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开走后好远好远,南渝望着窗外这片曾经熟悉,现在却看着如此陌生的土地。
终是落下了眼泪。
陆伯尧心疼地将她抱进怀里,低头吻干她的泪水。
“阿渝,别哭,你还有我跟儿子们。”
她声音闷闷,埋进了他宽阔而温暖的胸膛:“嗯。”
回到海城后,南渝就跟掉了魂似的。
整个人看起来都很不对劲,她开始整夜整夜做梦。
梦见小时候发生的事情,梦见爷爷奶奶,梦见老宅那口长满青苔的水缸。
最后,她梦见太奶奶牵着一个小男孩,冲她挥了挥手。
太奶笑得很慈祥,还低头摸了摸她还是孩童时模样的头。
她说:“阿渝,要好好生活。”
南渝在梦里哭喊爷爷奶奶,最后她们却越走越远,直到消失不见。
就像当年一样,而这一次,他们是真的没了。
这世上,再也无爷爷奶奶。
陆伯尧被她在睡梦中哭醒,轻轻推了推她,柔声唤道:“阿渝,阿渝。”
她睁开眼睛,见到熟悉又温柔的男人,一头扎进他的怀里。
紧紧抱着他的腰不松手,哭声道:“伯尧,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?”
“对,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。”
浪漫的天台求婚
南渝从老家回来后,浑浑噩噩在家里躺了整整一个月没出门。
而陆伯尧这个月也没去公司,待在家里陪着她。
有重要事他会去书房,无重要事他干脆交给陆怔跟陆风。
这一个月,南渝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豪华待遇。
她终于过上了衣来伸手,饭来张口的日子。
每天,陆伯尧喂她吃饭,给她洗澡,给她换衣服。
他就像是想把她,从小缺失的父爱跟母爱都补回来似的。
无底线地哄着她,连孩子们都有点看不下去,说妈妈太能作了。
期间,ef公司打来电话,问她什么时候去上班。
南渝接电话的时候支支吾吾,挂断电话后。
她眨巴着狭长的狐狸眼道:“尧哥,不想去公司上班了怎么办?”
陆伯尧当时正在给他吹头发,他现在跟发型师似的,一边给她吹头发,还一边拿着滚梳往下拉。
“不想去就不去。”
南渝冷哼一声:“你该不会说,你养我吧?”
男人眉梢微挑,眸底闪着撩人的微光,“你觉得呢?”
她切了一声:“想骗我当家庭主妇?”
见她撅着可爱的小嘴儿可爱极了,他低头含住她的唇,碾磨好一会儿才分开。
“怎么会呢?”
“我的意思是,你来坐我的位置,你给我开工资怎么样?”
南渝被他吻得满脸通红,绛红的唇瓣微微张开。
她美目微瞪,眼波流转,娇嗔道:“我可开不起你的工资。”
“那你就回自己的公司上班。”
“不是你说,让我别去ef么?又吃醋周煦跟我一起上班。”
“我省得天天被你酸。”
陆伯尧放下手中的滚梳跟吹风机,挤了点护发精油擦在她发尾,漫不经心道:“我说的是“渝泽”,不是ef。”
女人挑了挑眉,眸光渐深:““渝泽”?”
其实她听说过这家公司,也知道它跟陆伯尧的渊源。
叶笙曾经说过,这家公司很明显是以她跟儿子的名字命名的。
可她,还是想听他亲口说。
陆伯尧垂眸,目光灼灼地看着他,眉目间满是深情,“你不会听不出来是什么意思吧?我的公主殿下。”
“事实上,我现在一直都在给你跟儿子打工。”
她勾了勾唇,心里跟抹了蜜般甜,“是么?”
怪不得,他上次一本正经说,车是儿子送给他的。
原来,儿子这么有钱!
“当然是,睡觉吧!公主。”
南渝抬了抬下巴,伸出双手道:“那好吧,老马,来抱你的公主就寝。”
陆伯尧俯身一把抱住她,往床边走。
一边还不忘调侃她:“我还以为你准备,让我这头老马驮着你这个大公主上床。”
她满脸幸福,扬声问:“那老马愿意驮我么?”
男人眯起眼睛,眸底闪过一抹狡黠的光,“老马不愿意,但老公愿意。”
“你喊一声老公,我就驮你。”
她把脸往旁边一偏,像个调皮的小女孩,“我才不喊,说好了要谈一年恋爱的。”
“行,听你的,睡觉。”
——
一个月后。
在海城最高建筑;“渝泽”的大厦天台上,一场盛大而浪漫的求婚仪式正在上演。
夜色下的城市灯火璀璨,犹如繁星点点,映衬着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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