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柳花眼神疑惑,“什么是演员?”
“就是给你一句话,你就能导一出大戏的能人。”沈念一本正经地解释。
沈柳花没明白,心思被那值二两银子的披风勾着,催促道:“走吧,去你屋子取披风。”
“我什么时候说要给你了?”沈念盘了下自己说的话,确实没有说要把披风给出去。
她是没什么规矩,可也知道长辈送的东西,不能随便送人。
沈柳花急了,“你都有新的了,旧的给我怎么了,你别忘了,那披风本来就是我娘给你的。”
菁姐儿知道大伯娘送念念姐披风的事,可那不是为了感谢念念姐帮颉哥当了木匠铺学徒吗,怎么柳花姐一副念念姐欠她的样子。
这么想着,她就说了。
“柳花姐,我记得那披风是大伯和大伯娘送给念念姐的谢礼,你现在问她要,大伯娘知道吗?”
沈念点头,“这话我也想问,大伯娘知道吗?
而且,那披风我还没用过,新新的,柳花姐说什么不嫌弃的话,我这为别人尴尬的毛病都犯了。”
为别人尴尬……要不是气氛太古怪,菁姐儿差点儿笑出声。
念念姐真有意思。
沈柳花眼睛一红,看着委屈极了。
“念姐儿,你何必这样羞辱我,你明知道我娘偏心你,我哪里敢说……”
听着呜呜呜的声音,沈念觉得头大极了。
“我怎么就羞辱你了,跟你说话真累人。”
话落,牵着马赶紧开溜。
不就是一件披风,至于吗?
可是吧,她不喜欢被人逼迫,所以还是不会给出去。
回到院子,沈念把事情告诉给自家人。
沈坤一脸黑线,吐槽道:“柳花姐的眼皮子越来越浅了。”
沈干眉头皱起,“爹,我怕柳花跟大伯和大伯娘乱说,你跟他们通个信儿吧。”
这也是沈念把事情说出来的目的。
她不愿意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误会,影响了爹和兄弟之间的关系。
沈二比谁知道离间伤感情,“放心,我等会儿就去说。”
李秀娘一时无言。
大房都是好笋,咋出了个柳花这样的。
大嫂以后怕是还有的愁。
满哥儿想的简单,觉得柳花姐惦记阿姐的披风,板着小脸道:“阿姐,等我长大给你买一宅子的披风,换着穿!”
这大饼画的……沈念捏捏弟弟的婴儿肥,粉白的小脸神采飞扬,“不用,你挣的就留着娶媳妇儿吧,我想要的我自己会挣。”
谁知,满哥儿小脸一变,“我不要媳妇儿。”
沈念有些好奇,“为啥?”
满哥儿小表情严肃不已,“娶媳妇儿太费银子了,我不娶,我的钱都要给阿姐。”
沈念惊诧。
村里有那扶弟魔,她家这个是扶姐魔?
有些双标,但是心里确实暖暖的呢。
姐弟俩正说着话,李秀娘看到沈念从包袱里拿出来的披风。
她这辈子都没看过这样好看的料子和绣工,那上面的花纹就像流动的云一样,好看的不可思议。
“这披风真好看,念姐儿,你快试试,让娘看看。”
有了闺女,哪个当娘的没想过把女儿打扮的漂漂亮亮的。
沈念配合地试穿。
海棠红衬的她皮肤雪白,唇色殷红,比沈二等人在县里偶然见到的县令小姐都好看。
沈二夸赞,“好看,念姐儿穿这衣服真好看。”
等第一批桐油卖出去,再多给闺女置办几件。
李秀娘也道:“改日把那珠花也戴一戴,小姑娘就该打扮的漂漂亮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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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妹妹不打扮也好看。”沈坤大声道。
沈干和满哥儿很赞同地点着头。
都是一群会夸人的,李秀娘没搭理三个小子,见沈念脱下披风,伸手接过迭好。
“难得萧公子那么个看着家世就不凡的公子哥儿,居然这么知恩图报,真是个好人。”
沈念:“……”
李秀娘的话还在继续,“……就是送的东西太贵重了,家里没啥好东西当回礼,倒是让人心里怪不是滋味的。”
总有一种占人便宜的感觉。
“对有钱人来说,他们的命比什么都贵重。”沈念没办法只能厚着脸皮再提救命之恩,顺带拉出桐油作坊,“再说了,咱们的桐油作坊能让他赚更多。”
她没提要送萧谨之助眠富贵竹的事,因为要解释许多,麻烦!
各忙各的后。
沈念掏出五文钱给满哥儿,说道:“满哥儿,去果果家买盆富贵竹,我要用。”
“好。”满哥儿接过铜板,去找小伙伴了。
不多时,抱着一盆富贵竹回家,后面跟着几个小朋友。
“阿姐,你看看行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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