o,居然是监狱abo!”
知识匮乏的沈亭州不解,“监狱什么?”
秦诗瑶激动道:“小白兔oga意外入狱,在群狼环伺的监狱里,不得已只能委身头狼alpha,最后小白兔变成钢牙兔子!”
沈亭州每一个字都能听懂,但合在一起,就变成他听不懂的话了。
秦诗瑶声音逐渐猖狂,“我以为是追妻火葬场,原来是换攻文!”
沈亭州:?
秦诗瑶欣慰,“换得好,换得好,让渣攻在火葬场里扬灰吧!”
望着路边那两个姿态亲昵的人,仿佛下一刻就会吻在一起,许政莫名感到愤怒。
他克制不住胸腔那种感情,大声道:“纪砚!”
纪砚下意识回头,却被男人摁住了脸颊,眼神也变得危险起来,戴着手套的手指用力摩挲在纪砚唇瓣,不悦之情溢于言表。
秦诗瑶捂住胸口,虚弱道:“小沈快扶住我。”
沈亭州不明所以,但还是扶住了秦诗瑶。
秦诗瑶:“我快要被他们散发的性张力迷晕了,我需要吸氧!”
沈亭州:……
秦诗瑶颇有一种“他们今生不锁死在这里,我就死在这里”的疯癫美感。
纪砚不喜欢这种压迫感,拧着眉头推了推男人。
男人哼了一声,“在里面乖得很,出来就不让碰了,这是因为看见老情人了?”
听到他把许政形容成自己的老情人,纪砚的脸冷下来,转身就要走。
男人眼疾手快,搂住纪砚的腰,把他掳到摩托车上,扣下面罩,拧动车把离开了。
秦诗瑶站在身后,捧着脸尖叫,“啊啊啊啊啊。”
沈亭州也站在身后,“这样是违反交通规则吧?”
秦诗瑶立刻转头,“你真是油盐不进!不得不说,绿茶跟你真是绝配!”
……沈亭州第n次辩解,“小许不是绿茶。”
秦诗瑶的视线越过沈亭州,看向双拳紧攥,脸色阴沉的许政。
她忽然问沈亭州,“他是不是姓许?”
沈亭州看向许政,“对。”
秦诗瑶再次嘶了一声,托着下巴陷入思索,“许、韩,哦哦,我想起来了!这个钢牙兔子是纪砚吧?五年前他开车撞人的事闹得很大,你没听过?”
沈亭州复杂道:“五年前我在公立医院规培。”
不过是区区规培生罢了,比起十八层地狱还是要好一些的,顶多就是在十七层做牛马。
被分到急诊科的规培生小沈没听过这件事,他回家一般是倒头就睡。
“当时只以为这是刑事案件,看来这里面有很多爱恨情仇呐。”秦诗瑶露出迷之微笑,“有意思,很有意思!”
看到她这个笑容,沈亭州自动离她远了一些。
沈亭州准备带周子探回家,扭头就看见有人正在偷周子探。
沈亭州:!!!
虞居容将周子探塞进自己车里,冲沈亭州微微一笑,“我们先走了,沈医生。”
说完他坐进正驾驶座,踩下油门,在沈亭州眼皮底下,光明正大将人捋走了。
wuli小周!
情绪稳定的沈医生快要崩溃了,他赶忙掏出手机给周子探打电话,试图唤醒醉酒的蝴蝶,bhi,是酒醉的小周。
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在震,周子探迷瞪瞪掏出手机。
没看清来电人就接通了,因此语气不怎么好,“谁?”
沈亭州嘶声力竭地喊道:“小周!”
听到是沈亭州的声音,周子探抓了抓头发,声音含糊,“沈医生?”
沈亭州语气急迫,“快点醒醒,虞居容把你带走了!”
难得见沈亭州这么失态,秦诗瑶默默把耳朵凑到手机另一侧,想听听这个小周跟虞居容是什么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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