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一个沈家!”
赛金花气的不行,扭头去了同行家。
进屋一炷香后,面带着笑容离开,显然要办的事办成了。
两日后,一则流言传遍全县。
“听说竹溪村有个姑娘被母老虎附身了,身高有八尺,青面獠牙,能止小儿啼哭。”
“哈?是那个建了桐油作坊的竹溪村吗,我老姑的女儿的表妹就嫁到了那里,没听说过这事啊。”
“哎呀,这你就不知道了,听说那母老虎会妖法,一直蛊惑着人呢。
还是因为天冷了,那母老虎法力不够了,这才把真面目暴露了出来。”
“这么可怕!被附身的姑娘是哪家的,我得嘱咐家里人避开着点儿。”
“沈家二房的,那姑娘叫沈念……”
……
萧府,王厨子听说了流言,气得脸上的肉一颤一颤的。
“他娘的,说的都是狗屁。”
传消息的下人低眉顺眼,一句话没吭。
王厨子得了流风的嘱咐,替世子守好世子妃,不能让不轨之徒忽悠走女主子。
这才过多久,世子妃莫名其妙被传闲话了,这还能成。
胖厨子都快气坏了。
“走,跟我去府衙!”一边说着,王厨子往门外走,嘴上还气哼哼地说:“瓷实冰冷的板子没打在自己屁股上,那些传闲话的人就不晓得疼,这股不良风气一定得停下。”
下人:“是。”
王厨子手上拿着荣亲王府的令牌,县令丝毫不敢怠慢。
虽不知来人是荣亲王府的什么人,也不知道他为何如此小题大做,县令大人还是吩咐捕快尽快去查。
不到未时,赛金花被抓拿归案。
见到穿着官服的县令大人,赛金花腿一软,跪下来。
“民妇冤枉吶……!”调子拉的老长。
县令脸黑如铁。
“本官一字未提,你如何知道自己冤枉。”
赛金花:“……”戏台上不是这么演的吗?
见县令大人神情不悦,赛金花缩了缩脖子,老老实实地伏在地面上,只等着上方的大人审判。
县令大人看了眼边上眼观鼻鼻观心的王厨子,知道这位不打算开口,拍了下惊堂木,道:“有人来县衙告状,说你说亲不成,大肆传播污言秽语,欲毁一个姑娘名声,此事你认是不认?”
赛金花瞳孔微缩,身体抖如筛糠,哪里敢认,扬声就喊冤。
“民妇冤枉。”
砰!
又是敲惊堂木的声音。
县令脸色难看。
“休要叫屈,既喊你过来,便意味着本宫已然查清楚了,你可想清楚了再回答。”
那声惊堂木好似拍到了赛金花心里,再加上气氛实在让人感觉压力大。
都没坚持半盏茶时间,赛金花就招供了,“民妇有罪,民妇招。”
随后,向县令把事情全盘托出。
看戏的王厨子嘴角一抽。
这民间的媒婆真是丧尽天良。
还有,得亏世子妃一家单独过日子了,不然他哪放心得下。
家有毒蛇,实在危险啊!
三两下审了案子,县令当庭宣判。
“赛金花,本官判你杖责二十,另,限你三日内澄清传言,你可有异议?”
赛金花是厉害,但是厉害在民间,对着官府的人,她是夹着尾巴在做人。
“没有。”
县令扔了块牌子,几个捕快上前,熟练地打板子。
一板子下去,赛金花疼的脸都白了。
“啊!!民妇知错了,大人饶命啊。”
捕快无动于衷,一下又一下打着。
啪!
啪!
“啊!!”
刚开始叫声还算精神,十下后,叫喊声小了许多。
王厨子面不改色地看着,看着下面的人嚎的面容扭曲又丑陋,满意地点点头。
……胆敢将爪子伸到世子妃那里,就该如此!
县令看他似乎很满意的样子,松了一口气。
这可是荣亲王府的人,他一个小小的县令可惹不起。
就在这时,王厨子慢条斯理地拿出个木牌子。
做了个挂脖子上的动作。
县令认出牌子上的字,很无语。
“……”
中都已经玩的这么花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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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里无奈极了,碍于那枚金光闪闪的令牌,县令可耻地妥协了。
忍着羞耻,让人挂到赛金花脖子上。
县衙的捕快照做。
王厨子觑了眼下方背上、臀部都是血的赛金花,悠然开口。
“你既要澄清,我提前替你想好了办法。
挂着这牌子,接连三天走遍大街小巷,边走边喊出木牌上的话,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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