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啥事儿啊?”
“那您们别着急。”
“行,不着急,你赶紧说。”
叶河生深吸了一口气,就将叶檀工作被抢,被逼下乡,下乡前又在镇子上将所有事情闹开的经过,一五一十的跟叶老栓两口子说了一通。
说完,看到老两口气得直喘粗气,他又后悔说出来了,忙就说道:“您看,我就说不该告诉您们的,您们刚才不是还答应我不着急吗?这……”
娘,你疯了
不等叶河生说完话,叶老栓就使劲儿顿了顿拐棍:“这个畜生,他……他居然骗了我们这么多年!当初他怎么答应我的,他明明答应得好好的,说是会善待小檀的,结果,竟然做出这么畜生不如的事情来,居然跟那个钱槐花一起这么虐待小檀,我……”
说着说着,叶老栓的身体就不由晃了晃,吓得叶河生忙上前一把扶住:“叔,您可别吓我。”
转头看到丁久娘颤巍巍的抹着眼泪,又吓得忙说道:“婶儿,您别着急,快,快先坐下。”
手忙脚乱的扶着叶老栓老两口坐下后,叶河生才松了口气,又有些后怕,老两口身体不好,刚才要是不小心摔了,那可真是要遭罪了,早知道,应该让老两口坐好他再说的。
诶呦,那会儿光顾着内疚了,忘了这个茬儿了。
叶老栓坐下后依旧没法平静,他拍着大腿哽咽道:“我对不起你林叔啊,我对不起他啊!”
丁久娘也抹着眼泪:“早知道这样,当初就算让小檀回农村来,做个乡下人,也好过被来庆他们两口子虐待啊,我的小檀啊!”
想到这些年叶檀受的苦,自己却全然不知道,甚至一点儿都没察觉,丁久娘就自责得不行。
丁久娘没有闺女,林小香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,对林小香她可谓是喜欢得紧,自从林小香跟叶来庆结婚后,她睡着觉都能笑醒,当初林小香去世,她就心疼得不行,如今得知叶檀在家里的遭遇,她的心更是跟被剜了一块似的。
“叔,婶儿。”看到叶老栓和丁久娘久久无法平静,叶河生忙又劝道:“后来叶檀自己也争气了,虽然下了乡,也争取到了不少的钱票,况且离开那个家,说不定对她还是好事儿,最起码不用被当丫鬟使唤了。”
对叶来庆,叶河生也是不屑得很,很是瞧不起他,觉得他根本就不配做个男人和父亲。
叶老栓努力忍着心底的怒气,突然想起两个多月前的一件事情来,他便看向叶河生:“河生,你两个多月前带着一个小伙子来家里,问我平时给小檀多少压岁钱,说是你那个朋友过年的时候做个参考,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个事儿?是不是小檀手里的钱被来庆那个混蛋知道了?让你拐着弯儿来问我的?”
现在想来,既然他的小檀在家里过得那么惨,自己和老婆子给的压岁钱,只怕就不会让来庆知道,当时河生问的时候他没多想,现在想想,越想越不对劲儿。
“叔,没有。”叶河生忙就说道:“我怎么可能帮着来庆问,我……我是帮着公安同志问的。”
叶河生的声音越说越小。
“公安!”丁久娘惊呼一声:“这里怎么还有公安的事儿?”
叶河生没办法,只得将叶来庆怀疑叶檀偷家里的钱,然后报了公安,公安来调查的事情说了一遍,不过当初他怕叶檀的事情被老两口知道,再着急上火,就跟公安商量了一下,由他带着便衣的公安来问了一下。
听了叶河生的话,叶老栓更气了:“这个混蛋,畜生,那是她亲闺女!有他这么糟践自己亲闺女的吗?还报公安,他这是要毁了小檀啊!”
叶老栓的拐棍跺得当当响,一旁的丁久娘的眼泪也流得更凶了。
好半晌,老两口才稍稍平静了下来。
叶老栓深吸了一口气,对叶河生说道:“河生啊,你帮叔跟村长说一下,借一下村里的牛车用,我和你婶儿要去趟镇子上,用牛车该用多少钱我都出。”
“叔,不能只有您和婶儿去。”叶河生忙就说道:“今儿既然已经把事情跟您说了,我也不怕您埋怨我,对来庆,我是真的看不上,他做的事儿就不是个男人做得出来的,所以,我真是不放心,他这些年在镇子上吃好喝好,却骗你过得艰难,连给您的养老钱都抠抠搜搜的,还那么虐待小檀那孩子,我担心他对您和婶儿也不会有好脸儿,我们得有几个人陪着您和婶儿,万一来庆犯浑,我们也能护着您们。”
“唉,好孩子,叔先谢谢你们了。”叶老栓没拒绝,毕竟叶河生说的事情,不是没可能发生,他们老两口老胳膊老腿儿的,还真得当心些。
“叔,您别跟我客气。”叶河生忙说道:“我爹妈死的早,要不是您拉扯我,我只怕都长不到这么大呢,在我心里,您和婶儿跟我爹妈没什么区别。”
叶老栓感慨的拍了拍叶河生的肩膀。
就这样,叶河生跟村里借了牛车,又喊上自己平时关系好的几个汉子,就陪着叶家老两口来了凤塘镇。
他们的时间赶得好,来到叶来庆家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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