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。”
在桑岩十吨鸡血之下,傅怀斐重燃希望,并且约沈亭州出来告白。
傅怀斐约人的方式很古老,让桑岩送来一份封着蜜蜡的信件。
信封上写着,亭州亲启四个字。
这封信洒着金,熏着香,很有格调,看得沈亭州也很咯噔。
沈亭州拆掉信,傅怀斐洋洋洒洒写了两千字,中心思想就一句话——晚上九点,后院花藤下见。
沈亭州费力地从信里扒拉出这句话后,心道该来的总是要来。
到了约定的时间,沈亭州穿上一件风衣出了门。
傅怀斐早已经等候在花藤架下,他今日可谓是盛装打扮,精致到每一根头发丝。
人站在月下,比一旁的山茶花还要艳丽。
见沈亭州来了,傅怀斐立刻露出怀春少年的表情,面颊染了几分红晕,怯怯地叫他,“亭州。”
亭~州~
沈亭州隐约听到有人夹着声音在阴阳怪气,四下一扫,庭院深处隐隐绰绰似乎有一道影子。
傅怀斐羞怯朝沈亭州走来,开口问他,“你在看什么?”
沈亭州收回目光,摇头说,“没事。”
“亭州。”傅怀斐又靠近一些,“我想跟你说——”
一道声音打断,“小舅。”
沈亭州跟傅怀斐顺着声源看过去,一道颀长的身影从黑暗款步走来。
傅怀斐的脸立刻变了变,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许殉抱着小银渐层说,“遛猫。”
沈亭州:……第一次听说遛猫的。
许殉摸着小猫柔软的皮毛问,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
傅怀斐说不出来,沈亭州也说不出来。
黑暗里的第四人气得直磨牙,怎么哪里都有这个许殉!
桑岩大步走出来,“先生!”
傅怀斐看过来,桑岩用眼神鼓励他:上,现在就表白,一鼓作气拿下沈医生!
傅怀斐把心一横,转头拉过面前人的手,“亭州——”
许殉黑白分明的眼睛倒映着傅怀斐,“小舅是我。”
傅怀斐惊得甩掉他手,不明白站这里的人怎么从沈亭州变成许殉了,险些酿成伦理大错。
傅怀斐又去看桑岩,对方继续给他坚定的眼神。
傅怀斐再次把心一横,深情告白,“亭州,自从三年前认识你,我就把你当做知己,只有你能看出我那幅画的真正用意。”
被许殉拉到身后的沈亭州不解,“什么画?”
傅怀斐:“就是在展厅你一直看的那幅画,那是我的作品。”
许殉:“小舅,你说该不会是那幅空白的画像吧?沈医生当时根本没注意到,他只是找了一个地方背演讲稿。”
晴天霹雳!
傅怀斐被残酷的真相劈得身体摇晃,哀莫大于心死地看着沈亭州,“怎么会……”
他抬手朝沈亭州的方向抓了抓,“亭州,这是真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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