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是手都很疼!
季行川看了眼手里装着透明液体的小瓶子,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指:“这个好像不太好用,都怪它。”
季行川扬手扔了,把人按怀里,吻了好几下:“好了好了,然然不生气了啊。”
瓶子:“……?”
“我……没事。”方知然低头,“你要不要继续?”
“你太紧张了。”季行川哭笑不得,在他身后轻拍了下,“别逞强。”
方知然:“……”
“赶紧去休息。”季行川温声说完,去了洗手间。
方知然(hp-5)撇了撇嘴。
他在冬季可怜和我矫情之间徘徊了一下,心虚地决定先去睡觉,下次一定。
第二天一早,季行川被自己的笑声吓醒,默默地感受了两秒什么叫丢脸。
然后,他拍醒了方知然,关掉了那个喧嚣的闹钟。
“起来。”季行川说,“去漫展。”
两个人在家门口分道扬镳,一个前往漫展,一个前往录音棚。
但殊途同归,都是给俞今老师赚金币。
今天s市的漫展规模不大,来的人却不少,方知然以黑客少年的形象,出现在入场通道时,周围已经站满了不少粉丝。
拍照的咔嚓声连成了一片,他侧过头,冲大家打了个招呼。
“嘘。”他说,“今天是黑客,不是明星,请务必帮我隐藏身份。”
“我的天,他真的好会。”人群中,一个小姑娘说。
“对吧。”她旁边的高个子女生说,“小雪花真的很能提供情绪价值。”
今天这场展上,有几个s市大动漫社团的舞台剧表演。
白发的黑客少年坐在评委席上,白衬衫的袖口边露出一段清瘦的手腕,笔在他的手里转了一圈,他在评分表上勾了个打分。
早年漫展上常见spy的舞台剧,这几年渐渐地少了很多。
方知然很喜欢这种形式,一群喜爱作品的人聚在一起,有人写剧本,有人做音频,有人准备道具和幕布,还有人为了还原角色,精心准备衣服,每天排练。
每一场能呈现在比赛中的舞台剧,都是团队努力的结果,每个人对角色的爱都溢于言表。
而就算是精心准备的舞台剧,在实际演出中,也经常有意外发生。
就比如刚才结束表演的社团,演到第四幕时,两把道具剑相撞,导致其中一把断裂。
拿断剑的那位ser在观众时不时的笑声中,硬演完了这场舞台剧。
整个团队都很紧张,在台上等待评委发话,失误的那位更是涨红了脸,屏住了呼吸。
方知然是第一个点评的。
“你们出现了一点小失误。”他说,“但是不用太担心,不会影响我对你们舞台剧的判断。你们的服化道都很精致,而且你们的处理方式很好,不受影响地演到了最后。”
“嘉瑜这个角色,你的假毛右边稍微有点问题,如果能再加工一下,就更好了。”方知然说,“然后,你们的幕布推得很好,时间节奏卡得非常漂亮,记得感谢你们的幕后人员。”
他认真写了评分建议,递给了赛方。
后勤给他递了水和吸管,他小心地喝了点,打开了微信。
嗯,没有消息,冬季老师在忙。
舞台剧收工后,他还有一场小签售,今天放出去的名额有限,能过来的都是大粉。
“你不是来过吗?”方知然看着眼前穿黑红色lolita的粉丝,“在c市的时候?”
“你这记性真挺好。”小姑娘说,“精确到市。”
“主要是我记得你这痛包。”方知然酸溜溜地说。
小姑娘:“……”
“我倒是忘了,我俩是同担了。”她从痛包里拆了个凛钦的吧唧,拍到了桌子上,“拿去花!”
“谢谢谢谢。”方知然见谷眼开,“to什么?”
“to‘眼神很好’。”小姑娘说,“给我画个雪花吧。”
方知然:“……”
是您。
“小雪花,祝你跟冬季老师天长地久!”小姑娘说,“我看好你们。”
方知然捧着手里的吧唧,左看看右看看。
“步入千载”的同人谷,柄图太美了,比官谷的图好看多了。
“雪花老师。”面前又有声音传来。
“啊,你是刚刚那个。”方知然抬头,“断剑哥?”
“是我是我。”对方说,“谢谢雪花老师,我差点紧张死,感觉对不起社团,你说没事,我感觉好多了。”
“可以合照吗?”对方问。
方知然放下签名笔,走到了嘉宾席前。
他举着手机,按下快门,留了几张合影。
“你看看行不行。”他问,“不行我们再重新拍。”
“你这样会很累的!”断剑哥说,“很多ser都是拍完就赶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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