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谢凝要赶周子探走,如果是他,他会送这个小周去火星。
两百个拉拉,你搁这儿给你姐选后宫呢。
沈亭州能说什么呢?他只能祝周子探成功。
周子探受到沈亭州的鼓励倍感欣慰,“谢谢沈医生,我会诚心拜佛的。”
沈亭州:“……加油。”
周子探:“嗯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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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五许殉约沈亭州给橘猫去做绝育。
吃过早饭,沈亭州开车去了许殉家,路过立交桥的时候看见桥下围着不少人,心神微动。
一般这种情况是有人自杀跳河,人才会聚集到一起围观。
沈亭州想了想还是变换车道,下了桥去看看具体情况,如果真有人跳河,那需要专业的医护人员救治。
下车走过去一问,果然是有人跳河。
现场不少热心人跳河去救,因此沈亭州没有下水,在河边等着。
很快一个身强力壮的大哥拖着一个昏迷的长发女孩,岸边的人帮忙把女孩抬了上来。
沈亭州快步上前,“我是医生,先把人放到地上。”
几个人扶着女孩放到一块平坦的地方,这才发现女孩的身量非常高,难怪好几个人一块扶着还觉得沉。
“真瘦,真高。”
“是模特吗?”
“还挺漂亮,就是有点像男人。”
他不是像男人,压根就是男人。
沈亭州看他一头乌黑的长发,下意识也以为是女孩,近距离一看,原来是一个男生女相的漂亮男人。
从衣着到气质看着家世很好,不怎么像是会轻生的样子。
但沈亭州管不了那么多,开始给他做心肺复苏。
胸外摁压了半分钟,昏迷的人吐出一口河水,眼睛也无意识睁了一下。
沈亭州正要给他做人工呼吸,一个俊逸的青年拨开围观群众,走到包围圈。
看到地上的人,他大惊失色,“先生。”
沈亭州被他颇具戏剧性的颤嗓叫得耳根微麻。
只见他一个跪铲,从一米开外的地方,丝滑无比地跪到地上男人的身旁,然后掰开男人的嘴,开始做人工呼吸。
沈亭州这才发现青年戴着白色手套,西装革履,头发一丝不苟,口袋还叠着一方手帕。
一股熟悉感油然而生。
这副打扮……
眼熟,眼熟,感觉太眼熟了。
青年应该是学过急救,做完人工呼吸,又在长发男人的胸口摁压了两下,两个动作反复着来,很标准。
见他手法熟练,沈亭州放下心来,没有继续待下去。
沈亭州走后,意识半昏迷的男人抬了一下手,青年立刻握了上去。
男人想抽出去,又没太多力气,只好给他握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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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亭州重新回到车上,这次虽然耽误了一些时间,但他今天出门本来就早。
到了许殉家,沈亭州下车就看到在前院侍弄花草的管家。
白手套、黑西装、头发一丝不苟,手帕。
破案了,那个青年跟管家一套行头!
管家抬起头,微笑着打招呼,“沈医生来了?”
沈亭州走过去问,“要帮忙吗?”
“不用。”说完,管家扭头对屋内说,“少爷,出来接客。”
话都对,但沈亭州怎么感觉这么别扭?
没一会儿许殉拎着猫笼走出来,刚靠近沈亭州,他面色微变,“你身上什么味道?”
沈亭州第一个反应是——“我没撸外面的猫。”
“不是猫。”许殉围着沈亭州一直在嗅,仿佛一只缉毒犬。
沈亭州被他弄得浑身不自在,僵硬着身体,向后梗着脖子,“那……那是什么味道?”
许殉说,“香水味。”
还说了一个很绕口的牌子或者是香水味道,总之学霸小沈没听懂他那句发音。
懂了的管家放下了喷壶,“沈医生,你今天见什么人了?”
沈亭州从出门到许家,就只有在桥下接触到人。
因此沈亭州把有人跳河的事,告诉了许殉跟管家。
管家继续浇水,“那应该不是了,那位就算自杀也不会选择跳河,他应该会买一堆白玫瑰铺在周围,然后割开手腕,让血把白玫瑰染红,这样死得才有仪式跟美感。”
沈亭州:……
好神经……不是,好充满戏剧跟张力的死法。
许殉不屑撇嘴。
“不过——”沈亭州突然想到,“他身边有一个青年跟管家您穿得一样。”
这下撇嘴的不仅只有许殉,管家也同步了这个动作,就连步骤都是一样的——
先是抬起下巴,露出矜傲之色,然后撇嘴以示不屑。
第一次见管家露出这样表情的沈亭州:?
许殉冷漠说,“看来是回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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