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切,一个好oga才不会连自己的发i情期都控制不住。”
叶蘅瘪瘪嘴吐槽道,吐槽完了就跟失去兴趣似的,打着哈欠下楼了。
……
叶津渡不敢去睡,拿了张羊毛毯,就靠在了客房的懒人沙发上,腿伸直搭在床沿上正好,在脑袋后面塞个枕头,算是凑合着眯一会。
结果万万没想到的是,叶大少是被自己的发i情热给热醒的。
从来没有失控发i情的叶津渡被自己的身体反应给惊呆了。
咋回事儿?
等等……
这他妈满屋子的是信息素的味道……嘶……怎么还闻到了老子自己的气味。
是老子还没睡醒吗???
床上传来oga痛苦压抑的呻i吟,叶津渡一个鲤鱼打挺过去了床头,就看到满脸汗湿潮红的oga,一看时间,才不过是半个钟头,明明打了抑制剂,叶津渡探了探对方的额头和手心,只摸到满手潮热。
这叶小五不会真给的假药吧。
叶津渡拍了拍时筝的脸,企图把他叫醒,而时筝只是嘴里含糊不清地冒着胡话。
叶津渡把被子一把掀开,又把oga的衣服裤子都扒了,再跟包饺子似地塞进了被子里,肢体接触的唯一记忆就是对方浑身都瘦唯独屁股上还有二两肉。
“喂,醒醒,再不醒我要带你去医院了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威胁的话起了作用,紧闭着眼挣扎的oga突然就睁开了眼,漆黑的瞳孔涣散地看着上方的人。
叶津渡想起了从前在稽查组的时候,好像接触过类似的案例,似乎是叫抑制剂不耐受,或是抑制剂过敏。
除了天生的体质原因之外,还有些人是因为禁药注射太多而导致的。
叶津渡凝视着眼前的人,心里想着对方估计是前一种。
那怎么办?
可他抑制剂过敏就意味着只能通过标记的方式来解决发清热,oga从第一次分化期开始发i情,这么多年,这oga不能打抑制剂,只能找alpha解决,可他身上并没有永久标记的记号。
在叶津渡思忖的间隙里,迷迷糊糊又醒过来的时筝,他难受地蹭着被子,企图踢掉身上的负担。
幸亏叶津渡眼疾手快按住了被子四个角,以防看到一个白花花的肉体,可没想到他的举动惹得oga竟然哭了起来。
眼泪跟演戏似地,说掉就掉,都流到了鬓角里,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。
“呜……难受”
时筝一边微弱地挣扎一边喘着气反抗。
“我好难受……你帮帮我,好不好……”
他小声地说着,话音里都是哭音,细软又可怜,泪眼朦胧里却看到对方只是淡漠又严肃地摁着他的被子,为什么这么坏……
叶津渡很头疼,他甚至想时间倒退回几个小时之前,不要答应什么狗屁晚宴,也不要去厕所抽烟,就不会遇上这种倒霉事了,俗话说破财消灾,这200万碎得真他妈不值。
叶津渡目光沉沉地注视着露出来的皮肤都泛着红的oga,压着嗓子问道:“我怎么帮你?”一个自制力过f级的alpha居然马失前蹄被诱导发i情了,叶津渡心里骂了个无数个我屮,就算他屌直肾壮,也不是那种脱裤子就日天日地日空气的泰迪a。
时筝眼泪汪汪地看着他,终于从被窝里钻出了一只白皙瘦长的胳膊。
“……要……”
oga被自己的眼泪噎到了,打了个哭隔,却不依不挠地重复着要求。
“要你。”
叶津渡最见不得人哭,尤其还是他需要负责任的那种,隐晦地松了力道,让时筝可以顺利地抓住了他的睡衣,丝绸的睡衣光滑地连扣子都抓不住。
时筝仰起了上半身,哭唧唧地投入了alpha的怀抱里。
叶津渡心情复杂地顺着他光裸湿哒哒的脊背往下,摸到了内裤边缘,停顿,再次问道:“你想好了。”
想什么?
时筝的思维像是落到了巨大辽阔的宇宙里,只看得见满天飘散的灰尘和星云。
那黑暗和璀璨的交汇之下,只有一个念头。
那就是——交配,
浑身散发着甜美香味的oga颤颤巍巍地撑着叶津渡的肩膀直起了身子,一只手背到了身后拉下了的内裤,然后不知羞耻地转过身,将赤裸的背部和屁股对着alpha,腰塌下勾勒出起伏绵延的线条,像是三月羞怯料峭的山峦。
时筝回过头,眼尾带红地看着英俊又克制的alpha说道:“……
沙漠是养不出玫瑰花的
时筝再次清醒,已经是第二天下午,被子又软又松,暖气熏得露在外面的胳膊都暖烘烘的,卧室并不是完全暗的,两层窗帘遮挡了大半的光线,却又可以朦胧地看到窗外稀薄的阳光。
思路像是在黑色的云海里,被光明破开,又缓慢而坚决地回忆起了漫长又缠绵的荒唐情事,随之而来的是肌肉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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