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碰到个强抢民女的渣仔,沈念一怒之下让人把他废了,那小子大放厥词,说什么等他叫到人……分分钟给他们好看。
沈念给猥琐小子和他家人一个跳出来的机会,结果那小子身后的家族鸡贼的紧,竟是根本没冒头。
听说这小子是禹州来的,这也就有了阿秽过去走一趟的事。
萧秽:“那人所在的秦家和清王妃是一家。”
“秦姨的娘家?”沈念有些惊讶。
秦姨眼里揉不得沙子的,怎么秦家会有这样的人。
“嗯。”萧秽点头,又道:“不过清王妃早些年就与那家撕破脸了。”
沈念脸上的疑惑更深了几分,“这又是为什么,秦姨可是顶顶厉害的人,一个家族有一个她,何愁不兴盛。
这样能耐的人,居然有人会和她撕破脸皮吗?到底怎么一回事啊?”
萧秽没卖关子,说:“沈姐姐应该知道清王妃也是绥州的人,她生在秦家,清王妃的爹娘生了包括她在内的六个孩子,清王妃排在中间,又因为是个姑娘,并不受重视。
从小饥一顿饱一顿长大,直到清王妃开始展露出超绝的刺绣水平并开始反抗,秦家一方面想拿捏她,一方面又打压她……
也不知道是因为有倚仗了还是被逼到绝境了,清王妃不再忍那一家,还击的手段大快人心。
沈姐姐要是想知道,我让底下的人再去查查。”
到底过十来年了,又不是大理寺的卷宗,想调就能调出来,得花些时间查。
沈念兴奋地搓搓手,“可以啊,秦姨大发神威的样子,我想看。”
看秦姨现在佛系的样子,她还以为秦姨重生一回丢了锋芒呢,原来没有嘛。
萧秽:“不麻烦,我等会儿让人去查。”
“那就麻烦阿秽啦。”沈念笑吟吟地道谢。
想着他之前的话还没说完,又催促,“秦家的事后来呢?”
“后来清王妃在秦家大房的帮助下开了绣楼,靠着一件惊绝的刺绣名动大越,再后来,清王妃不知怎么的认识了清王,一年后两人成亲,秦家爹娘再不敢往她面前凑。”
沈念脑子转的快,稍微一想就猜到了后续。
“……秦家却把秦姨当靠山,在外面张口就说他家出了个王妃,靠着这攒足了财富。
等有了钱就瞧不上绥州这地方了,一家人搬到了相邻的禹州,这次咱们碰到的那个倒霉鬼因为什么事回到绥州,撞见我,然后倒了霉,和事实有出入吗?”
萧执怔了一瞬,摇摇头,“没有。”
沈念又问:“那小子和秦姨什么关系?”
“他是清王妃嫡亲的兄弟。”
沈念:“怪不得这么嚣张,原来后台不一般。”
一句话才说出口,马上又道:“不,不对,秦姨是我和予安的后台,才不是那猥琐男的后台。”
萧秽抿了抿唇,“我也是沈姐姐的后台。”
这有什么好争的,沈念心里好笑,目光柔软地看着他,肃着脸点头,“这是当然,我也是你的后台。”
“柳国公府也是你的后台,荣亲王府也是你的后台。”
说罢,眼神扫着边上不语的萧执,“对吧?萧谨之。”
萧执颔首,沉稳道:“自然。”
只是,凶狠如狼崽子一样的萧秽,怕是不需要别人当他靠山吧。
真正的强者,从来只靠自己。
萧秽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,当着沈念的面,他表现出一副乖乖听话的样子,笑着感谢。
闹出了人命
几人正说着话,流风来了。
“郡主,秦家来人了。”
沈念轻轻击掌,“来的正好,去看看。”
于是,一行人来到招待客人的前厅。
沈念瞧见壮硕的秦家老夫妻,能想见他们平时日子过的有多好。
一个人顶两个了。
“拜见萧世子,荣安郡主。”秦老爷子讨好地笑,笑的脸上的褶子一道一道的,别提多辣眼了。
秦老夫人紧跟着行了礼,说道:“不知道萧世子和荣安郡主回绥州,无理之处还请两位贵人多多谅解。”
这话说的。
沈念听着不顺耳,便小怼一句,“说的好像这绥州是你的一样,要是本郡主没听错,这里是本郡主的封地吧!”
秦老夫人面色僵住,伸出肥硕的大手轻轻扇自己两巴掌。
“臣妇失言,郡主息怒。”
大抵因为提前知道了这两人欺负秦姨的事,沈念对这俩人好感为零。
听到这话,清秀的眉头一皱,说道:“臣妇?你家有人当官?”
秦老夫人表情险些要崩,忍着怒火,脸上挤出笑,“臣妇的女婿贵为王爷,自然有人当官。”
机灵的换了个概念。
“女婿是女婿,又不是你秦家的人。”沈念鲜见的较真儿,她真有些烦这人的攀附权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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