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:“?”到底谁穿这么点?
但我在我哥面前一向怂得要命,我把我哥要我看的文件也搬过来,双腿盘上沙发,“刚刚乔茜姐说,被拒绝两次,是什么意思?”
“字面意思。”
“?”
“你中文退步了?”
“。”
“看你的文件。”
我哥凉凉道,不给我反驳的机会。
于是客厅里就安静了下来。
……
我又看了一会儿,虽然我知道我不断开口很像一个聒噪的收音机,但我还是不得不出了声。
“哥。”
“嗯。”
“我好像知道我为什么之前会流鼻血了。”
“美色害人?”
“不是。”
我哥顿了顿,终于转了过来,“怎么了。”
“……你有抑制剂吗?”
我摸着我的额头和后颈,滚烫的温度让我的都有点咋舌。
我茫然地看着他,有点结巴,
“我……我易感期要来了。”
当一个处在易感期的alpha, 和一个oga共处一个空间——
恭喜,你们可能会闹出人命。
结局的可能性有:带球跑,虐恋, 追妻火葬场, 强制爱, 最后还有先婚后爱, 破镜重圆, 要素非常齐全, 一旦写出来, 就是某绿色文学城集大成的主流文学力作, 催人泪下, 感人肺腑。
而当一个处在易感期的alpha, 和另外一个同样是alpha的人共处一个空间——
恭喜,你们同样也可能会闹出人命。
除此之外, 还有机会上《法治社会》《道德观察》《刑法第一线》等等现场法制法规栏目,可谓是聚光灯加持, 医院停尸房火葬场一条龙, 名留千古。
……在很久以前, 作为一个永远记不清自己的易感期的人, 我曾经在高中宿舍, 就跟罗简安深深切切体会易感期的双a同处是多么危险的事情。
——因为一支过了期的alpha抑制剂,我跟罗简安三更半夜头脑上火,叮呤哐啷摧枯拉朽打得难舍难分, 差点拆了一整个宿舍,最后双双住院躺平挂点滴。
躺在病床上, 青了一只眼的罗简安还给我比了个拇指:“没想到你长得像个oga,信息素还挺强, 牛逼。”
我:“?”
笑不出来。
但aa的易感期实在是一样棘手的事情。
“……哥,我易感期好像来了。”
所以在说完这一句话之后,我一手摸着额头,一手摸着后颈,跟我哥对上了视线。
——我第一个反应,就是想逃跑。
天地良心。
给我一百个胆子,我都打不过我哥。
但给我哥一个机会,他能单手把我摁在地上给我狠狠鲨了。
我腾地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。
“哥你冷静!!!你冷静!!我手无缚鸡之力!!!我现在只是个手无寸铁的平民!!!!”
我捂住后颈,撒腿就往我卧室里就跑。
“我不是故意的!!!!哥对不起!!!我下次一定记得!!!你一定冷静!!!”
跑得时候估计是一下猛地站起来,我头晕目眩,加上易感期气血上涌刺激,我直接嘭地关上门加上了锁之后,才发现——
我跑错卧室了。
我:“……”
所以,我把我自己,锁在了我哥的卧室里。
我哥显然也发现了这件事情。
因为我的门外,传来一阵沉默。
我哥说:“我先给你去找抑制剂。”
我头还在晕着,但点了头:“嗯……谢谢。”
“还是同样的?”
“……嗯。”
脚步声远去了。
我在我哥房间里环顾了一圈。
我哥的东西不多,都被放得很整齐。
桌上放着文件和合上的电脑,我哥的行李在房间的行李架上。
我先滚上了床。
枕头很软,被子也很软,跟我卧室的是同一套。
我的脸半埋在我哥的枕头里,重重吸了一口气。
易感期的逐渐侵袭,是一件很让人头痛的事情。
掉san掉理智,被自己的欲望掌控,所有的情绪都放大。
我想起了上次跟白秘书度过易感期的那次。
头脑都是空白的,眼里,脑袋里,听觉里,心跳声,都被首先冲上来的第一个念头占据了。
当然,有人抚慰的易感期自然好了,所有的多余的兴奋都能有一个发泄的途径。
正常,合规,合法,比起冷冰冰的抑制剂来说更有人情味。
有人打架的易感期也不错,拳头打到人的身上,肌肉都酸痛,甩掉多余的上涌的精力,虽然结局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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