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三:“……”不,他习惯不了。
见他脸色不咋好,刘白给出建议,“要么你找个厉害的护卫?”
大小姐她三叔这个体格,看起来很容易被扑倒的样子。
沈三听出刘白的言外之意,嘴角抽搐,又觉得这不失为一种好办法,“好。”
回头就去找!!
刘白点了下头,拎起刘豆蔻,对沈三点点头,一阵风似的离开。
沈三望着他孔武有力的背影,眼里流露出羡慕。
他身体是调养好了,勉强和普通人一样,可跟习武的没有丝毫可比性。
刘白避开村里人,带着刘豆蔻回了柳府。
朝院中的人一一行过礼,他说:“……这人想给沈三爷下药,属下怕闹出事,只能先打晕她。”
“下药?下什么药?虎狼之药吗?”沈念问道。
柳国公和萧执眼皮齐齐跳起来。
虎狼之药?
谁教坏乖女(念念)的,简直岂有此理!
察觉到他们的表情不对劲,沈念眼神轻闪,没话找话:“大白叔,把刘豆蔻弄醒吧,我有话要问她。”
“是。”
刘白弄了一盆冰水,毫不怜香惜玉地泼到刘豆蔻的脸上。
“嘶!”地上的人冻得嘤咛出声,慢悠悠地睁开眼。
乍一醒来,刘豆蔻不知今夕何年,自己身在何处。
片刻后,想起她之前在做的事。
沈三呢?
刘豆蔻着急忙慌的起来,看见沈念几人。
“!!!”
她表情僵了一瞬,先发制人地说:“我怎么会在这里?”
当丫鬟时的习惯,让她下意识扫视着柳国公和萧执。
华服着身,气度不凡,不是她能招惹的人。
“你觉得你为什么会在这里?”沈念反问。
刘豆蔻故作不解,“……这我实在不知道,我正在和……说话,然后就晕了过去,醒来就在这里了。”
她没提沈三,脸上却晕染开可疑的红晕。
要不是沈念知道三叔根本不认识她,都要以为她和三叔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。
沈念在心里冷哼,一脸无辜地说:“我听说你和我那在牢里的五叔认识,还有点不可说的关系,你今天又扑我三叔,为什么,难道你在玩一种『不能嫁给你,我就嫁给你哥』的游戏?”
“……”
一阵诡异的沉默。
几息后,流风终于还是没忍住,噗的笑出声。
“噗……”
“这个不能够吧。”他压下笑说。
沈念抬下巴看着刘豆蔻,“能不能够,得问问她。”
刘豆蔻如同一个被逼迫的贞洁烈妇,羞愤地瞪着沈念,“我和光耀只见过几面,并无不可说的关系。
你不能仗着是皇上封的县主就随便冤枉我,女子名声重于天,你这样张口就来,是想逼死我……”
“哦~~光耀啊。”沈念哦字拖着长长的调,一脸了然。
刘豆蔻脸上的愤愤然僵住。
“只见过几面就叫的这么亲切,这话可没有说服力哦。”沈念笑瞇瞇的说,澄莹的眼睛闪烁着狡黠,古灵精怪的。
“我……”刘豆蔻想反驳却说不出话,脸色实在不怎么好看。
“我还听说你一回乡就去了牢里。”瞧着对方听见自己这句话越发难看的脸,沈念笑的像只小狐狸,“牢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,只见过几面的关系能让你一回来就去牢里探望,这话你信吗?”
刘豆蔻没想到她连自己去过牢里的事都知道了,瞳孔皱缩,一颗心沉下去。
“我想在出嫁前看看前面的人,这又怎么了?”
沈念又抓住她话里的漏洞,语调微扬,“看看前面的人……?你承认了!所以说,你确实和我五叔有不可说的关系喽。”
刘豆蔻硬气地说:“是又怎么了?”
“沈光耀被关进大牢,我不可能为他守一辈子,在说亲前看他一眼,和以前作别,有什么问题?”
这话逻辑也说得通。
沈念很难不给她掌声。
“没什么问题。”
不过……
她话音一转,嫌弃道:“就是如果我三叔知道你的心思,怕是要说一句晦气。”
刘豆蔻脸色一黑,胀如猪肝。
合着她一个如花似玉的黄花闺女,还委屈沈三了?!
要不是边上几个大男人在,刘豆蔻都想上手抓烂沈念那张臭嘴。
偏沈念的话还在继续,“我听说你以前在汝南郡的大户人家当丫鬟,大户人家不是规矩多吗,我怎么看你一点都不讲究,难道……”
她这一顿,顿的刘豆蔻呼吸一滞。
欣赏着她僵硬如木头的神情,沈念慢悠悠地说:“难道说你之前在的那个大户人家玩儿的很花?所以你才有样儿学样儿,不顾人伦纲常,跟我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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