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月红:“这里都被搁置许久了,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,念姐儿真会说笑。”
“哦,那就被耽误豫皇叔找人了。”沈念不以为然道。
高月红:“……”
沈老四怕这蠢妇得罪王爷,给她一记警告的眼神,“闭嘴,王爷在搜嫌犯有你什么事,咱们只需配合就对了,再不识大体别怪我休了你。”
高月红在娘家的地位全仰仗夫君,听到这句话彻底老实了。
老天爷的亲戚
高月红惦记着自己藏在地窖中的几两银子,眼睛直盯着那群官兵,就怕有人混手摸鱼,捡到自己的银子。
沈念扫见她这副样子,猜测她是不是知道里面有人。
可是不对啊,高月红又不认识巫昀,以她自私怕死的性子,根本不敢做这种事。
不管了,反正马上就知道了!
豫王带的官兵开始浇油,一桶又一桶,不疾不徐的磨人。
下面两人非常难捱。
将身体紧贴在地窖的壁,沉默不语。
上面的油滴在脑袋上,巫昀愣了下,然后脸黑了,气的磨牙。
——大越之人各个诡计多端且心狠手辣,都不是省油的灯。
地窖被开,上面举着一个又一个火把,照的黑暗的地窖都透亮不少。
巫昀眼见着自己避无可避,脸色黑沉。
未免被烧死,终于忍不住发出声音,“咳——”
夹杂着回音的咳声响起,惊动了上方,倒让官兵们都愣了下。
有个憨直的小子指着地窖,“有人!真有人!”
豫王自是也听见了,负手而立,沉声道:“老实出来吧。”
片刻后,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。
巫昀顺着梯子爬上来。
一上来就被压住,身体被迫趴在地上,双臂被绑,双腿也被绑,起也起不来。
巫昀:“……”
太羞辱人了!
他之前受了伤,这会儿让粗手粗脚地绑住,伤口裂开,脸色煞白一片。
一声堵在嗓子眼,心里把这些大越人骂成翔。
巫昀被控制后,地窖口又爬出一个姑娘。
这姑娘头发凌乱,脸颊也有点脏污,无视官兵对准自己的武器,目光看了眼在场的人。
在沈念身上定了几息,又转瞬即逝。
沈念捕捉到她的眼神,看了过去,下一瞬眸光微顿。
萧执察觉到念念不对劲,轻声问:“怎么了?”
“……我可能见到原以为已经死去的故人了。”沈念回答,眼睛一直落在巫昀边上的姑娘身上。
那姑娘低下头,避开沈念的眼神,降低自己的存在感。
李秀娘怕歹徒伤到念姐儿,一直站在她旁边,看出念姐儿和那姑娘的眉眼官司,有些好奇。
于是,看向那姑娘。
越看越觉得眼熟。
她脸上露出一抹思索。
撞了下边上的坤哥儿,问道:“你有没有觉得,那姑娘有点眼熟?”
沈坤性子大大咧咧,对什么姑娘不感兴趣,听到娘的话才看过去。
瞧了又瞧,没看出问题。
“没有。”他说,“娘,你是不是看错了,我不记得那人。”
说着,大大咧咧的摆手,“可能您偶然见过吧,别管了,离这等歹徒远些为好。”
李秀娘愣了下,觉得坤哥儿说的有道理,她可能真是偶然见过这姑娘,又看了眼,将这事抛到脑后。
沈念:“……”
娘本来离真相一步之遥,硬生生叫二哥带偏了。
不愧是沈坤坤,搞破坏真有一手。
沈坤发觉妹妹的眼神有些许古怪,浑身一紧。
“……咋,咋了?”
沈念用下巴点了下巫昀身侧的姑娘,说道:“二哥再仔细看看,那姑娘你真不认识吗?”
沈坤满脸疑惑,“啊?我该认识她吗?”
说话时,盯着那姑娘看。
只见那姑娘皮肤微黄,长的只是清秀,气质沉静,平平无奇看不出不同。
看妹妹的反应,那人好像和自家有非同寻常的关系,可他实在想不起来。
沈坤愧疚不已,“念姐儿,对不起,我没看出来……”
“我想来想去,都想到中都了,还是没想起哪里见过这姑娘。”他解释。
“想不起来就算了,没必要道歉,盼儿姐变化挺大,你们认不出来也不奇怪。”沈念说,“四叔和四婶儿这当爹娘的也没认出来啊。”
李秀娘一脸难以置信。
震惊地看向沈盼儿,神色讶然。
“……那,那是盼儿?跳河的盼儿?她不是没了吗,衣冠冢还在后山呢。”
沈坤也觉得不可思议,跟着道:“就是,就是,那会儿河水那么急,掉下去咋可能活,念姐儿,你不会认错了吧?”
他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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