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虞居容就算没这个好心,他可能为了公众形象,也会积极出席各类慈善活动。”
周子探情绪平复下来,“还会这样?”
沈亭州肯定道:“会的!你看那些富豪,哪个没顶着慈善家的名头?”
周子探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周之衷,其次是他哥,贺延庭常年资助贫困山区,还有一些没钱医治的重病儿童。
彻底冷静下来的周子探看了一眼不远处,跟贺然婕交谈的虞居容,心里又产生了一丝厌烦。
笑笑笑,笑什么笑,离我妈远一点!
沈亭州:“你别太担心,他没必要把这种事说出去,说出去对他没有任何好处。”
成功安抚下周子探,沈亭州松了一口气,回头就看见坐在床上的许殉。
许殉冲沈亭州微微一笑,“没事,你不用管我,先管好小周吧。”
沈亭州神经一跳,挂了跟周子探的电话,向许殉解释,“我跟小周没什么。”
许殉笑着说,“我知道。”
他越是这样,沈亭州心里越不安,“……你可能不知道。”
许殉走过来,捂住了沈亭州的嘴,“不用解释,我都明白的,这个小周又遇到了麻烦,你帮他解决了。”
许殉拉着沈亭州的手,让他坐到了床上,“你什么都不用跟我解释。”
沈亭州被许殉摁到了床上,许殉声音轻柔,“你已经累了一天,需要好好休息。”
许殉再次用手捂住沈亭州的眼睛,“什么都不用想,我不是小周,不会给你惹麻烦,让你头疼的。”
沈亭州觉得这话有点怪。
但感受到许殉不轻不重地摁在他的太阳穴,沈亭州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,大脑跟着放松,心里生出一种感动。
世界上怎么会有小许这么善解人意的人?
随后模模糊糊地顺着许殉的话想,如果周子探能有小许一半省心,他确实不需要头疼了。
哎,这个小周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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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延庭约江寄第二天上午见面,担心周子探会误入现场,沈亭州把周子探叫了出来。
沈亭州带周子探去看艺术展,这是他能想到两个男人最消磨时间的去处。
周子探不具备文艺细胞,如果换一个人约他来这种地方,他会觉得那个人脑子有毛病。
沈亭州在周子探这里是有优待的,他老实跟着沈亭州看这些压根不知道在干什么的展。
看完展,沈亭州正准备带周子探去附近的餐厅吃饭,没想到在走廊的尽头看到了虞居容。
有那么一刻,沈亭州也怀疑虞居容在跟踪周子探,这偶遇的频次着实有点高。
看见虞居容,周子探脸色略微有点不好,但没有像昨晚那么激动。
虞居容倒是很从容,走过来跟周子探打招呼,“好巧。”
周子探露出不耐烦,“滚开,挡我们路了。”
虞居容笑容不变,“昨天太匆忙了,都没来得及问你,听说你哥醒了?”
周子探瞬间警惕,“你问这个干什么?”
虞居容笑了笑,没回他这句话,看向沈亭州,“我还有事就先走了,沈医生改天再聊。”
虽然不知道他俩有什么可聊的,但出于基本礼貌,沈亭州还是点了一下头。
看着虞居容离去的背影,周子探想要追过去,但被沈亭州摁住了。
周子探急道:“他这人一肚子坏水,提我哥肯定憋着什么坏。”
沈亭州感觉周子探去了就是肉包子打狗,不过话又说出来,虞居容还挺会钓周子探,几乎一钓一个准。
沈亭州摁着周子探,“不用管他,他就是过过嘴瘾,不会真说什么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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