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声道:“你之前跟我说过,如果有一天有人来找我,问泽律是不是我的儿子。”
“我都说是的,而且不管来的人是谁。”
可能因为这次她没往后躲,顾霆琛的语气更加温柔了。
他顿了顿又道:“当时陆伯尧来找我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,我怎么都没想到他是泽言的爸爸。”
“可后来我仔细看了看泽言,发现他们俩还是长得很像的。”
“怪不得我总觉得泽言眼熟,原来是因为陆伯尧。”
顾霆琛避重就轻的随便说了说,陆伯尧找过他。
为了安抚南渝,他绝口不提陆伯尧动手打过自己。
陆伯尧把南渝带走的第二天,就去找了顾霆琛。
他带着十来个面目不善的保镖,直接冲进了他的家里。
还好当时两个孩子已经去上学了。
“顾霆琛,你胆儿挺肥啊!居然连我的女人都敢动。”陆伯尧说话间就直接给了他一钩拳。
打的他是毫无招架之力,也有点莫名其妙。
“伯尧,你在说什么,我怎么听不懂?”
陆伯尧轻蔑地笑了笑,一脚把他踢倒在地上。
黑色的皮鞋重重地碾在他的脸上,冷声道:“顾霆琛,我问你,南泽律是你跟南渝的儿子么?”
顾霆琛想起了南渝的话,错愕地瞪大了眼睛。
原来这个男人就是陆伯尧!
他还来不及反应,身上就又挨了狠狠的几脚。
看见顾霆琛一脸狼狈地倒在地上,陆伯尧拿起湿纸巾擦了擦手。
冷漠地把用过的纸巾丢在他脸上,勾了勾薄唇,目光凌厉且阴狠。
他猝然扬声道:“敢碰我的女人,你知道下场的。”
说完他就带着人走了。
顾霆琛在震撼中,才反应过来整件事情。
他拖着受伤的身体,去找了南渝的母亲秦柔。
那个女人说着他根本不信的版本,因为她跟陆伯尧说的根本就不是一个版本。
陆伯尧说,他养了南渝快十年,她从成年后就爬上了他的床。
但秦柔说的是,南渝高中毕业那年,认识了陆伯尧。
南渝为了钱,就跟了陆伯尧。
还说她曾经劝过,但南渝不听,非要一意孤行。
后面的事情,她也不清楚,因为南渝根本就不让她管。
顾霆琛也懒得深究这个问题,他只要确定南渝一直爱的人是陆伯尧就够了。
他回来后又问了南泽律,后者跟他说妈妈被爸爸带走了。
而爸爸就是陆伯尧。
至于昨天晚上为什么不说,因为他昨天被送冯阿姨送回来的时候已经睡着了。
第二天因为太害怕,也忘了跟他说这个事。
顾霆琛也因为是冯阿姨送的孩子,没有多想。
他后知后觉才发现南渝出事了。
来不及顾及太多,他就三番五次上门找陆伯尧要人。
但每次他都避而不见。
最后一次,是他躲在他公司楼下整整守了三天,才把他碰到了。
为了让陆伯尧放人,他把温宜搬出来。
结果陆伯尧根本不屑一顾,他一脸无所谓地丢下一句:“你爱找谁就找谁,跟我没关系。”
说完他转身就走,走了不到三步,又回过头森冷的一笑。
那双狭长深邃的桃花眼,透着浓浓的寒意。
他不可一世地说道:“不过我提醒你,你先顾好你自己。”
“最好早点滚出海城,不然我让你再也走不出海城你信么?”
顾霆琛倔强地让他交出南渝,几乎每天都守着他。
最后把陆伯尧搞烦了,就把他打进了医院。
他在医院没住几天,就接到温宜的电话,说可以帮他救南渝走。
条件是让他带走南渝走得越远越好,再也不要回海城。
就这样,顾霆琛回南渝住的地方。
收拾好了一切,带着她的两个儿子,等候在机场。
他要送南渝去的地方,是他大学同学的老家。
在蒙城,那里到处都是草原牛羊,有湖泊,有高山,风景特别漂亮。
跟海城隔得很远很远,他得送她们过去安顿一段时间。
等他解决好顾氏的所有事情,再带她们一起出国。
他想照顾她跟孩子们一辈子,
当然,前提得她愿意。
但顾霆琛不确定南渝会不会愿意,因为她这些年从来未曾对自己敞开过心扉。
病态的占有欲
清腾集团,总裁办公室。
陆伯尧怒气冲冲地带着四个保镖,直接推开了他母亲慕清宛的办公室。
“陆总,慕总真的不在办公室。”秘书跌跌撞撞地跟着他,试图把他拦在外面。
因为慕总吩咐过,谁来都不准进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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