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,她好像对他表现出极度厌烦,他玩了几天,觉得没意思就放她走了。
那这一次,他又会关她多久?
还有南泽律,到底被他弄去了哪里?
以陆伯尧的性格,南渝不觉得他会人品差到对一个小孩子动手。
最多也就是拿他威胁自己,如果是这样,南泽律目前应该没事。
可他胆子向来就小,昨晚是不是都被吓坏了。
这个可怜的孩子,从出生起就被父母抛弃。
他都这么苦了,她还要利用他。
可她真的没有办法,她怕陆伯尧纠缠,也怕他跟自己抢孩子。
所以才出此下策!
陆伯尧那几天表现出对南泽律的喜欢不会是假的,她笃定他不会伤害那么小的孩子。
南渝不知道这次陆伯尧会关她多久才能消气。
但她清楚,这是她该承受的。
当初,她设计偷怀他种带走的时候,就想到了今天。
只是,她希望他能早点厌烦她。
从此,再也不相干!
胡思乱想了一下午,陆伯尧都没有再回来。
天色一寸寸地黑了下来。
晚上九点,陆伯尧一身酒气地开了房门。
他端着香喷喷的饭菜放在桌上,冷冰冰地瞥了她一眼道:“过来吃饭。”
她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,垂着头,都不看他一眼。
“不吃你就饿着!”
说完他就自顾自地脱了衣服,进了洗手间。
等他洗完澡,看见她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坐在床上。
他抬脚走到桌子前,发泄般地把饭菜统统都倒进了垃圾桶。
床上突然往下一陷,他高大的身影笼罩在她面前。
他生硬地命令道:“去洗澡。”
见她还是没有丝毫回应。
大手直接剥,落掉她身上的衣服,丢在地毯上。
拖着她进了浴室。
冷水从她的头顶往下淋,秋天的冷水刺激着白皙的皮肤,顿时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她原本就畏寒,此刻更是控制不住地浑身发颤。
嘴唇变得乌青,她缓缓阖上眼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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宠物
浴室的玻璃上氤氲着水汽。
一室旖旎,活色生香。
女人肌肤雪白,如同精美的瓷器,美丽却脆弱,好似一碰就碎。
一头金色及腰的湿润发,紧紧贴着玲珑有致的身体。
苍白的唇轻蹙,双眸因情绪泛红。
眉间的一颗美人痣格外显眼,好似白色宣纸上的一点痕迹。
身材修长纤细,精致的锁骨,肩膀柔弱无骨,玉腿婀娜圆润,小腿细滑。
哪怕是曾经看过无数次这副美人身躯。
陆伯尧此时依然是眸光隐隐一暗,性感的喉结上下滚了滚。
大手轻轻拉了一下腰带,男人的浴袍掉落在地上。
他扣住她的双手,抵在冰冷的墙面上。
许是这大理石瓷砖太过于凉,也许是他给她的感觉太过于恐惧。
身后的人刚一靠近,她的身躯就开始微微发颤。
熟悉的疼,痛,感席卷全身,她咬着唇闭上了眼睛。
一行行清泪顺着脸颊流入颈脖。
“爽,吗?”耳垂处剧烈传来刺痛感,让她身体一激,嘴唇咬破了。
鲜血的味道钻入口腔,她咬着牙不肯吭声。
“是我厉害。”
“还是顾霆琛厉害?”
修长的大手掐住她的脖子,似乎现在让她陷入窒息感跟恐惧,成了他最大的快感。
“不说话,就带你玩个带劲儿的。”头发从身后被扯住,她被迫仰头,勾勒出好看的曲线。
这头皮都快被掀翻!
他把她像抱孩子一样抱在怀里。
掐住她的脖子,眯着浅灰色眼眸,勾唇欣赏她脸上生动且痛苦的表情。
完事后。
陆伯尧看着已经瘫软在地上趴着的南渝,随意围了条浴巾。
居高临下睨了她一眼,“自己洗澡。”
说完他就离开了浴室。
女人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,打开热水给自己洗了个澡。
等她吹完头发出去的时候,房间空无一人。
房门再次从外面被锁住。
夜渐渐深了,这一次陆伯尧没有再回房间。
她这两天被折腾地实在太累了,迷迷糊糊就睡着了。
翌日清晨。
南渝是被身上压着的重量压醒的,缓缓睁开眼睛,就看见那张放大的俊脸。
正埋在她的颈脖间。
啃咬着已经开始结细痂的咬痕。
她怔怔地看了他一眼,眼神黯淡无光,就像一个提线木偶般呆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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