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的乳房中间,不时地伸出舌头舔弄嫩滑的乳肉,下半身则像公狗播种似地飞快挺动,肉棒插在逼里只进不出,两颗卵蛋甩地快出了虚影。
棉棉被操地爽出了神,那坚硬的肉棒次次深入肉穴,龟头有力地顶撞着子宫口,挤进子宫也只是下次或下下次的分别,娇嫩的器官被撞地发颤发麻,随着神经传入大脑的却是上瘾般的快感。
不知道是哪一重击,龟头真的叩开了宫口,那一瞬间窒息般的快感传遍全身各处,连脚指头都爽快地蜷缩起来。她又哭又叫,是胀,是麻,是娇小的嫩口被巨物强势顶开后的无措和凌虐般的快感。
她的大脑一片空白,可操干她的男人不会停歇,肉棒开始一次又一次地侵犯进那处紧致的宫口,像是要把它也操得和逼口一样松。
她开始害怕,却又舍不得这种极致的快感,于是求饶也变得像是求欢。
“啊啊啊……小穴被肏开了……好深……”
“不要了……不要了……呜呜呜……子宫被大鸡巴操到了……”
“嗯啊……好爽……不不……不要……进去了……别……啊啊啊……鸡巴……操进子宫了……”
“唔……好痛……好胀……停下……”
“啊啊啊……小穴要被大鸡巴操松了……不要……子宫……会上瘾的……”
“啊啊啊啊啊……射进来了……好烫……太多了……呜呜呜……子宫吃不下那么多的……不要……太满了……呜呜呜呜……被撑坏了……”
棉棉被滚烫的浓精射上了高潮,她全身哆嗦着,爽地吐出了舌头也没发现,只自顾自地喘息着。
她以为这是结束,却忘了还有个男人在一旁虎视眈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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