息。
“好雪儿,你对我最好。”林含雨抱住她,轻声叹息,“阿姊也会一直对你好。”
从远处看来,像是一个貌美女子抱住妹妹悄声说体己话,无人发现不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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