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忽而抬眸,狠狠瞪着他质问道:“怎么?难不成是你跟宋琼枝睡过后。”
“觉得我这个生过孩子的女人,已经对你来说没什么吸引力了?”
这种欲加之罪陆伯尧可不敢乱认,认了以后还能有好日子过?
这女人作起来,能把房顶掀翻。
比如沈家那位。
他赶紧皱起眉头解释,“我什么时候碰过她了?你别乱说。”
“你还敢说你没碰过她,我亲眼所见。”
“你在哪里见的?”
南渝想起这件事,就情绪更激动了。
她斜着眼睛,狠狠剜了他一眼,翻脸怒道:“就那天,旋转餐厅,你逼我喝白酒,害我吐了一整夜。”
“我跟着你们去的楼下,在酒店房间门口等了你半夜,你进去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。”
陆伯尧看见她这个可爱的小表情,轻笑两声反问:“楼梯间也有监控你不知道?”
“跟监控有什么关系?”
“我知道你在楼梯间躲着,想看看你会不会吃醋,会不会敲门来带他我走。”
“却没想到,你是真的想把我推给别人。”
“南渝,你那时候真的伤到我了。”
持宠而娇
南渝闻言狭长的凤眸一暗,内心即刻掀起千层浪。
哪怕已经过了几年,但她只要一想起那年大年初一,对他说分手的场景。
她的心就像被撕裂般疼痛,跟他分手后,看着他跟宋琼枝出双入对的日子。
可能是她这辈子最灰暗的一段时间,委屈,苦闷,憋屈,又有点自作自受。
那些情绪整日萦绕在她心头,不管她怎么努力工作,怎么告诫自己要放下,都没用。
无数个夜晚,她都痛恨自己,为什么要将自己心爱之人推开。
可天亮后,就像人格分裂一样,强迫自己跟心里住着的,存有私心的小小人和解。
那些日子,她无数次感觉自己在崩溃的边缘。
事到如今,都无法释怀。
但过错方,似乎是她自己。
因为分手是她提的,并且面对他一次又一次求和,她依然是狠心拒绝。
这般沉重的话题,终究是让南渝跟陆伯尧一起陷入了沉默。
眼见南渝的脸色越来越黯淡,他心疼了。
既然她已经选择回到他身边,他就不该继续纠结过去的事情。
哪怕,他依然对于她说的很多话,无法放下。
可他是男人,男人就该让步。
他曾经说过,只要她肯回头走第一步。
告诉他,她愿意留在他身边,再也不离开。
只要她愿意回海城工作,而不是留在y国。
那么,剩下的路他可以一个人走完。
想到这里,陆伯尧退步了,他长臂一伸,把她捞进怀里。
细细碎碎的吻落在她眉眼,脸颊,最后是温香的颈脖。
“好了,别不开心了,乖乖。”
“是我错了,不该提以前的事。”
“以后我不提了好么?”
南渝又是好一阵沉默,她第一反应是想对以前那些事做出解释。
但醋劲终将战胜理智,再加上陆伯尧过来哄她,让她更为矫情。
她忽而眯起漆黑的眸子,梗着脖子质问道:“我不信你没跟她睡过。”
“你们都要结婚了,还去拍了结婚照,怎么可能没碰过她。”
“况且这都是过去的事情,既然你说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。”
“那你今天说实话我也不会计较,但你骗我就是不可原谅!”
陆伯尧无奈地叹了一口气,虽然有点无语。
但这是他自己的女人,能怎么办呢?
还不是只能哄着!
他耐心解释道:“我说的都是实话,我真的没有碰过她。”
“这辈子,我只有你一个女人。”
南渝直接一把推开他,怒目圆睁道:“不可能,你骗鬼鬼都不信!”
陆伯尧没办法了,只好把所有事情全盘托出。
本来这些事,他们在一起后,他也会慢慢讲给她听的。
只是,她之前说推开他就推开他,他就想着多端着一段时间。
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,他永远都不可能赢过南渝。
他舍不得她受委屈,更舍不得她不开心。
所以,他决定沈崇景给他提的那些大考验建议,都不予采纳了。
不然,他怕煮熟的鸭子又飞掉!
陆伯尧再次把她拉回身旁搂着,手掌轻轻拍着她的背,试图安抚她激动的情绪。
“我说的是真的,我跟琼枝只是一场约定,当然也可以说是打得一场赌。”
她气鼓鼓地瞪着他,凛声道:“什么意思?我听不懂。”
这个女人真把恃宠而骄这个词,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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