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口找的很敷衍,可是他再不来就不行了。
池子石跟池年年沟通了很久,最后看着池年年吃完一碗粥,才急匆匆的离开去应对沈诚修。
池年年吃进去又吐了,因为池子石离开了,他不想让哥哥走。
可他知道,他不能给哥哥添乱,于是他跟温苍说,“再端一碗粥来。”
他没有那么排斥温苍了,显然是池子石跟他说了,温苍是心理医生,很可靠,是自己人。
第二碗粥吃进去,池年年还是想吐,可是他强逼着自己忍住了。
温苍都看的那么于心不忍。
慕年好几天没出现了,顾子砚病了,病的很厉害。
高烧不退,肺炎又住院了几天,人是肉眼可见的消瘦了下来。
病刚好一点,慕年就来了。
顾子砚病着的这些天他也没闲着,培养了些自己的人。
今天就是带着保镖来的,经过这一周多,池年年已经转入了普通病房。
温苍不在,但护工听了温苍的嘱咐,拦着慕年进去。
是保镖压制住了人,慕年走进了池年年的病房。
池年年手上的纱布拆了,留下掌心一道快好的疤,他像是睡着了,又像是睡梦里也不安稳一样皱着眉,陷在噩梦里冒着冷汗。
慕年看的于心不忍,走过去握住了他的手。
自从看不见听不见以后,池年年的触觉就很敏感,他瞬间惊醒。
闻到了熟悉的气息,池年年知道是顾子砚。
他憎恶的甩开手,“别碰我!”
慕年先是没敢有动作,随后却又强势的抓着池年年的手。
池年年不肯摊开掌心,他就在他胳膊上写,“我不是顾子砚,我是只属于你的慕年。年年,只要你想,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。”
池年年刚从噩梦中惊醒,他的嗓音沙哑,却透着恨,“我就不要你去死了,我们老死不相往来就好。”
慕年突然用脸贴着池年年的手,池年年感觉到了一滴热泪掉在皮肤上,跟慕年的皮肤一样滚烫。
这个人,竟然在高烧。
慕年写,“年年,我想你开心,不治疗了,死了再也不碍你的眼。可是我又,我怕他们照顾不好你,我放心不下你,又舍不得死”
滚烫的泪一滴一滴,恨不得灼伤这细嫩的手腕。
顾子砚走出悲伤
慕年在池年年掌心写字,“我不是他,年年,他可以为了纪明意让你死,我却不同,我可以为了你让纪明意去死。”
池年年在他还没写完前,就重复只说一个字,“滚。”
慕年却跟没有听见自己挚爱之人一声又一声,冰冷至极的驱逐。
他继续,“我是只属于你的爱人,忘了顾子砚,和我重新开始,好吗?”
池年年终于没有再说滚字了。
就在慕年以为自己有机会而眼中带有希望时。
池年年才挣开慕年的手,他抚摸着这张熟悉至极的脸,仿佛爱惜至极。
最后却狠狠抬手扇了下去,池年年慢慢咬牙切齿,“我没有办法不把你当成顾子砚,我给过你太多重新开始的机会,你一次也没有珍惜。没有了,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!”
池年年靠在摇起来的病床上,他又像是很累了一样,讥讽的笑了笑。
才说,“太疼了,把心挖出来摔在地上的滋味。你不能再和我重新开始了,顾子砚,我的心碎了,它长不好了。”
池年年不愿意再跟慕年沟通,慕年又像上回一样,安静的陪着他。
池年年却说,“你以后别出现在我的病房,我碰见你一次,就恶心一次。”
慕年还是坐在那里,他不肯走。
下一秒池年年抓起床头柜上的花瓶就砸了出去,然后是所有他能抓到的东西,他朝着慕年刚才握着他手的方向,用力的砸下去。
他知道,慕年就坐在那。
慕年承受着池年年的怒气,他半分反抗也没有,哪怕被砸的头破血流,后背被重仪器砸的喘不过来气,疼的躬身喘息。
就算被这样对待,他还是第一时间握住了池年年因为输液针头掉落而淌血的手。
池年年冲着自己手的方向抬头,“这个动作,你对纪明意做过。顾子砚,你分的清吗?我是谁啊?你别一腔深情都用错了人,还是回去找你的白月光吧!”
池年年用力的甩开慕年的手,他坐在病床上。
他看不见慕年此时满脸的血,和他伤痛至极的眼神。
也听不见那句那么委屈至极的话,“可我不是顾子砚。”
医生进来了,温苍也来了,没被这满地狼藉吓着,倒是被慕年这一身血吓坏了。
把人带到急诊值班那处理了伤口,跟他说,“你这会被主人格发现的,这么重的伤,他怎么都觉察异样了。你不会躲吗,伤成这样,差点都毁容了。”
慕年自从出了病房,情绪就一直不太好,“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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