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淡淡地瞥了他一眼,讷讷应声:“你也可以打我。”
陆伯尧呼吸一滞,死死盯着眼前的小女人。
拳头越攥越紧,这是第一次有人敢打他。
而且还是他的脸,换做以前南渝绝对没有这个胆子。
他伸出修长的两根手指,狠狠掐住她的下颚,“南渝,看来最近是我太惯着你了。”
她冷笑一声,不屑地看着他:“那只是你认为的。”
“你以为我想要,你所谓的惯着我么?”
“你以为我很想,待在你身边吗?”
他手上的力道因愤怒,又加重了几分。
他嘴角震颤道:“你是什么意思?”
她倔强地瞪着他,根本就不在乎下巴的疼痛。
一字一顿道:“字面上的意思。”
“陆伯尧,强迫没什么意思。”
他缓缓松开手,无力地垂下。
一脸受伤的看着她,双唇止不住的颤抖:“强迫?”
“南渝,难道到现在,你依然觉得我是在强迫你么?”
“我为了你做了这么多,你都看不见吗?”
南渝神色坚定道:“是,你就是在强迫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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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内的气氛,变得越来越压抑。
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,在压迫着陆伯尧跟南渝。
窗帘被风吹动,发出沙沙的声音。
仿佛在为这场争吵,增添了一丝阴森的气氛。
灯光昏暗,只有他身后落地窗外的月光,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身上,给他的身影增添了一丝冷冽感。
陆伯尧的眉头紧锁,脸色阴沉得让人不寒而栗。
双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,仿佛要将面前的女人吞噬一般。
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,每一个字都带着强烈的怒气:“南渝,你果然是没有心的。”
南渝的身体微微颤抖着,但她的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过陆伯尧。
她的手指紧紧地握着裙摆,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,
但她却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。
她声音虽然微弱,但却充满了力量:“这不都是跟着你学的么?”
“难道你陆伯尧何曾有过心?”
他怔怔地看着她半晌,胸口剧烈起伏。
胸腔闷的厉害,她怎么能这样气他?
他怎么就没心了,从知道泽言是自己的儿子后,他已经尽量去哄她了……
“砰!”片刻后,南渝听到了一声巨大的摔门声。
地板差点都要被震起来,这足以证明那个人是有多愤怒。
他走后,南渝关了灯。
让自己陷入黑暗之中。
她蜷缩起来,双手紧紧捂住胸口,想要以此来缓解心痛的感觉。
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。
南渝曾经以为,她这辈子早就为陆伯尧流干了眼泪。
可刚得到了他给的承诺,转身就被通知,这是诈胡。
就像你好不容易中了大奖,去兑奖的时候告诉你,你看错号码了。
失望,委屈,难过包裹着她。
让她如一个溺水的人,想抓住最后一根浮木。
可无论她怎么努力,都抓不住……
就在南渝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,她听到门被推开了。
随后,她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。
那人掌心炙热,身上有浓浓的烟酒味,熏的她困意全无。
嘶哑的嗓音从头顶传来,他紧紧抱着她的腰。
声音都有些颤抖:“阿渝,到底我要怎么做,你才能像以前那样对我。”
“你能不能告诉我,或者教教我,我可以学的。”
“就像你说,你不愿意的时候,我不能勉强你。”
“我也学着做到了啊!”
“只要你说,我到底该怎么做,我愿意为你学。”
她麻木地垂下眼帘,幽幽开口问:“你口口声声提以前,你很喜欢以前的我吗?”
他把头埋在她的后颈,喃喃应声:“当然,我很喜欢以前的你。”
她猝然冷笑一声,“喜欢我什么?”
“喜欢我小心翼翼地讨好,还是喜欢我对你卑躬屈膝的献媚奴样。”
“更或者是,喜欢我逆来顺受,永远低眉顺眼,生怕得罪你?”
陆伯尧解释道:“阿渝,我并不认为以前的你,是你说的那样。”
南渝突然坐起身,眉目之间满是幽怨,“那我是什么样?”
“我很想知道,以前的我如果不是这样,那在你眼里应该是什么样?”
他在黑暗里点燃一根烟,揉了揉有些疲惫的眼睛。
良久后才缓缓开口:“第一次见到你,你就像一只受伤的小鹿,惊慌失措地扑倒在我怀里。”
“我当时就觉得,这个小女孩长得真好看,一双眼睛像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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