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治仍有些不屑。
警察却愣了一下,问:“新一?工藤新一吗?”
“是我!”工藤新一说道。
警察顿时大喜过望,笑着对工藤新一说道:“我认识工藤优作先生,他是个非常厉害的大作家、大侦探!”
“切,又是老爸,我以后一定会比他还厉害。”工藤新一小孩脾气地碎碎念,又抬起头开口:“梅见小姐的车窗没有关闭,如果真的是自杀,梅见小姐肯定会关闭车窗降低营救的难度。”
“也可能是她忘记了!”
“大治叔叔,你好像一直都很希望梅见小姐是自杀?你难道不想找到真凶吗?”工藤新一看向大治。
大治一噎,却也立刻反驳:“我没有!我只是觉得这一定是自杀,没必要浪费警力去调查,因为之前梅见的心情一直不好,所以……”
“可是那么短的时间,也根本淹不死人吧?”工藤新一冷下脸来,说道:“救生员刚刚在抢救的时候,叔叔你就是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,在救生员放弃抢救的时候,你也根本没有再请求他继续抢救。”
“那是因为我知道……”大治的话戛然而止。
工藤新一则露出自信的笑容,说道:“那是因为你知道梅见小姐早已经死了,对吧?”
“你、你胡说!”宛如被踩到痛脚的猫,大治大喊了起来,并且不停贬斥:“你……你只是一个小鬼而已,在这里胡说八道,小心我……”他扬起了手。
“你要对新一做什么?”工藤新一的幼驯染毛利兰立刻挡在了工藤新一身前,并且摆出了空手道的架势,右腿狠狠上踢,激起一道凌厉的风声。
尽管没有踢到大治,但大治还是感觉胸口发闷,他后退了一步,又连忙转头求助警官:“警官先生,你们就看着一个小鬼在这里胡说八道吗?”
“这……可工藤新一不是普通的小孩,他的爸爸可是工藤优作。”警察为难地说道。
工藤新一趁机说道:“我猜,从一开始在车子上面的,根本就是梅见小姐的尸体!”
“你胡说,她一个人在车上,如果已经死了又怎么可能把车子开到海里去!”
“是冰块。”工藤新一走到尸体的边上,指着一片被冻伤的区域说道:“你利用冰块将重物撑在油门的上方,等冰块渐渐融化,重物便会落到油门上,就好像是有人踩刹车。但是冰块触碰到了梅见小姐的腿,所以才会造成这样的冻伤。”
“就算是那样,也不能一边踩油门一边发动车子吧!”
“车子应该是提前发动的。”工藤新一的眼睛反射出璀璨的阳光,自信地说道:“我想,这里应该有人注意到这一点吧?”
“我,我看到了!”有一个青年举起手来,说道:“那辆车子在那边发动了十几分钟,不过我刚刚在陪家人,没有过去看看。”
“也、也有可能她是在犹豫,所以才耽误了时间!”大治的语气已经有些紧张。
工藤新一则更自信了,说道:“叔叔你一定没有了解过这方面的知识吧?尸体的死亡状态是可以暴露出死亡时间的,只要法医过来自然可以得出答案。海水可以冲散冰块,可以冲淡痕迹,但是真相永远不会被掩盖。”
看着工藤新一义正言辞的模样,大治突然跪到了地上,嚎啕大哭。
“都怪她,这全都要怪她!明明说好了要和我在一起的,但家里人说两句就要放弃,她竟然想要和我分手,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过分了!”大治边哭边喊。
“你才最过分吧!”毛利兰气愤地指着大治说道:“如果你真的喜欢姐姐,就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去伤害姐姐的,叔叔,你太可怕了!”
童言无忌,但是此刻,没有一个人认为毛利兰说的话有错。
跪在地上的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也太危险了,令沙滩上所有围观的人都感到不齿。
最终,警察为大治戴上了手铐,将他带回了警局。
琴酒看完了一场热闹,正准备回沙滩椅上去,就见一只排球滚到了自己脚边。
“哎呀,真糟糕,叔叔,能帮我捡一下球吗?”工藤新一站在一旁求助。
琴酒将排球捡了起来,还没有丢过去便听见少年的邀请。
“叔叔,要来一起玩沙滩排球吗?”工藤新一的眼睛亮晶晶的,是漂亮的蔚蓝色。
很美,真的。
这样的蓝色,令琴酒不自觉想到了另一个人。
丢过去的动作一顿,琴酒深深看了工藤新一一眼,点头:“好。”他没有拒绝。
“大哥?”伏特加目瞪口呆。
“一起。”琴酒给了他一个眼神。
“就在那边!”工藤新一拉着毛利兰小跑在前面带路,眼底斜闪过一抹精芒。
那两个叔叔的手上都有厚厚的茧子,而且还是特定的位置……是枪/茧吧。
工藤新一拉着自己的幼驯染,脑海内猜测着两人的身份,是坏人还是好人?特工?极/道?fbi?
这里是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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