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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似乎被人在后颈上开出个洞,然后脑干被挖出去了,模糊的记忆往脑袋里硬塞。
明明没人掐着他脖子,可他就是觉得呼吸困难,闭上眼就是一片白光,睁眼又是许多重影。
他猜到大概是七年来服用布汀希覃的后遗症,让他在焦躁时出现躯体化反应。
他不再强行入睡,索性爬起来去院子里。
曼约顿多雨,一进入雨季就没什么好景色可看,霍深就在蓝山修了座观雨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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