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只有他能够救我,我只能向他求救。
他问我现在怎么样,我将自己的情况一一如实向他说明,赵汀岸让我睡一觉等他,我害怕睡一觉醒来自己就在手术台上,所以不敢睡。
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,有时候我能够听到妈妈在外面跟护士说话,问阿舟的情况怎么越来越严重了,是不是越早动手术越好?
很奇怪的是,我这次没有哭,鼻子也没有觉得酸酸的,或许是因为我知道有人会来救我,也或许是我学会了坚强。
是赵汀岸给了我坚强的勇气,他教会我太多东西。
半个小时后,赵汀岸过来了,他乔装打扮过,戴着医生的绿色帽子和医用口罩,身上也穿着医生的白色制服,是一个主任医生带他来的,对方不断催促赵汀岸快点。
我换了衣服后,跟着赵汀岸从医院的电梯到一楼,然后从后门跑到停车场。
我们都气喘吁吁,赵汀岸忽然用一种很严肃的眼神看着我,他的目光有点吓人,像是小时候做坏事后被老师抓住逼问的那种眼神,目光仿佛能够穿透我的皮肤,刺进我的灵魂。
“小树,我要吻你,你有五分钟的时间考虑接受或拒绝。”
作者有话说:
小树:什么?接受还是接受?好难选哦,可以选择开心地接受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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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62
赵汀岸的这句话就像是投进平静湖面的一块石子,在我的心里惊起千层浪。
我曾对赵汀岸提过三个条件:
第一,赵汀岸要每天在晚上十点和小树说晚安,然后他需要和小树接吻;
第二,赵汀岸要努力喜欢上小树,不能拒绝跟小树亲近;
第三,赵汀岸不能抛下小树,无论这场婚姻的结果如何,他都要允许小树待在他身边。
但第一条,因为赵汀岸的不守承诺,他每次都不会主动吻我的嘴唇,当然他后来也有跟我接过吻,但那都不是晚安吻。
而且就连碰一碰嘴唇的吻的机会都少得可怜。
他就像是用吻当激励小狗努力表现的主人一样,开心高兴了,就奖励给我一个吻,大多数情况他不会选择舌吻,只是碰一碰我的嘴唇,就跟隔靴搔痒一样。
极少数的情况他会选择奖励我比较激烈的吻,尽管他的吻技不太好,有时候磕碰到我的嘴唇和舌头,挺疼的。
我觉得他需要多花时间和我一起练一练吻技。
嗯,两个人一起进步。
我很纠结地看着赵汀岸:“我可以选择舌吻吗?我不要那种碰一碰就结束的敷衍的吻。”
赵汀岸笑说:“当然可以,我也是这个意思。”
163
那天天气特别好,赵汀岸和我接完吻后,我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胆量,我压着他,就像所有alpha想要做的那样,我咬了他的脖子,但我还有一点清醒,我没有把信息素注射进去。
如果把信息素强行注射在赵汀岸没有腺体的脖子里,他就需要去医院做清洗,把体内的信息素强行清洗出去,如果信息素的剂量太大,他甚至还有可能需要换血。
beta的体内没有承载alpha信息素的受体,如果让信息素一直存在体内,beta会发烧甚至晕厥,过量的alpha信息素甚至会让beta休克。
赵汀岸轻拍的我肩膀,好像在催促我快点结束,又或者是想要表达“挺厉害的,差不多就够了,快松开我”的意思。
包含一点点夸赞和一点点不耐烦,还有很多的无奈和强忍疼痛。
我把犬齿从他脖子上本该是oga腺体的地方撤出来,尖锐的犬齿在那上面停留了一会儿,温热甜美的血液从红色的伤口处流出来。
血液缓缓流淌,我很仔细地把血液舔干净,用牙齿试探性地又在他脖子上留了一个很轻的牙印。
我把犬齿中的信息素注射到他的伤口外面,再混合着血液一点点舔干净,等他催促我结束的时候,我就把混合着信息素的血喂到他的嘴里,赵汀岸被迫着咽下他并不喜欢的味道。
可能是那天我释放的信息素太多的原因,或许有很少量的信息素进入到赵汀岸体内了,他开车到郊外,我们一起在山顶上看星星。
要回去的时候,我发现他发了低烧,我不允许他开车,赶忙又从车后面的药箱里拿出了退烧药给他吃。
我不断跟他道歉,说我不好,我应该撤出来之后忍住不要释放信息素才对。
赵汀岸说他感觉也没有那么严重,只是有些低烧,可能是他最近处理工作太累了才发烧也说不定。
后半夜下起了雨,我们的车在山顶上,星星看不见了,有很嘈杂的雨点拍打着车子,大自然的白噪音很是助眠。
赵汀岸靠在我的肩膀上,他因为低烧的原因睡得不是很熟,我把毯子摊开来在盖在他身上。
他梦里喊了一些名字,有他爸的,他爷爷的,还有他母亲的,我反反复复等他喊小树,可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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