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、似乎、应该也没错。
转而又问：“你在柳国公府怎么样，听说国公夫人是个脑子不灵光的，你过得还顺心吗？”
不等沈念回答，又道：“你是我养大的孩子，我可没教你受委屈！若是过得不舒心，来王府住，有我在，谁也别想给你添堵。”
在秦锦眼里，念念不是女儿胜似女儿，她不会看着小丫头受半分委屈。
二公子来信
沈念抱着秦锦的胳膊，将头靠在她肩膀，神采飞扬道：“没有，没有！我像会受委屈的人吗，国公夫人确实闹腾，不过我祖父爹爹都能管住她，你就放心吧。”
国公夫人？
秦锦听到沈念一句疏远的称呼，什么都知道了。
怜惜地摸了摸小姑娘的发顶。
那位真是眼瞎，她早晚会知道错过了什么！
“不亲近你是她的损失。”
沈念自信地点头，“那必须的，她不稀罕我，我还不稀罕她呢，有什么了不起的。”
秦锦神色赞同。
不错。
上赶着去要，会被轻视，也容易受伤。
“我听说，你和明光宫那位结下了大梁子。”
语气很肯定，显而易见什么都清楚。
沈念灵动的眼睛一转，透着小狐狸般的狡黠，下一瞬垮下小脸，委屈道：“我也不知道啊，老巫婆打从一开始就针对我，我好冤！”
秦锦没怀疑她的话，念念打小乖巧，不会莫名其妙冤枉人。
而且，殷太后素来霸道，看谁不顺就搞谁，简直为所欲为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说罢，下意识轻瞇眼睛，眸中透出凉意。
这副表情沈念熟，秦姨护短的专属表情。
有人要倒霉喽！
沈念嘴角漾起甜甜的笑，有秦姨护着真好～
亲人相见有说不完的话，当天沈念和予安都没回柳国公府。
从文平口中得知乖女晚上要留在清王府，柳国公眉头轻皱，语气疑惑，“不回来了？”
他只知道闺女认识清王妃，却怎么也没想到闺女对她会这么亲。
这都舍不得回来了！
文平：“小姐说她想在清王府留几天，等她待够了就回来。”
柳国公听到这个『几天』瞬间不淡定了，“清王府有什么吸引你们大小姐的，怎么就要待好几天？”
“……”文平沉默片刻，说道：“小姐亲近清王妃。”
要她说，小姐那副模样，根本就是把清王妃当娘亲待了。
想到里外不分的李氏，柳国公心疼女儿没亲娘缘，妥协道：“你去告诉小姐，让她想待几天就待几天，顺便把她用惯的东西也带过去。”
文平就知道国公爷会妥协，对此毫不意外，“是。”
她才走，门房的下人匆匆而来。
“国公爷，二少爷派人回府了！”
柳国公反应了一下，才想起他说的二少爷是谁。
哦，是不听他言，决意离开中都去当个小破县令的二儿子啊。
“哦？倒是稀奇，那小子怎么想起派人回来。”
他对儿子向来严厉，也没甚好脸。
再加上对柳二公子有诸多不满，语气带了些嘲讽，“怕不是待不下去了，想起我这个亲爹了吧。”
传话之人垂着脑袋，一声不吭。
柳国公摆手，“把人叫过来吧。”
“是。”
门房的下人才离开，柳佶和柳晟闻声而来。
“爹，听说二弟有信儿了，我们来看看。”柳佶一过来就开门见山地说。
柳国公：“你俩消息倒是灵通。”
声音硬邦邦冷冰冰。
柳晟要还是以前的性子，肯定跟亲爹干起来。
进大理寺后，人沉稳很多，不会动不动就炸毛了。
“爹过奖了。”他面无表情地说。
柳佶最是能沉得住气，脸色未变，行完晚辈礼后坐下，等着二弟的人过来。
没开心果般的小姑娘在，柳家父子三人根本没什么话说，各想各的事，直到下人引着一张陌生的面孔过来。
“小人见过柳国公，大公子，三公子。”
柳国公随意抬手，问道：“起吧，老二派你过来所为何事？”
行礼的中年男人毕恭毕敬地起身。
以极快的速度看了眼国公府的几位主子，短短一眼，被柳国公那身气势所慑，忙低下头。
“回国公爷的话，二少爷派小人送信回来。”
说着，谨慎地拿出信，由国公府的下人呈上，最后落入柳国公的手中。
苍劲有力的大手撕开信。
柳国公一目十行。
不知信里写了什么，他脸色不是很好看，像是心情一瞬间变糟糕，气场强大而冰冷。
“一派胡言！”
“简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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