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上次有个豪门二代,怕亲爹会更改遗产,在病房放了监听器。
上上次有个豪门富太太,是老爷子娶的第五任,为了确定遗产里面有没有自己,在老爷子见律师那天,她操控着无人机偷听了半天。
上上上次有个豪门私生子,为了认回豪门,白天自己在医院照顾,晚上派人各种制服py的照顾老爷子,后来被正房太太知道了,在病房好一通撕逼,险些没给老爷子送走。
听说那个私生子争权失败被流放,至今留在某洲喂蚊子。
护士在这里工作四年,第一次见到这么原始的偷听手段。
到底是年纪小,没有这方面的经验。
圣母心大爆发的护士,怜爱地为他们搬来专属小板凳。
秦诗瑶站得最高,板凳也高一点,其次是沈亭州,最后周子探得到了小马扎。
秦诗瑶感恩护士,“谢谢。”
沈亭州同样感恩,“谢谢。”
一生嚣张跋扈的周子探,被迫随大流,“……谢谢。”
护士微笑着离去,深藏功与名。
-
吱呀。
秦诗瑶又悄悄推开一点门缝,让瓜吃得更加丝滑顺畅。
沈亭州心道这不好吧,偷听已经是罪过了,还坐着小板凳,纵享丝滑地去偷听,这也太……
为了减轻罪过,沈亭州决定撤掉自己的板凳。
他动手撤凳子时,手肘不小心又推了一下门,角度极其巧妙,既让门敞开了一些,但又不会让里面的人发现。
秦诗瑶立刻投来赞许的目光。
……他真的是手滑。
病房里突然传来江寄拔高的质问声,“所以你们早就知道了……”
秦诗瑶一个激动,猛地抓住沈亭州的肩,把沈亭州重新摁回到了凳子上。
沈亭州:……
-
看着眼前那张淳朴和蔼的脸,江寄只觉得心如刀割。
疼痛让他的声音尖锐,“所以你们早就知道了,知道我跟林学严在一起了,知道他同时还交了女朋友。”
面对江寄的质问,林妈妈沉默地把脸撇到一旁。
林爸爸一点也不觉得错,梗着脖子上前几步,“什么在一起不在一起,两个男人怎么在一起?都是你把学严带坏了。”
林妈妈拉了一下他。
林爸爸推开林妈妈,眼睛瞪过去,“难道我说的不对?学严多好的孩子,从小学习成绩就好,懂事又孝顺,要不是认识他,学严能学坏?”
江寄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们,手止不住在颤。
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用喉咙挤出一句,“我教坏了他?在我之前,林学严就跟男人谈过三个月。”
这次别说林爸爸,就是林妈妈也不高兴了。
但眼下这种情况,他们不能发作,林妈妈用平和的语气说,“学严是我儿子,我很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。”
听出她的维护之意,江寄的心终于彻底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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