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指尖轻点桌面,眼里流露出深沉。
“小小巫南的公主,竟敢插手我大越朝中之事,野心勃勃,其心可诛。”
注视着柳国公,说道:“绍行,朕命你盯紧豫王妃,她若敢做出有损我大越安定的事,杀!”
“是。”
…
不知自己野心暴露的豫王妃猛的打了个喷嚏,鼻涕都喷出来了。
美艳的巫南公主脸色一黑,拿身边的丫鬟出气。
“杵着干什么,还不快给本公主备水!”
丫鬟忙认错,匆匆忙活起来。
这一刻,无比想念王妃的出气筒……阿秽少爷。
有阿秽少爷在,王妃发怒只会找他,不会随时随地发泄怒火。
豫王头痛症越发严重,王妃稍微大声些头便要裂开。
他皱眉道:“这点事,有什么生气的……”
豫王妃厌恶豫王,却也习惯了他像个狗一样舔自己,听到这话生气了,瞪着豫王。
“你怎么回事?只是个贱婢而已,你因为她凶我?
当初求亲你怎么说的,你说会一辈子听本公主的,这才多久就忘了,果然,男人的话没一句信的。”
豫王无语得要死,针扎一般的脑袋更疼了。
“本王什么时候凶你了,公主别无理取闹。”
因着头疼他眉头拧着,脸色奇差。
落在豫王妃眼里却是让她很火大。
怒声道:
“你说本公主无理取闹,你才无理取闹,给本公主滚出去——”
豫王头一抽一抽的,疼的想撞墙,实在无心应付她,果断走了。
见状,豫王妃气炸了,表情扭曲,眼里闪过阴狠。
“贱狗!就疼着吧!”
声音狠厉,完全没有将豫王放在眼里。
本来还打算缓解他的疼痛,现在……呵,且忍着吧。
反正又死不了。
等来年春猎,她设计弄死皇上和太子,大越一乱,她的机会就来了。
豫王妃心中想法无人知道,喊道:“来人。”
下一瞬,身影像笼罩在黑雾中的男子刷的出现,“奴在。”
“本公主让你们找的人呢,还没信儿?”
黑雾人:“奴等无能,公主赎罪。”
豫王妃知道巫昀有心躲藏,没人能找到他的踪迹,心底油然生出一股骄傲,难得没生气,只说道:“继续找。”
等她的计划成功,大越落入她手,昀儿就是这天下之主。
至于他体内的毒,只要萧秽那个贱种还活着,总有办法……
到时候她亲手挖出萧秽的心脏,要多少心头血有多少心头血,昀儿定能长命百岁。
想到殷太后在沈念手里连吃几个大亏,连韶姬都被干掉了,豫王妃只觉得这个小丫头邪门儿。
这个棘手的存在,她得先解决,否则计划不保险。
要想杀了死丫头,可能性不大,柳国公好不容易找回亲女,她身边定然无数高手,那么只能……
目光一敛,豫王妃微启红唇,“巫奴。”
“奴在。”
“你去一趟竹溪村,搞出点儿事,本公主要柳国公府那个小丫头春猎前离开中都。”豫王妃嘴角勾起,脸上写满算计。
“是。”巫奴应了一声,立即去办事了。
…
柳国公府。
沈念右眼皮连跳几下,根本无法忽视。
她伸手揉了几下眼睛,嘟囔道:“我怎么觉得有人在背后算计我呢。”
阿花耿直地说:“姑娘你现在又不是平头老百姓,哪个敢算计你,敢算计你的都是勇人,奴婢佩服。”
沈念:“……”
“阿花你骄傲了。”沈念白皙漂亮的小脸一本正经。
“敢于作死的人多了去了,有些人不撞南墙她就不知道回头,就好比那位林语姑娘,她头铁的不行,真撞到脑袋才知道南墙撞不得……”
吃瓜最前沿
阿花:“姑娘说的是,阿花记住了。”
说起林语,沈念想也不像地问:“阿花,林语什么情况,婚期定了吗?”
来到中都,阿花比自家姑娘都八卦,时刻走在吃瓜最前沿,最新消息自是知道。
“定了,定了,就是接下来两三天的事。”
沈念惊讶,“这么快,不用准备的吗?”
“只是个妾,后门一抬就算进门了。”阿花不以为然道。
“喔,你说的也是,不过……林语真认命了?”沈念又道。
她瞧着那姑娘挺有野心,不像会轻易认命的样子。
阿花:“不认命还能咋办,林家容不得她反抗啊,听说她被关起来了,就等被抬了。”
“大惨包。”沈念语气惋惜,神态却极为冷淡。
她惋惜的是,一个年轻姑娘的未来就这样一眼到头了,与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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