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不然试试,如果不好喝你就给我喝。”
南泽律小朋友一听是新品,他就很激动了:“爸爸,妈妈不喝我喝。”
“泽律,这是妈妈的,你帮爸爸喂给妈妈喝一口。”
“爸爸也给你跟哥哥买了。”说着他又把手上的草莓奶昔,分别递给两个儿子。
南泽律一口气接下两杯,一杯妈妈的,一杯自己的。
南泽言则是压根儿不吃他这一套。
看了他一眼,眉目更加清冷。
语气傲然道:“不好意思,陆先生。”
“老师不让我们接外人给的东西,说很危险,万一被下毒怎么办?”
陆伯尧真的不知道,儿子对他这一脸敌意,是从何而来。
难道就因为初次见面,自己让他坐了副驾驶?
还是他觉得自己对南渝不好?
可他已经试着弥补了,这臭小子,就不能对自己亲爹稍微友善一点吗?
哪怕就一点点!
陆伯尧不肯惯他,冷着脸纠正他的话:“泽言,我不是外人,我是你父亲。”
“以后不许再叫我陆先生,跟弟弟一样,叫我爸爸。”
南泽言掀起眼皮,凉凉地扫了他一眼,眸底散发着说不出来的轻蔑。
“陆先生……”
陆伯尧听见他又称呼自己为陆先生,一脸不悦地看着南渝。
“阿渝,你告诉儿子,我是不是他亲爸?”
南渝眉心一拧,犹豫了片刻。
对儿子点了点头:“泽言,他是你爸爸。”
南泽言虽然小小年纪,说出来的话却有条有理。
“陆先生,也许你真的是我爸爸,但我并不准备认你。”
“因为在我心目中,对我妈妈不好的男人,不配当我爸爸。”
你想嫁给我吗?
夜幕降临,华灯初上。
这个夜晚来的悄无声息,陆伯尧刚从儿子们的房间出来。
晚上他说想带孩子们出去吃饭,结果他亲儿子想都不想就拒绝了。
后来在家里吃完饭,他说教他写作业,他儿子连个眼神都没赏给他。
说什么自己都会写,用不上他教。
可把陆伯尧郁闷死了,他这个儿子的性格,就是他跟南渝的综合体。
像他冷漠不亲人,又像南渝倔。
这两种性格加在一起,让他根本无从下手。
他原本想补偿一下泽言,还想着晚上陪他睡觉,给他讲讲睡前故事。
结果人家,多看他一分钟都嫌烦。
陆伯尧想着,小的哄不了,就先补偿大的。
毕竟曾经的南渝又乖巧又懂事,应该很好哄的,只要他真心想哄。
于是他自信满满地,推开了南渝的房门。
她应该是刚洗完澡,头发都还没吹干。
屋里弥漫着一股,淡淡的茉莉花沐浴乳清香,让他感到心旷神怡。
书桌上摆着一幅精美的设计图。
她正聚精会神地画着图,仿佛整个世界都消失在了她的画笔之下。
书桌上一盏柔和的台灯,散发出温暖的光线,照亮了她精致的脸庞。
美丽的狐狸眼闪烁着智慧的光芒,专注地凝视着设计图上的线条和色彩。
修长的手指在纸上轻轻滑过,如同一位优雅的舞者,跳动着优美的旋律。
窗外,月光如水洒落在大大的落地窗上,形成一片朦胧的光影。
微风吹过,窗帘轻轻摇曳,带来一丝凉意。
陆伯尧轻轻地走到她身边,看着她那认真的神情,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。
他喜欢看她专注的模样,仿佛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对完美的执着追求。
南渝回到了他身边,他们的儿子就在隔壁,这种感觉真好。
他从浴室拿出干毛巾跟吹风机,指骨分明的大手擦着她未干的头发。
打开吹风机,帮她吹头发,“阿渝,头发不吹干会头疼的。”
南渝太专注于画图,他走到身后才反应过来。
她停下手中的笔,拿起放在她椅背上的毛巾。
胡乱擦了几下道:“不麻烦你了,先生。”
“头发短,我用毛巾擦一下就干了。”
陆伯尧看见她这头短发,眼神一暗。
嘴角微颤:“阿渝,还是留长发好看。”
南渝无语地背着他翻了个白眼,语气泛凉:“不是先生让我剪的短发么?”
如渊潭水荡起阵阵涟漪,他柔声道:“阿渝,我让你剪短发,是想跟你重新开始,从头开始。”
“我想你的长发是为我而留。”
她挑了挑眉,讥笑反问:“怎么?先生也玩煽情文学?”
他微微颔首,“什么意思?”
“您没听过一句话么?”
“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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