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之间没有未来,也不会幸福。
如果她再像以前那样,自我迷失。
那就必须做好痛苦不堪,患得患失,且永远都见不得光的准备。
当地下情人,能有多好?
以前的陆伯尧,喜欢的时候,就过来逗一逗她。
不喜欢的时候,就一脚踢开。
任凭她那般苦苦哀求,他也无动于衷。
而且他强势又残忍,前段时间,他那么折磨她。
那种窒息感跟痛苦,一直到现在,南渝依然记忆犹新。
她不想再像四年前那样,每天都活在害怕失去他的惶恐日子里。
也不像,一边躺在他的床上,一边还要笑着祝福,他跟别的女人。
那种别的女人一个电话,他马上丢下她的感觉。
真的很扎心,她这颗玻璃心,真的经不起折腾了。
无论是在心理上,还是道德上,南渝都知道,她不该再走回头路。
作为女人,她有责任管好自己的心。
一步错,步步错
周末。
海城游乐场。
周末的游乐场,原来应该热闹非凡的。
但陆伯尧安排阿成包场,就没什么人了。
南泽言两兄弟,正在疯狂地玩耍着。
他们穿着五颜六色的衣服,头发凌乱,脸上洋溢着天真的笑容。
两兄弟在充气城堡上蹦跶着,追逐着彼此,不时发出欢快的尖叫声。
一群黑衣保镖站成一排,保护着这两个小男孩的安全。
他们个个身材高大魁梧,面无表情,目光锐利,给人一种神秘而强大的感觉。
他们时刻保持着警惕,随时准备应对任何可能发生的危险。
在远处,南渝跟叶笙正坐在露天休息区,悠闲地喝咖啡。
南渝穿着绿色的连衣裙,外面一件白色的毛衣外套,头发披肩,优雅迷人。
里面的裙子是儿子们选的,他俩穿着绿色t恤,所以要求她也穿同色。
她对面坐着一位面容姣好,皮肤白皙细腻,散发着迷人气息的旗袍美女。
修长白皙的手指,拿着精致的咖啡杯,轻轻地品尝着香气扑鼻的咖啡。
阳光透过树叶,洒在她们身上,增添了一抹温暖的光晕。
整个游乐场,弥漫着欢声笑语和快乐的氛围。
孩子们的欢笑声,回荡在空气中,与保镖们的严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叶笙看着远去嬉闹的孩子,眸底划过一抹失落。
为了掩饰自己的失落,她故意打趣南渝道:“阿渝,你可真行,连我都骗。”
“如果不是后面,顾霆琛出事。”
“你是不是都不准备,让我见见你的亲生儿子。”
“你这儿子能安然出生,怎么说我都出了不少力,你可真不够意思!”
当时她可清楚记得,南渝给她介绍说,南泽律是她儿子。
她当时就觉得不对劲,因为南泽律跟她和陆伯尧长得都不像。
南渝给她剥了一些开心果跟松子,白皙的手指轻轻把盘子,推到她面前。
柔声道:“当时情况很复杂,我不是故意瞒你。”
“想着后来跟你解释的,阿笙,不好意思,别生我气了。”
叶笙抿嘴一笑,欣然接受她剥好的开心果跟松子。
小口吃着道:“跟你开玩笑的,这么点事我生什么气。”
“就是你儿子,确实长得像陆伯尧。”
“不过眉眼还是像你。”
南渝突然想到了一件事。
她突然压低了声音,神神秘秘地问她:“对了,阿笙。”
“我听说,沈崇景离婚了?”
叶笙端着咖啡的手一顿,深邃有神的琥珀色眼眸微闪,眸底的颜色更深了。
南渝从她一脸错愕的表情里,品出了问题。
她不可置信道:“你不知道?”
叶笙缓缓放下,手中的咖啡杯。
染着豆蔻色指甲油的玉手,漫不经心地敲了敲桌子。
抿了抿唇,神情漠然道:“我确实不是太清楚这件事。”
“倒是前段时间沈崇越,跟我提过一嘴。”
“但我没放在心上,这种事跟我也没什么关系。”
南渝悻悻开口:“我还听说,沈崇景是为了你离的婚。”
这句话可把叶笙逗笑了,她勾了勾嘴角,笑的千娇百媚。
修长的柳叶眉挑了挑,语调微扬道:“先不说沈崇景跟宫璐离婚,这件事情的真实性。”
“就我知道的。”
“近段时间,宫璐每个月都会带着两个儿子,到沈崇景那里住几天。”
“她们来的时候,沈崇景照常还是回去陪同。”
“并且很给宫璐面子,她来的时候,他每天都按时回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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