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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亭州是坐秦诗瑶车来的,现在人跟凌韵走了。
李牧野提出送他回去,沈亭州不想陷入修罗场,一把抓住秦司,“他说送我回去。”
秦司轻哼一声。
等他们走后,秦司才说,“我就跟你说过她不靠谱吧。”
沈亭州不知道他跟秦诗瑶有什么仇什么怨,这么一件小事,秦司叨叨了一路。
沈亭州实在忍不住了,“你是暗恋她吧?”
秦司一下子就闭嘴了,怕沈亭州再说胡话。
沈亭州满意地闭目养神,到了家门口向秦司道了一声谢,“你路上小心。”
这顿订婚宴草草收尾,沈亭州一直饿到现在,回去后他进厨房给自己下了一碗面。
吃过午饭,在家闲着无事,沈亭州开车去看猫。
他又给猫买了不少玩具,拎着东西敲开别墅的门。
许殉今天去了公司,沈亭州一边安装猫爬架,一边跟修剪盆栽的管家聊天。
两个小时前,凌韵才跟宋易闹翻,消息竟然已经传到管家这里。
修剪多余枝蔓的管家如是说道:“看来这对的婚礼是参加不了了。”
沈亭州:“您收到请柬了?”
管家:“嗯。”
沈亭州:……果然是婚礼界的半壁江山。
管家从室内搬天鹅绒花,沈亭州停下手里的活过去帮忙。
看着满满一排的绣球样的小白花,沈亭州有些惊讶,“怎么养这么多?”
管家笑着说,“花的寓意是吉祥好运,也有永恒不变的意思,等你们婚礼上放。”
沈亭州一愣,而后无奈摇头,“八字还没一撇呢。”
“感情这种事说不好的。”管家修整着小绒花,“今天可能还是无心,明天就可能爱上。”
又来了,那种不明觉厉的感觉。
沈亭州低头嗅了嗅小绒花,花瓣柔软地蹭过他的鼻尖,清香扑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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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殉回来时,那只大狸猫正在沈亭州搭建的猫爬架上磨爪子。
小的银渐层窝在沈亭州腿间,露出软乎的肚皮。
沈亭州嘴角挂着笑,神色温柔地挠着银渐层的肚皮,把小猫撸得舒服的一直打呼噜。
许殉看了片刻,然后走过去把猫挪开,自己躺到了沈亭州腿上。
沈亭州:?
许殉仰面理直气壮地望着沈亭州,没有丝毫抢夺地盘的负罪感。
沈亭州迟疑着问,“工作很累?”
许殉闭上眼睛,“嗯,头疼,心烦。”
沈亭州手搭在许殉太阳穴上,开始给他按摩。
管家端着托盘走过来,“沈医生,喝茶。”
许殉缓缓睁开眼望向他,管家无所感知似的,唇角弯出恰到好处的微笑。
管家温和道:“沈医生,能麻烦你帮一个忙吗?”
沈亭州的身体不自觉坐直一些,“您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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