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怎的,原本热闹的包厢顿时安静下来,所有人都在静静地欣赏这幕。
慕昭心乱如麻, 心跳失控的怎么都缓不过来,怔怔地看着他一点点把pocky咬断。
两张嘴唇的距离越来越近,十公分渐渐缩短成八公分, 然后是五公分,现在只剩下三公分,近的他的鼻尖碰到了她的,慕昭的眼睫不停地颤动。
包厢的光线不知道被谁调成暧昧的蓝紫色, 背景音乐是王菲的《红豆》, 正缓缓唱着——
“可是我有时候
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
等到风景都看透
也许你会陪我
看细水长流——”
秦屿池的呼吸灼热, 全都喷洒在她脸上, 热度让她脸上的红晕霎时间蔓延至耳根, 双眸蒙着层薄薄的水雾, 一动不动地盯着他。
她的瞳色和他一样, 都是纯粹的黑。
近在咫尺的两双眼静静对视,能从彼此的眸子里看到对方。
秦屿池的喉结滚了滚,眼神暗下去。
距离拉的更近。
pocky全程都是秦屿池在吃,慕昭愣愣地咬着另一头,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。
只能被动地看着他,一点点靠近自己。
三公分到一公分的距离很短,但被秦屿池拉的格外漫长。
他低头,看着她不停颤抖的睫毛,睫毛浅浅成扇,像羽毛般刷在他的心尖上,麻麻痒痒的。少女的呼吸明显乱了节奏,很淡的清香钻入他的鼻翼,快要将他所有的理智撕裂。
秦屿池很想不管不顾地扣住她的后脑,狠狠地堵住她的唇,但仅剩的理智克制住汹涌的欲念,垂在身侧的手指收紧,骨骼分明的关节一寸寸泛白。
就在还差一公分就要贴到时,秦屿池忽然出声:“张嘴。”
慕昭下意识睁大眼睛,听话地张开嘴巴,看着他迅速把她嘴里剩下的那点饼干咬进嘴里。
眼睛瞪着更大,慕昭震惊地看着他喉结缓慢地滑动了几下,把沾着她口水的饼干咽了下去。
他居然在吃她的口水!
慕昭的后脊柱发麻,藏在鞋子里的脚趾都蜷缩起来。
“卧槽!”
“屿哥你是一丁点儿都不给嫂子留啊!”
“嫂子尝到pocky的味儿了吗?”
“……”
起哄声此起彼伏,慕昭狂跳的心脏还没缓过来,秦屿池的手直接搭在她的椅背上,知道小姑娘脸皮薄,抬腿踹了闹的最欢的林霄一脚,漫不经心地哼笑:“滚蛋,继续。”
秦大少发话,大家也不敢继续搞他,万一遇到刚才的事儿,要是九号另有其人,他们都得被拉去鞭尸。
于是很快,又进入新一轮的游戏。
秦屿池懒懒地靠在椅背,头稍微朝慕昭耳边倾斜,温热的呼吸将她还没恢复正常颜色的耳尖烫的更红。
慕昭头皮发麻,耳边响起他低哑的声音:“很甜。”
耳根被烫的好热,慕昭咬着唇,故作镇定地说:“草莓味的饼干一般都很甜。”
紧跟着,头顶响起低低的哂笑声:“老子说的不是草莓。”
-
聚会结束快要十点半。
秦屿池出门接了个电话,就这么一会儿没看着,慕昭就把自己喝的醉醺醺的。
小姑娘脸颊红扑扑的,双手放在腿上,呆呆地坐在椅子上,唇角挂着浅浅的笑意,露出漂亮的小梨涡。
秦屿池看向灌她酒的陆淮之,怒骂了句:“你他妈想死?”
陆淮之喝的就凭一口气吊着,话也说的颠三倒四的,“虽然你为了她抛弃我,但我不怪你,祝你们百年好合!早生贵子!”
秦屿池:“……”
他踹了这傻逼一脚,走到慕昭身边,用手摸了摸她滚烫的脸蛋,眉头蹙了起来:“怎么喝了这么多?”
慕昭眼珠转了转,凑到他耳边,偷偷摸摸地说:“陆淮之答应我,只要我把酒喝了,他就告诉我秦屿池的秘密。”
秦屿池眉骨跳了跳。
又见她鼓起腮帮,“可是他不信守承诺,我都把酒喝光了,他却不告诉我,说怕秦屿池弄死他。”
“……”
秦屿池又踹了陆淮之一脚,扶着慕昭慢慢坐起来,怕周遭的声音太吵她听不见,薄唇贴到她耳边,“想去哪儿?”
慕昭歪着脑袋,很坚定地说:“回家。”
“宿舍?”
“不是宿舍,”慕昭秀眉微蹙,不满地道,“我要回家。”
“……”
秦屿池耐着性子,又问:“你家在哪儿?”
慕昭自报家门:“s省南浔市南湖公馆二区六栋五零三。”
“……”秦屿池气笑了,“你要我送你回南浔?”
慕昭小鸡啄米地点了点头:“是的。”
“……”
秦屿池深知和醉鬼没法沟通,一
草小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