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嗤了一声,狠狠在她臀,上甩了一巴掌。
“怎么?你这个玩意儿不能有害怕这样的高级情绪,就能有不敢这种高级想法了?”
叶笙真的承认,在抬杠这件事情上面,她真的不如沈崇景。
但她秉承一个原则,惹不起就躲起。
说不赢他,那她就闭嘴。
可她好像连闭嘴的资格都没有。
那个恶劣的男人听不见她回话,就开始上下其手了。
沈崇景一直都是个那方面很强的人,即便是现在的她身体不允许。
他也不肯放过她,每天总要按着她,通过别的方式补偿。
让他憋这么多天,也算是不可思议。
不过叶笙也不知道,他白天在外面有没有找女人。
“景爷,能别闹了吗?我人很不舒服。”
在高大的身躯压上来的那一刻,她弱弱地伸手推了推把她压地死死的男人。
其实叶笙知道,对于沈崇景来说。
她这样的服软跟商量,毫无意义。
他性格向来强势,特别是在这件事情上。
什么时候想要,想要几回,用什么姿,势,包括她要怎么配合。
都得按照他的想法来,而且她最好是主动配合。
如果是被动接受的,那就得腰酸腿疼了。
“哪儿不舒服?”温热的指尖放在饱满的红唇上轻轻摩挲。
“小腹有点疼。”她面色痛苦地皱紧眉头,也不是装的,她偶尔真的会觉得不舒服。
特别是熬夜跟情绪激动后。
“是这里吗?”看见她皱着小脸,他终是心软了。
翻身躺在她的身旁,灼热的掌心贴上紧致的小腹,轻轻按摩。
他记得,沈崇越说过,以前叶笙痛经,他都是这样帮她按摩。
叶笙阖上眼皮淡淡嗯了一声,心里默默舒了一口气。
不用被他折腾,就啥事都没有了。
“现在有没有好一些,你这样疼几天了?”
“要不然我还是给艾老打个电话,让他过来帮你瞧瞧。”
一只大手帮她按摩,另一只手已经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了。
“景爷,我没事的,这么晚了别折腾了。”她小声小气的靠在他怀里说。
“有病就得瞧。”
“我现在好多了,景爷。真的,睡觉好么?”
沈崇景握着手机沉默了一会儿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终是放下手机,拥她入怀,继续帮她揉小腹。
深夜谈“情”
夜晚降临,世界仿佛被黑色的天鹅绒覆盖,一切都陷入了寂静。
星星在天空中闪烁,像水晶洒在深邃的夜空中,为无比沉寂的世界披上一层神秘的面纱。
南渝已经被陆伯尧,关在这间房间整整十二天了。
从那天晚上她故意刺激说;要参加他跟温宜的婚礼,被他踢下床后。
她再也没有轻举妄动,恢复了不言不语的状态。
陆伯尧还是很忙,总是忙到午夜才回来。
偶尔喝得醉醺醺地,偶尔清醒。
但不管他处于什么状态,每天回来都会例行公事的办事。
他恢复了几年前的冷漠状态,对她不含恨意,也没有太多的情感。
那双深邃的浅灰色眼眸不带一丝温度。
这个人原本就话比较少,没大学毕业前,每次都是她没话找话,哄着他说几句。
后来,他恨上她了,就开始冷嘲热讽。
现在,就刚刚好了。
她不再想哄着他,而他也没有那么多恨意。
世界就变得沉默了。
今天陆伯尧回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半,南渝早就睡着了。
她在这里的生活很规律,每天八点起,然后就是一整天的看书,画图。
除了偶尔跟陈妈交流几句,她都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。
晚上11点左右睡觉,偶尔会到12点。
当然,她经常睡到半夜,就被陆伯尧弄醒。
就像现在,他刚洗完澡就很熟练地脱她的睡裙。
在他“奋笔疾书”的时候,她闭着眼睛紧咬双唇。
希望这一切能快点“结束”。
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传来,“醒了就别装睡了,去给我倒杯水过来。”
身子一轻,男人已经躺在枕边了。
这不是太像他的风格,他从来不会还没做完就停下。
“没满足你,就水都不肯倒一杯给我喝了?”
就在她愣神之际,耳垂传来刺痛。
热气喷洒在颈脖,身体条件反射般发颤。
南渝内心深处对跟陆伯尧做这种事情是极不情愿的。
但身体却很诚实,除了刚被他带回来那几天。
他疯狂地折腾自己时,有点不舒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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