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紧接着问:“你到底什么时候答应跟我在一起。”
“我不交女朋友”司隅池拒绝的干脆。
“我可以不当你女朋友,但你不可能没有需求吧”徐诺趁无人发现,递给司隅池一张房卡司隅池,“这家酒店的床很软,要不要去试一试”
司隅池淡然一笑,饶有兴趣接过,勾起一抹坏笑,突然来了句:“我只玩s”
徐诺见他答应的爽快,以为有戏,她太喜欢司隅池了,甚至已经到了痴迷的地步,她总觉得他身上有种致命的吸引力,可以让她放下身段,给他当狗玩。
司隅池摩挲着手里的房卡,原来早就开好了房等着他呢,“怎么你想给我当母狗。”
徐诺没想到司隅池说话能这么直白,“都行,不过能给你当女朋友最好。”
“那可不行,女朋友是用来疼的,母狗是用来玩的。”司隅池说。
对于徐诺来说,什么都无所谓了,只要能呆在司隅池身边,干什么都可以。她突然跪下,伸手,试图解开司隅池的腰带,打算给他口,却被司隅池一把捉住。
徐诺说:“我都答应了,为什么还不让我碰你。”
司隅池用白色球鞋的鞋尖抵住徐诺的下巴,昏暗的灯光下,宛如一个上位者,眼神中充斥着蔑视跟嫌弃,“不好意思,我怕得病。”
徐诺拿起一旁的酒一饮而尽,“司隅池,你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。”
话刚说完,眼尖的郜舜,冲着某个方向扬扬头,惊讶道:“我去,那个不是你们班那个美女学霸吗?怎么一个人出来喝酒。”
司隅池转头,见吧台上坐着一个穿着抹胸吊带的女孩,背影单薄,头摇摇欲坠,感觉醉的不轻。
司隅池没有心思在跟徐诺周旋,大步流星走到路即欢面前,伸手将杯子从路即欢手中夺了过来,一饮而尽。
手中杯子不知去向,路即欢大脑昏昏沉沉,已经有了醉的迹象,反应慢半拍转头,看向夺自己杯子的罪魁祸首,隐隐觉得有些眼熟,指着面前出现重影的司隅池说,“你是谁。”
突然那张熟悉的脸陡然在自己面前放大,几乎鼻尖触碰到鼻尖,“你好好看看我是谁。”
好眼熟
路即欢恍然大悟,跌跌撞撞站起身,“奥,想起来了,你是司隅池”刚刚起的太猛,头有些晕,路即欢将头靠在他的肩膀,“等一会,让我缓一缓。”
司隅池笑笑,“不早了,就别在这缓了。”说着搂住路即欢的肩膀离开,路过郜舜旁边,将沙发上的外套拿起,丢下句“走了”,拥着醉醺醺的路即欢离开了。
徐诺恶狠狠地看着远去的背影,表情甚是难堪,走到郜舜旁边问他俩是什么情况,郜舜也不明所以。
市中心的华樾高档小区
路即欢趴在沙发上昏昏欲睡,白皙修长的腿并拢,一只胳膊枕在头下,一只胳膊随意打在沙发上,一向睡相不错的路即欢,今晚上醉酒的路即欢倒显得有些大大咧咧。
电视上放着篮球赛,有些吵,扰得她频频皱眉。
直到司隅池腰间裹着一条浴巾从浴室出来,察觉到路即欢睡得不安稳,偷偷将电视关掉。
电视一关,路即欢紧接着睁开了眼,见司隅池上身赤裸,胸膛上的腹肌明显,水珠顺着肌肉线条滑落,流至下面隐秘角落。
两人沉默对视,突然路即欢带着醉意,躺在沙发上,黏黏糊糊地说:“司隅池,你之前说的话还作数吗?”
司隅池站在沙发旁,垂眸不解问:“什么话”
“咱俩睡一次。数学竞赛你帮我”
“你怎么突然变主意了。”
这两天路即欢好像认清了现实,无论她怎么学,她好像都追赶不上司隅池的成绩。
如果她不能保送到东湖大学,那她只有乖乖听他妈的话,出国。
就睡一次而已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“我想明白了,司隅池,帮帮我好不好。”
这还是第一次听到路即欢求他,司隅池俯身,再次询问:“你确定?”
路即欢双手攀上司隅池的脖子,眼睛氤氲着水雾,点点头,“我确定。”
话音刚落,司隅池将路即欢脱抱起,走到钢琴旁,让她坐在上面,“我不信,除非,你证明给我看。”
路即欢问:“怎么证明。”
“自己玩”
司隅池双手环胸,带着审视地姿态,懒洋洋靠在沙发旁,似乎在等待着路即欢接下来的动作。
路即欢心神领会,将短裙撩起,上身往后仰,一只手撑在钢琴上,一只手将内裤脱下,双腿分开,将粉嫩的阴阜明目张胆地摆在司隅池面前。
头顶明亮的灯光打在四周,一张一合的逼穴让人看得血脉偾张,路即欢脸颊红彤彤的,眼神迷离,似乎带着点神志不清的醉意。
从未当着别人的面,将自己下面赤裸裸地摆在他人面前,路即欢有些羞涩,甚至是屈辱,“这样可以吗”
司隅池笑意不止,拖腔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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