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棋呢,可以锻炼人的思维,发现新的道?路。”黎北信誓旦旦地?点头?。
“我看你是玩物?丧志,游戏和现实都分不清楚了。”
但?黎北没有一点危机感,
“这哪能是玩物?丧志,有名的战术家们,往往都是优秀的棋手,从?棋局里?面掌握战术思路。毕竟很?多战术上的东西,都是从?棋局里?面变化出来的。”
“从?棋局里?面掌握套路、研究套路,发现新的道?路……所?以,从?本质上来说,下棋只?能说明?我投身在了战术的思考之中。”
说完,黎北深以为然地?点了一下头?,
“这么一想,身为军学院的学生,更应该下棋!掌握下棋的思路,从?这些思路之中拓展自己的战术思维!”
“怎么?你还想拉着其他人和你一起下?简直是胡搅蛮缠。”
白卿宵直接抄起桌子上的法典朝着黎北扔了过去。
黎北躲了一下,嘻嘻笑了出来。
孔朕连忙上去拦着白卿宵,
“上校你也?别这么生气。她不是已经把方针背下来了吗?”
“她根本就没听讲,我气的就是她有这个能力干什么不好,天天给我不务正业!”
白卿宵立刻指着黎北的鼻子骂了起来。
“有教官说去教室里?面,根本就找不到她人。”
“今天是不听讲和人下棋,昨天是跑到门口的安保室去找人打牌,一天天的没开饭就去食堂串门!”
“你看看她哪里?有半点儿东部军学院学生的样子?”白卿宵摇了摇头?,接着看向?了黎北
“你说你没事和安保室还有食堂那边的人打什么交道??”
黎北没有紧张感地?一笑,“我想和大家多说说话,这样显得我这个人容易亲近嘛。”
孔朕瞥了一眼黎北。
——她还真敢答。
“他们是做什么的?你是做什么的?你也?是在食堂做饭的?还是和安保的一起检查保全的?”白卿宵破口大骂。
黎北撅着嘴,没答话。
“我从?以前就叫你和他们要保持距离,少和他们开玩笑,注意影响!”
“但?是啊,老师,”
黎北咳了一声,
“正所?谓从?群众中来,到群众里?去……老师,我觉得这是尊重群众的一种表现。”
白卿宵直接道?:“尊重是应该的,但?你不能和那些人没有边界,你和她们没有边界了,你以为自己是平易近人了,实际上,别人当你是个不学无术的蠢材!”
“我把你从?祈克果带回来就是为了让你这么亲近人的吗?早知道?,我就应该让你在那里?饿死!”
黎北撅着嘴巴没有回答。
孔朕笑了笑,往白卿宵的茶杯里?面倒了一点水,“白上校,就不要生她气了吧,我听说,她和祐希比赛,每次都是她赢,今年?的首席也?是她。”
黎北立刻也?顺杆爬,对着白卿宵笑了一下。
但?白卿宵根本不吃这套,
“她要不是首席,我早就把她从?东部军学院丢出去了!”
“孔朕,你也?不要给她说话,看菜吃饭,量体裁衣,她呢?她到了东军院整天就想着吃什么玩什么!我看她迟早要乱了这儿的风纪!”
这时,外面响起了午休的铃声。
“……”
黎北视线扫了一眼窗外,接着又看向?了白卿宵。
但?是,白卿宵直接摆了一下手,
“正好,我看你饭也?不要吃了,去外面加训,反省一下自己的行为。”
——哦豁,又没有饭吃了。
黎北舔了一下嘴唇,其实她觉得自己还可以再辩解几句的。
但?是现在白卿宵在气头?上面,很?难说这辩解的几句不会让这人把自己往死里?罚,于是她十分审时度势地?止住了嘴。
“……”
“你对她是不是有些太严了?上校。”
看着黎北走出了办公室,孔朕笑了笑。
白卿宵靠在椅子上面,长长地?叹了一口气,
“我带她回来是为了让她成为优秀的军人的,不是为了让她平易近人的。”
黎北加训了?一下午, 晚上又被叫去面壁思过。
等到好不容易被白卿宵放了出来,还没有从训练室走出去,就听见挥刀的声音。
——这么晚了, 好勤奋。
黎北瞥了一眼训练室。
训练室里,因为月光,人在黑暗中看起来有着清晰的剪影,这个剪影小?小?的一只,穿着白色的东军院预备学校的衬衫。
她笔直的黑发被一根白色的头绳利落地束在脑后,虽然?带着稚气,但看着十?分清爽。
女孩看起来八九岁左右, 黎北忍不住多看了?几眼,猛地想起来这个小?朋友是白卿宵的女儿——有一次这个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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