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那种灼热的感觉,仍然在他的指尖弥漫开来。
仿佛是一只无形的火焰,在吞噬着他的皮肤。
俊美的脸上,透露出苦涩和无奈。
深邃的眼眸中,闪烁着一丝落寞,但很快就恢复如常。
他缓缓抬头,看见叶笙没注意到他这边。
手指微微握拳,似乎在遮挡被烟头烫伤的痕迹。
他漫不经心道:“阿笙,你怎么还不走,南渝不是在等你吗?”
叶笙这次主动爬上他的腿,一双玉臂勾住他的脖子。
似笑非笑地娇嗔道:“你不开心,我肯定要陪你啊!”
他缓缓转过头,抬起一双深眸看向她。
她那双清冷的眸子,挂着半真半假的情意,让人看不真切。
忽而,他伸出左手两指钳住她的下颚,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挑,眼里染着几许讥诮,
“叶笙,你还挺会啊!”
“为了让我替你闺蜜卖力,你还真是不遗余力。”
她笑意盈盈开腔:“景爷说笑了,我是看你不高兴,心疼你好么?”
沈崇景轻嗤道:“我可以帮你打听消息,但我要报酬,拒绝白piao。”
她在心里暗骂这个男人是个周扒皮,什么时候都不忘趁火打劫:“什么报酬?”
漆黑的眼眸挑着玩味的笑意,薄唇缓缓凑近她耳畔:“我想试试你的普拉提核心床。”
横在腰间的大手更加用力,他顿了顿补充道:“晚上,穿上次你上课时那件绿色吊带背心,配个超短裙等我。”
“嗯,别穿……”
叶笙直接给了他,一个重重地肘击。
果然,对十恶不赦的狼狗,就不该抱有任何一丁点幻想!!!
“沈崇景,你最好没求我的那天。”
“不然,我就让你……”叶笙凑近他耳边,朱唇缓缓吐出一句话。
——
翰厢苑。
屋外晴空万里,房间内是一片寂静无声的黑暗。
叶笙刚推开门,就闻到一股很浓的烟味。
客厅的窗帘被关得死死地,看不见一丁点光亮。
只有沙发上女人手指夹着的香烟,跳动着忽明忽暗的微光。
叶笙把刚买的菜放到冰箱,快步走过去。
蹲到南渝身边,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:“阿渝。”
她闻声眼神呆滞地看着叶笙,嘴边浅勾,颤声道:“阿笙,你来了。”
叶笙低头看着她手中的烟头,眸底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芒。
她默了默,才开口问:“你什么时候也抽烟了?”
“没,我没抽烟。”
南渝把手指中的香烟,小心翼翼放在烟灰缸的边缘,好像是生怕烟熄灭。
这是陆伯尧留在家里的一盒香烟,她太想他了,所以才点燃了他的烟。
闭上眼睛,闻到这熟悉的烟草味,就像他还在身边。
叶笙浅叹了口气,伸手抱住她。
修长的手指,轻轻拍打她的脊背,像哄孩子般安慰她。
她柔声问:“吃早餐了吗?”
“还没。”
此时的南渝,再也没有以往的理智跟睿智,她像个被抽空灵魂的木偶人。
说话的声音,都是那么无力。
叶笙心疼地再叹一口气,指尖顺着她的脊背摩挲。
“我就知道你没吃,等着我,我去给你煮海鲜粥。”
“再给你煎你最喜欢的爱心牛排,配薯条。”
“还有草莓蛋糕。”
南渝这个人就是这样,心情不好就会影响到食欲。
她不开心的时候,就不吃东西。
但她的胃又不是很好,不按时吃饭就会犯胃病。
经常疼得直冒冷汗的那种。
这毛病是南渝十三岁,到顾家住的那段时间落下的。
那时候,顾湘总是欺负她。
经常趁秦柔不在,就让她手洗全家人的衣服,地毯。
包括洗家里所有下人的衣服。
还让她拿着抹布,蹲在地上,一点一点擦一整间别墅的地板。
干完活后,却不给她饭吃。
孽缘
顾湘最狠的一次,是秦柔跟着顾峰出差一周。
顾湘把南渝关在地下室,饿了她整整五天,差点没把她饿死。
从那以后,她就落下了胃病的毛病。
论可怜程度,南渝真是比她还惨。
她跟着白珍珠这个,不是太靠谱的妈妈。
虽然寄人篱下,经常搬家。
偶尔还要护着她妈,跟人打架。
但她妈妈对她确实很好,她从来不短她吃喝。
让她吃好的用好的。
有时候她宁可自己没钱做美容,也要咬牙送她去上各种培训班。
她现在这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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