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子石的眼睛已经看不见了,沈诚修给他打了一种不知道什么药,让他暂时失明了。
他做这一切,只是为了更好的掌控他而已。
如果他能看得见,刚才那把叉子,就不是只刺伤沈诚修肩膀那么简单,而是直接要他的命。
不刺心脏,直接刺喉咙。
沈诚修凑过去,上下轻轻摩挲着池子石的唇,语调撩拨又缱倦,“小石,我那么爱你,怎么能失去你呢?想到你可能会离开我,我都快心痛难忍死了,更别提如果有那一天,让我真的失去你,这不可能。所以你弟弟,不能留啊。”
“你这个疯子。”
“不如这样,你好好在我身边当一只听话的小白鼠,别那么反骨惹我生气。我就考虑考虑,让你弟弟的日子好过一点。你看,他真的很想嫁给顾子砚,你不成全他吗?”
“你不怕我杀了你吗?”
“真动手了还要把自己搭进去,为了我这种人渣,不是觉得不值得吗?你始终都那么理智清醒,大学霸。”
池子石漫不经心,“原来你也知道自己是个人渣,畜生。”
沈诚修从口袋里拿出铂金的细链,重新锁在池子石的手腕上,才轻轻在他耳畔说,“我是个畜生,你还不是只能陪着我这个畜生。把我当个人,你自己才是个人,宝贝。”
沈诚修又不死心的说,“怎么样,考虑考虑,你好好的跟着我,我就让你弟弟开开心心的和顾子砚结婚。要是哄的我开心,帮你弟弟料理了那碍事的白月光也行。”
池子石厌恶透了,“别装了,留着你的伪善去骗杨溪吧,我听够了。不管怎么样,你都不会放过我,更别提我弟弟了。”
沈诚修眼中有些惋惜,又假惺惺的说,“可我这次是真心的。”
“你的真心?早就让狗吃了的东西。”
池子石厌恶至极的离沈诚修又远了 一些。
沈诚修一点也没恼,反正再远,也不过是一个车里。
池子石又跑不了。
沈诚修见利诱不行,又开始威逼,“你知道我不喜欢对你发脾气,但对你弟弟就没有那么仁慈了,雪中送炭我不会,落井下石我倒是可以。等你弟弟被顾子砚抛弃的那天,我就去告诉他,他的哥哥一直都在我手里。你说你弟弟听了,是什么样的感受?”
池子石就像是听不见一样,他根本就不搭理沈诚修。
甚至表情一丝变化都没有。
沈诚修就故意犯贱的要凑到池子石耳边去威胁,“突然好期待那一天的到嘶”
话还没有说完,已经被池子石一口咬在了脸颊眼尾,不是他反应快擒住池子石的下巴,肉非要被撕下来一块不可。
池子石咬完了才冷笑,“少说点话没人把你当哑巴,你是学不乖吗?”
反派死于话多不知道吗?
还有,池子石相信,年年没有那么脆弱。
医院。
沈诚修缝完肩膀上的三个血洞,脸颊眼尾的咬伤,已经肿的把眼睛都挤成了一条缝。
上面结了血痂的青紫牙印看上去有些狰狞可怖。
沈诚修的医生朋友处理的时候都倒吸一口气,“你这张脸怕是要毁容了,搞什么,被狗咬了?”
沈诚修的脸臭到了极致,“你他妈才是狗。”
朋友:“”
这么护着。
朋友放下消毒棉签才说,“跟杨溪吵架了?看这作风不像是杨溪能干出来的事情啊,你说你们都多大人了,小孩干仗么还咬一口。这以后在脸上留个牙印,多丑啊,还好我家有祖传去疤药,是皇宫秘方,明天我给你送一支。”
沈诚修没吭声,半响才答,“别告诉杨溪。”
朋友放在键盘上敲处方的手一顿,“你不会劈腿了吧?不是,怎么想的啊,我可是看着你跟杨溪一路走过来的,杨溪哪对不住你了?”
沈诚修坐在朋友对面半响,咬了一根烟点上,才说,“没当真。”
“没当真也不能搞这一出吧?你到底怎么想的?我们都羡慕你跟杨溪竹马一对,这么多年感情,你假的啊?”
“杨溪没让我碰过。”
朋友:“”
震惊脸,然后问,“你不行还是他不行啊?”
沈诚修重重呼出一口烟雾,才说,“是杨溪,病了后很没有安全感,让我承诺只有他眼睛好了,才准我碰他,让我表真心。我是爱他没错,可我也是个正常男人,你也是学医的,你知道这只是人体的一种正常行为。所以,我只是玩玩而已,等杨溪的眼睛好了,就断了。”
朋友看着沈诚修,他继续埋头敲处方了,一时也不知道同情谁了。
最后只是递单子的时候嘱咐一句,“你别把自己玩进去了。”
沈诚修把烟蒂扔在地上踩灭,才答,“怎么会。”
朋友吊儿郎当的说,“怎么不会,你看人顾少不就是个鲜活的例子吗?性和爱,有时候是分不开的。我觉得,你还是跟小情人断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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