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蛋了,看来这次真的要栽了。
赵大痦子心里简直恨透了朱庆山和钱晓慧,他就等着,等着他们过来,他要举报,举报朱庆山和钱晓慧乱搞男女关系,让钱晓慧这个破鞋游街,让朱庆山这个臭流氓蹲篱笆子。
他不好过,那大家伙儿都别好过!
同时,赵大痦子心里不断的给自己暗示,当初的事情可千万不能说啊,不管公安怎么问,绝对不能说,要不然,他可就真的要彻底完蛋了。
就在赵大痦子的忐忑和众人的等待中,凌河村的人和魁星村的人都来了,公安也来了。
而朱山庆是和凌河村的人一起来的。
没门儿
所有人都没想到,朱山庆竟然是跟着凌河村的人一起来的,就是朱婶子就有些惊住了,不住的给朱庆山使眼色,让他到自己身边来。
可朱庆山看了看朱婶子,又看了看身边的钱晓慧,看到钱晓慧眨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自己,顿时就心疼得不行,对于朱婶子的暗示自然就是视而不见的,可是将朱婶子给气得肝儿疼。
“大队长,我们去凌河村的时候,正好看到庆山和钱家那个姑娘被人从玉米地里找出来,我们跟段大队长也把事情大致说了一下,段大队长挺生气的。”去凌河村的一个小伙子,就到周长柱身边,小声的将自己去凌河村遇到的事情跟周长柱说了一遍。
周长柱听了不由惊得睁大了眼睛,这……又从玉米地里被人揪出来了。
看了看站在一起的朱山庆和钱晓慧,又看了看黑脸的钱家人和段文德,周长柱心里又不叹了口气,连他都觉得头疼,就别说段文德了。
这次来的公安,依旧是乔益民,带着姚远和另外一个男公安,对于桃山村,乔益民如今是特别关注的,一听到桃山村的人来报案,还跟叶檀有关,他立刻就跟领导申请,带着人就过来了,跟周长柱打了个招呼后,就先去跟叶檀了解情况了。
而魁星村的姚大队长,而是虎着脸,恨铁不成钢的瞪着赵大痦子,可看到公安还是不由皱起了眉头,便小声的上前跟周长柱说道:“老周啊,怎么公安还来了?”
周长柱叹了口气:“老姚啊,没办法,事情太大了,不是咱们村子里自己能解决得了的。”
“怎么就解决不了?”姚大队长的眉头皱得更紧了:“这赵大痦子想歪了,做了不恰当的事儿,咱们批评指正一下,让他以后别再犯就是了,你看看这公安一来,这事情的性质都不一样了,不好弄啊。”
周长柱摇了摇头,对姚大队长说道:“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。”
“这……”姚大队长正要说话,段文德黑着脸走过来,也小声的对周长柱说道:“老周,这到底什么情况,事情怎么还牵扯到钱家那边儿去了,还有你们村的朱山庆,不是上次他们两家都说好了不再结亲了,也都说了互不干扰,怎么就……”
周长柱叹口气:“你问我,我问谁去,这朱山庆的腿又不长我身上,现在要是只是他俩私会被逮到,倒是好说了,可你看看,你觉得今天是简单能了结的事儿?”
说着,便抬了抬下巴,给段文德和姚大队长指了指叶檀那边。
这个时候,叶檀已经将今天发生的事情经过跟乔益民大致说了一遍,乔益民记录下来之后,就转身看向赵大痦子。
赵大痦子看到乔益民看向自己,顿时腿儿都软了,活到这么大,他还没跟公安打过交道呢,再说了,这些年他看到公安就绕行,实在是对方那身衣服让他犯怵,可今天,是怎么绕都绕不过去了。
绕不过去,那就讨饶,于是赵大痦子哭丧着脸,对乔益民说道:“公安同志,我错了,我以后再也不敢了,我今天是鬼迷了心窍,以后我再也不做这样的事情了,饶了我吧。”
“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?”乔益民冷声问道。
赵大痦子继续求饶:“公安同志,我错了,我以后真的不敢了。”
乔益民正要说话,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阵骚动,他回头一看,就看到钱晓慧正害怕的往朱庆山的身后躲,嘴里还嚷嚷着:“不是我,不是我,你们怎么能相信一个孩子的话呢?他就是个撒谎精。”
“怎么回事儿?”乔益民便询问站在那边的姚远。
姚远忙就说道:“队长,这个孩子指证钱晓慧诱导他跟叶知青撒谎,钱晓慧不承认。”
小豆子听了钱晓慧的话,顿时就哭了起来:“我才不是撒谎精,我不是,你才是撒谎精,就是你让我去骗叶姐姐的,你是坏人,大坏蛋。”
说着,小豆子就哭得更大声了。
杜嫂子心疼自己儿子,刚才确定了自家儿子骗了叶檀,她没脸去说叶檀,可对钱晓慧她可就不客气了,见钱晓慧把自己儿子说哭了,当场就不干了:“你还有脸说别人?你自己做的事情不敢承认,还说我儿子是撒谎精,我呸,你一个跟男人钻玉米地的破烂货,怎么好意思的?”
“你……”钱晓慧被杜嫂子说得脸通红,你了半天,也没说出一个字来。
朱庆山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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