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伯尧不是太给面子,他只是抬眸看了她一眼,随后浅抿了两口酒。
就跟养鱼似的!
这样换做是别人,南渝早开喷了。
可这个人不是别人,是她的伯尧。
他敬他爱他,也有点点怕他。
于是,她又给自己倒上一杯,“伯尧,我再敬你一杯……”
终于,在南渝连着喝了三杯酒后,陆伯尧掀起眼皮,淡淡地扫了她一眼。
他凌厉分明的下颚线紧绷,英挺眉宇间透着淡淡的愠怒:“南渝,你现在酒量挺不错。”
也是,他可是亲眼看见她,在酒会上游刃有余地应酬。
那笑得叫一个风情万种,都能把控全场了。
看来,国外的风水还真能把人养得更加外向跟自信。
两次出国,让南渝的变化一次比一次大。
她冲他娇憨一笑,澄澈的凤眸浸着淡淡的醉意,白玉般的面颊被酒精熏的绯红一片,衬得她精致的五官愈发妖冶。
“哪里的话,我只是看见你高兴。”
“是么?”
“是。”
南渝把身子往他旁边挪了挪,头微微靠在他肩膀上,娇嗔道:“伯尧,你是什么时候跟宋琼枝分手的?”
他勾了勾唇,侧眸看着她,“很想知道?”
“嗯。”
“不告诉你。”
她瞪着狭长的凤眸,闷声闷气道: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你连续两年忘记我的生日。”
“我才没忘记。”
“要不,我现在就给你补。”
“你想要的……”
老婆,你听我解释
南渝仗着多喝了几杯酒,起身就往陆伯尧腿上坐。
她纤细的双臂勾住他的脖子,眯着狭长的凤眸凝着眼前的男人,这眼神都能拉丝了。
绛红的唇瓣刚准备凑到男人薄唇上,一只指骨分明的大手就捂住了她的嘴。
男人低下头,迎上她媚眼如丝的眼神,漫不经心地问:“南工,你这是做什么?”
她温湿的唇贴上他宽大的手掌心,舌尖儿滑过,“你不是要生日礼物么?我送给你啊!”
陆伯尧不动声色,收回手掌,似笑非笑地应声:“南工,我想要的可不是这个。”
南渝闻言幽邃的秋眸猛得一缩,她以为他的暗示很明显了。
看他一副高冷禁欲的模样,也不像是装出来的。
他深邃的瞳仁寡淡,没有一丝温度。
她眉眼低垂,闷声闷气问:“那你想要什么?”
“那得靠南工继续悟!”说着,他把缠在脖子上的手拉下来,往她胸前推了推。
这不轻不重的力道,在她胸口处轻轻划过。
其实陆伯尧并非没有放水,只是南渝被电话铃声勾走了思绪。
她刚拿起电话准备接的时候,就看见陆伯尧已经起身往楼上走了。
南渝低头看着手“军师”的电话,看来她不该不请示军师就擅自发起进攻的。
这跟两年前,他拒绝她时一样。
不算太绝情,但总是带着隐晦的意思。
当年陆伯尧的意图很明显,他说如果他碰了自己,就不可能放她走。
那变相地在暗示她,如果她不出国,他就愿意。
当时,她为了出国主动放弃。
这一次,又是为了什么?
大概,是嫌自己诚意不太够么?
算了,不管了,先接电话再想。
她拿着手机边接电话,边上楼回自己房间:“喂,阿笙。”
叶笙的声音沙哑空灵,充满了破碎感,感觉有点像刚哭过的样子,“阿渝,我回海城了。”
南渝一脸诧异,上午打电话也没听说她要回来啊!
难不成是沈崇景的电话起了作用?
这两口子还真神,一个能预判到沈崇景今天同意离婚。
一个能仅凭一个电话,就让叶笙马上从外地心甘情愿赶回来。
“啊?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“就今天。”
叶笙沉默了片刻,又突然开腔:“你明天有空吗?我明天跟沈崇景去办离婚,想你陪我去。”
“然后,办完离婚,你再陪我去趟医院。”
“好,我请假。”
南渝一听医院特别敏感,她脑子又开始脑补几十集狗血剧。
她第一反应就是,叶笙难不成怀孕了,所以才突然愿意回来?
她激动地发出三连问:“你去医院干嘛?你身体不舒服?还是怀了?”
叶笙今天连反驳的力气都没了,按照往常南渝这么没头没脑猜她怀孕。
她高低也要说她几句。
但今天,她真没精力。
白珍珠突然的生病,打的她措手不及。
她平时对她妈从来没有一个好态度,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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