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,你的地图册我也看过,画的不错。”钟离先生还是云淡风轻的样子,听到白浮阙的话,放下了茶杯,示意她在身边坐下,“璃月的山川风貌,水文遗迹,都有涉猎,和我记忆中的几处均可对应,当值一大白。不过此处是茶馆,我便以茶代酒,恭喜你了。”
“这都多亏了先生,若不是先生指导,我是想不出记录游历过程的,自然也没有绘制地图的机会。”
“此言客气,我只是给了一个建议,至于成果,当然是你自己的努力。”钟离先生笑了笑,点了点茶杯,“不必客套,不过我依稀记得,你的愿望,似乎并不只是一册地图?”
“是啊,我的愿望原本是写一本畅销书来着。”白浮阙叹了口气,“可写文一道我实在是不懂,又听朋友恩人朋友点拨,这才想到出版地图……”
“地图册也很畅销,倒也算是殊途同归。”钟离先生看着白浮阙的眼睛,像是发现了什么,提醒道:“凡是此道,一时不通,等一时便可峰回路转,不可急躁,欲速则不达。”
说着,钟离先生提起茶壶,给白浮阙也倒了一杯,在白浮阙的道谢里,放在她面前,“我观你心情苦闷,却有喜意,可是有了什么收获?”
“也是这位友人,向我推荐了稻妻的八重堂,我又刚好认识南十字船队的恩人,就打算去稻妻看看,学些写小说的技巧。”白浮阙双手碰了碰茶杯,把它挪到自己跟前,“所以,今日也是来和先生道别,少则三两月,多则六七月,我便能回来。”
“稻妻今日局势不稳,不过算不上什么大碍,此时前行,倒也不差。”钟离先生消息广博,哪怕隔着云来海,都对对面国家的情况如数家珍,说得白浮阙一愣一愣,连忙道谢。
“旁人在外行走,都是朋友遍天下。而我不同,是恩人遍天下,人情连起来大抵能绕璃月两三回。”白浮阙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,不太习惯茶的味道,只觉得有些微苦,连忙放下,“现在只好先请请客,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,等我以后写得了畅销书,才好真正回报。”
“倒也不必如此。”钟离先生缓缓开口,凤眼弯了弯,“如今这般依然不错,往后当作朋友相处,也比恩情要好。”
“多谢先生指点!”
白浮阙又等了一会儿,就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,“钟离先生,还有小白,下午好啊。”
原是北斗大姐,人还在楼梯口,可声音已然传了过来。
作为南十字船队的队长,北斗大姐对璃月的许多名流来说,都不算陌生。而钟离先生,则是往生堂最神秘的客卿,在道上很有名望,所以北斗大姐也认识钟离先生也不是一件奇怪的事。
“北斗姐!”白浮阙惊喜得站起来,“我还以为是银杏姐或者重佐哥过来,没想到是您亲自来。”
“几个月没见,小白居然出地图册了,这么大的喜事,我当然要亲自来见见你。”北斗走过来,拍拍白浮阙的肩膀,“不错嘛,一上岸我就买了一份,就当是帮你冲销量了。”
“谢谢北斗姐。”白浮阙笑着,给北斗也倒了一杯茶,“北斗姐刚从海上回来?”
“嗯,最近风平浪静,最适合航行,就带着兄弟们多跑了几趟。”北斗结果茶杯豪饮一大口,“果然有钟离先生在场,茶都不错。”
“谬赞了。”钟离先生点了点头,举起杯子朝北斗示意,这才转过视线看向别处。
“那船队最近有去稻妻的船吗?”白浮阙歪着头看北斗,“我想去稻妻看看,顺便逛逛。”
“怎么,璃月的山山水水满足不了小白啦,想去看看别国风貌?”北斗一想到稻妻的八重堂,就明白了白浮阙此行的目的,可还是要开个玩笑,“实在不行,去蒙德看看也不错啊,怎么想起远渡重洋去稻妻了。”
白浮阙刚想解释,可看到北斗姐带着笑意的红瞳,也笑了,“这不是想去学学技术,顺便画画稻妻的地图,再赚一笔嘛。”
“小白怎么还愿望转移了呢?我怎么记得,几年前好像不是这个?”
“我也记得不是这个,是什么来着?”钱眼儿从楼梯上走过来,坐在桌子的空位上,朝着钟离先生点了点头,“好像是……写畅销书?”
说完,钱眼儿和北斗相视一笑,拍拍白浮阙的肩膀,“我们小白可是志向远大,刚一上岸,才来璃月港没几天,就想要想要写本畅销书了。”
“钱眼儿姐!”
“好像也是钟离先生指点,小白还晕晕乎乎的呢,浑身的首饰都抵了船费,只剩了四枚摩拉,还想着要挣大钱。”
“姐你要是再说,再说我就不给你倒茶喝。”白浮阙也不是第一次被调侃,再说了,钱眼儿姐也是为自己高兴,便站起来,一手提着茶壶,一手拿着杯子,威胁道:“哼!”
“嗨呀,这不是为了帮你回忆回忆嘛,姐姐我高兴!”钱眼儿从白浮阙手里接过茶具,给自己倒了一杯,“船上除了北斗大姐,就咱们俩合得来,我可太开心了!”
“嘿嘿。”钱眼儿一说,白浮阙也觉得有了一大笔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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