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俩看见照片,第一时间想的到底是我会不会破坏他们的关系,还是我天天看着心里会不会很难受?”路子阳笑容变化,略带了苦涩。
夏娅头一回被质问得哑口无声,她看着路子阳,过了半天才慌乱道:≈ot;我都想了啊。≈ot;
赵想成从来没见过路子阳跟自己急眼,比夏娅还呆,“我、我没想那么多。”
“但、但是,”赵想成咽咽口水,“你就算争,也争不过放哥啊,他们俩什么关系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他声音越来越小,夏娅伸手用力掐了他一把,赵想成疼得脸都变了形。
“我不在意这个。”路子阳说,“我从来没想过争,你们不用这么防着我。”
“我靠,”夏娅心一抖,“我真没这么想。”
格子言和吴栋从教学楼出来时,花坛边上就夏娅和赵想成两人,夏娅低着头,像是在抹眼泪,赵想成也一脸沮丧。
吴栋的手从夏娅脑袋上飘过去,按在了赵想成的头上,“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考378更值得难过的事情吗?”
赵想成正要张口,被夏娅给扯了下衣服,他又闭上嘴,夏娅抢了话头,说道:“我跟陈有婧吵架了,老赵安慰我,我骂了他一顿。”
也是,跟女朋友吵架,还是值得哭一哭的。吴栋想道。
格子言递了纸巾给夏娅,“怎么吵架了?”
夏娅一顿瞎编,“她不陪我。”
“她的课很多?”格子言问。
“我不知道,我觉得她骗我,呜呜呜。”夏娅眼睛也不眨地继续编。
夏娅哭得是真伤心,只是原因跟她口中说的不一样,不过她哭得真,格子言跟吴栋都没怀疑,安慰了好大一会儿,还每人掏钱给她买了吃的和喝的。
赵想成在看着那蛋糕奶茶送到夏娅手里的时候,他觉得夏娅有一半儿是装的。
格子言没回自己家,拎着蛋糕先去找了匡放。匡放早就把自家的钥匙给了他一把。
匡放刚吊完水,他躺在床上,正撕着手背上的止血敷贴。
“叩叩”格子言敲了两下门,“蛋糕我给你带来了。”
门后响起脚步声,匡放拖拖沓沓地从房间里走出来,他头发很久没修理,衣服皱巴巴的,人又瘦,整个人看起来颓丧抑郁。
只是一开口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。
“我不是让老赵买?怎么是你买的?”
“他买的,我给你带回来的,”格子言又从书包里拿出一叠试卷,“今天的作业。”
匡放拆了蛋糕的包装,低头啃了一大块,边吃边用手指捻开那一叠试卷,“9张?疯了?”
“还有一篇命题作文。”格子言平静地说道。
匡放将蛋糕放在了茶几上,他虚弱地靠在了格子言的肩膀上,咳嗽了几声,“公主,你没跟老师说我生病了?我身体情况不允许我现在写这么多作业。”
“我跟他说了,”格子言把作业塞到匡放的怀里,“他说让你好好休息,不急着写,我提出给你带回来写的。”
“您可真是体贴。”
格子言不再理他,趴在茶几上写今天的作业,他的速度快别人几倍,许多题目他草稿都不用打公式也不用列,直接就能在脑子里演算出结果。老师对他作业的完成度要求也不高,做他想做的也就行了。
匡放靠在沙发上一口一口地吃着蛋糕,从侧后方,盯着格子言,吃的好像不是蛋糕。
动物奶油细腻但不过分甜腻,漂浮在空气里,格子言明明没吃却感觉自己有蛋糕似的。
“我下午睡醒的时候起床刷了牙。”耳边,匡放莫名其妙地说了这么一句。
“”格子言写下刚刚得出的填空题答案,笔尖一顿,“然后呢?”
格子言刚说完,就感觉自己的脑袋被掰着转了半圈,接着匡放的五官在眼前放大。
匡放将手里剩下的蛋糕搁到了茶几上,嘴里含了半颗沾着奶油的车厘子送进了格子言的嘴里。
格子言蓦地瞪开眼睛,眼镜滑下来,匡放腾出手来,又给推了回去。
格子言被匡放按在沙发与茶几之间,过道逼仄狭窄,他想动都动不了。[审核你好,已删]
匡放的手掌探到了格子言的后背, 缓缓往下,在碰到裤腰的时候,格子言像是察觉到了一般, 他按住匡放的手腕, “不行。”
“我又不做什么,”匡放没怎么用力, 拨开了格子言的膝盖, “什么工具都没有, 不方便。”
“用手, 成吗?反正都是我伺候你, 要不,你也给我k一回?”
格子言自己扶了下眼镜,摇了下头。
“开玩笑的, 我也没那兴趣。”匡放将格子言捞起来,下边贴得更近, “我还是比较给你k,看你爽, 我就更爽。”
格子言想瞪匡放一眼,送出去的一眼尽是艳而不妖的风情。
匡放拽住他的头发, 吻住他。
格子言的舌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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