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相互依偎的比翼鸟。
秦锦表情不对,却很纵容男子的小动作,甚至脸上还出现了一丝笑意。
良久,清王才反应过来,“你的意思是,荣安郡主跟你来自同一个地方?”
他平时不这样后知后觉,唯独在关乎王妃的事才过于敏感。
秦锦习惯了,轻轻叹气,“对。”
清王若有所思,“怪不得那姑娘能成郡主……”
秦锦沉默。
若这姑娘真是她认识的那个,别说郡主,成立一个政权都行。
那个丫头啊,根本是个不知道怕字怎么写的。
也不知道那丫头马甲掉到何种地步了……
沈念不知道还没碰面,仅凭她传出去的名声,她就被秦姨看透了。
殷太后派的人来到柳国公府。
“太后有旨,宣荣安郡主入宫。”明光宫的宫人神态傲慢。
柳国公坐在主位,端着茶从容自在的抿着,举手投足间强势霸道,眼睛没往下看,直接无视。
“劳太后挂念!”
装什么大头蒜!
不走心地说了句客气寒暄的话,直喇喇地拒绝。
“只是,因着上回进宫碰到的事,本国公的女儿对宫里、尤其是明光宫有心理阴影,一听进宫就怕的直哭,怕是去不了。”
沈念:???
谁哭了?她盼着进宫报仇呢!
柳国公担心闺女进了宫鞭长莫及,根本没把明光宫来人的事告诉沈念。
在他眼里,殷太后这等肮脏的人,没见她乖女的资格。
明光宫的宫人鲜少被拒绝,兀然愣在当场。
好一会儿才回过神。
“柳国公问也没问,直接代荣安郡主回答,这不好吧。”
“再者,您确定要得罪太后娘娘?”
柳国公笑了,笑的无比讽刺。
“得罪了又如何?”
他将茶杯往手边的桌子一放,发出光的一声。
不怒自威的气势,让人不敢直视。
传话宫人吓了一跳,脚都不自觉往身后退了一步。
明光宫的宫人傲慢惯了,脸色沉下来,怒声道:“好!柳国公的话,本官会原封不动地告诉太后,柳国公就自求多福吧。”
说完就要转身离开。
“嗤!”柳国公轻嗤一声,眼神轻蔑,“本官?你也配!”
“滚!”
殷太后随口封的区区女官罢了,在他面前装什么大头蒜。
配吗!
宫人心里一阵屈辱,怒火像水草一样,疯狂地生长着。
于是愤怒地回了宫。
到殷太后面前,一顿添油加醋的告状。
殷太后笑了下,眼底没有一丝温度,“这么说,你连柳芝芝都没见到,就被打发回来了?”
“……是。”传旨女官低眉顺眼地说,“柳国公态度傲慢嚣张至极,他根本没把您、没把明光宫放在眼里……”
“是吗。”殷太后涂着艳红蔻丹的指尖在椅子搭手上点了点,眼神泛着冷光,像锋利的刀子。
“不急。”
“哀家就不信,他能一直护住他那宝贝闺女。”
女官本来还想太后会发怒对付柳国公,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,很是失望。
殷太后摆摆手。
女官并其他宫人老实退下。
等周围没人后,殷太后找到一个刻着花纹的木盒子,打开锁扣,里面只放着一张泛黄的似乎有不少年头的信。
打开信,信上只短短几句话。
【若想得到你想要的,去城南的棺材铺找白发女子。】
因着这么一句话,她确实得到了想要的一切。
至高无上的地位,数不尽的金银财宝,所有人匍匐在她的脚边……
可是,给她带来一切的人,忽然没了。
殷太后表面没受影响,实则午夜梦回的时候总梦到自己所享有的一切一瞬间化为齑粉,几十年当刀俎的她,一夕之间成了鱼肉。
身居高位的人哪能承受身份骤降带来的落差,于是殷太后派出好几队去找会炼蛊的能人。
大越这么大,如何会找不到几个能取代韶姬的人?
实在找不到还有巫南不是么。
哒!
殷太后将泛黄的信放回盒子,重新扣好,抓着木盒的指尖微微发白。
“柳芝芝,真是个麻烦的……”
说话间,取出插在瓶中开的正艳的花,将花瓣一片片揪下来,面无表情地丢在地上,脚踩过去,脸上的冷意冻得吓人。
且等接下来的宫宴吧。
到时候,一切就都结束了。
…
李玉珠也在盼着宫宴。
——柳芝芝得罪了太后,一旦进了宫,那可就是羊入虎口,下场可想而知。
就在这时,李玉珠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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