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药,握紧另外一个解药盒,在整个人倒下去前问向她:「最后一件事,我要知道元席殷杀我“父母”的理由是不是正当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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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我来不及听清初以沁的回话,只能痛苦的蜷缩在地上,咳出一滩又一滩的黑血,感觉到四肢彷彿被好几辆巨大的卡车来回碾过,疼痛无比的挣扎着。
唯一能清楚知道的是初以沁把我扛了起来,随着轰炸过来的火光径直跳下五层楼高的地方,伸手抓住直升机拋下来的索降,初以沁抓住我稍稍清醒的片刻,玩味的笑出声,用事不关己的沉音说道:「当然是正当的,收钱做事,怎么能不正当?」
「如果你要知道事情的原貌,就在一切结束后和她摊牌。」
「我想元席殷的表情应该会很精彩,要说的话记得叫上我,我亲自去当旁观者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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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勾起带血的唇角,忍着翻江倒海的灼热腥意,低喃一句:「没必要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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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选择冠上罪名成为敌对的反叛者一方,那无论发生了什么,我都不会给元席殷这个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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