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吸了一口气,叶老栓做出了一个决定:“河生啊,去纺织厂吧。”
“啊,叔,去纺织厂做啥?”叶河生有些不解。
叶老栓淡淡的说道:“如今来庆住的那个房子,是小香用命换来的,以前小檀住着,那是理所应当,毕竟小檀是小香的闺女,可如今小檀都下乡了,来庆两口子就没资格住那个房子了,毕竟他们如今跟小香也没什么关系。”
“对!”跟着一起来的一个汉子就附和道:“叶老叔说的对,那房子跟他们有什么关系?”
丁久娘张了张嘴,想了想,到底没说什么,只暗自叹了口气,她家老头子的话没说错。
叶河生就点头道:“行,那咱们就去纺织厂。”
“不急。”叶老栓就说道:“现在还是中午,纺织厂的领导还没上班呢。”
说着,叶老栓就从兜里取出了一些钱和粮票,交给叶河生说道:“你去买些包子什么的回来,买肉包子。”
说罢,又跟牛车上的几个汉子说道:“今天多亏了你们,要不然我们老两口就要被那不孝的两口子给打了,今天中午先简单吃点儿,等晚上回去,咱们家里吃好的,小檀寄了一些熏兔子什么的回来,晚上咱们就吃熏兔子和熏野鸡。”
“哎呦,叔,你这太破费了。”大家伙一听,都不好意思,谁都知道叶老栓老两口是什么境况,怎么好意思这么大吃二喝的。
叶河生也说道:“叔,您别拿钱了,我这里有。”
叶老栓就将钱票塞在叶河生手里:“不管怎么说,今天必须我出钱票,你们也别跟我争,这些钱票叔还是拿得出来的。”
看到叶老栓坚持,大家伙便都接受了叶老栓的好意,心里便想着,以后多关照叶老栓老两口几分。
等到中午吃过了饭,又等了会儿,叶河生便赶着牛车往纺织厂去了。
看门大爷一听说是叶檀的爷爷,说是要见厂领导,想也没醒就去跟厂领导说了,等厂领导同意后,将一行人放进了纺织厂,那大爷才一拍额头,哎呦,叶檀的爷爷,那不就是叶来庆的爹嘛,来纺织厂干嘛来了?
叶老栓见了纺织厂的厂领导,便直接说明了来意,就一个意思,希望纺织厂能将分给叶来庆的院子给收回去。
叶老栓对厂领导叹道:“我们家对不起小香,实在没脸要小香用命换回来的院子。”
厂领导没想到叶来庆的老爹会来厂里这么要求,不过想一想,也确实是,如今叶来庆那一家三口,都跟林小香没什么关系,要是说善待叶檀还好,可前些日子闹的那些事儿,简直就是不象话,如今要是说收回院子,也理所当然。
于是,纺织厂针对这个事情特地开了个会,最后会议的结果,便是收回叶来庆如今住的院子,叶来庆两口子重新分了个筒子楼的一室一厅。
收到搬家通知的时候,叶来庆和钱槐花顿时就傻了!
不能白要你的
就算叶来庆和钱槐花再不愿意,这个家也得搬,不是没想过去纺织厂闹一闹,毕竟这可是他们住了十多年的房子,可想一想如今的处境,两人知道若是去闹,多半不仅房子要不回来,说不定还得背个处分,最后两人只得捏着鼻子搬了家。
就在叶来庆两口子不情不愿搬家的时候,孔长浩在京市下了火车,先去京市纺织厂跟这边的负责人对接安顿了下来,便给温三寿打了个电话。
接到了孔长浩的电话,温三寿很是高兴:“你今天要是不忙,晚上就来我家住,正好咱们这么些年没见了,也能叙叙旧。”
孔长浩知道,这次过来主要还是人参的事情,出差不过是个借口罢了,于是便笑道:“好啊,老领导,咱们真是有些年头没见了。”
温三寿就笑呵呵的将自己住的地址,告诉了孔长浩。
跟孔长浩通完了电话,温三寿便给温大贵打了个电话,将孔长浩到京的事情,与温大贵说了一下,温大贵听说孔长浩一会儿就要去温三寿那里,当即便表示会带着贺大夫过去。
于是,等到孔长浩到了温三寿家没多久,温大贵就带着贺大夫到了。
“来,介绍一下。”温三寿便给孔长浩介绍温大贵:“这是我堂兄,你喊温老就可以,当初我跟你说要找人参的,便是我堂兄。”
孔长浩忙站起来恭敬的喊了一声“温老”。
他看得出来,这位温老一定是身居高位的,身上有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势,让他不由就有些微微的紧张。
“堂兄,这个就是凤塘镇的那个小子,孔长浩。”温三寿又笑着跟温大贵介绍了孔长浩。
温大贵笑着打量了孔长浩一番,便笑着说道:“小伙子看着不错,坐吧。”
“诶,好。”孔长浩有些拘谨的笑了笑,便坐了下来。
温大贵便对孔长浩说道:“我听三寿说,你手里有一支五十年份的人参?”
“对。”孔长浩忙应了一声,就将那支人参从包里取了出来,之前他们收到人参之后,赵红便将人参炮制了,如今这人参已然是炮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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