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完全没法立稳,重心向后倒,张臂揽住她腰身只是下意识的反应。
总比两个人都摔得狼狈要好。
梁瑄宜爱穿乳白色的裙,白丝带系成蝴蝶结硌在胸前。
他放缓了呼吸。
很快有脚步声贴近,保安举着手电筒在不远处巡视。
梁瑄宜趴在陆斯让身上,欲言又止,眼光闪烁一下:“这里不给钓鱼……”
陆斯让猜到了,却还是为她荒唐的举动感到可笑:“能耐了啊。”
路边停着车,却不见人影,保安有些疑惑地在附近兜圈。
半米高的草堆,在夜里成为绝佳掩体。
梁瑄宜仰起头,视线静默而认真,贴近他耳语:“陆斯让,你能不能教我钓鱼?”
陆斯让不意外地挑眉,“理由。”
“不让你白教。”梁瑄宜不想解释那么多,只是试探性地开口叫他。
“哥哥?”
呼吸的距离靠近得太过微妙,陆斯让很不喜欢这种纠缠不清的莫名氛围,尤其对象还是梁瑄宜。
他肌肉紧绷一瞬,决定先叫停。
“别这么叫我。”
气氛安静下来,反常的几秒静默时间,足够陆斯让意识到自己过于严肃的语气。
梁瑄宜笑了声,像是想到了什么,很快再次开口,填充上留白:“哥哥不愿意陪我睡觉,那…我自慰给哥哥看,好不好?”
“你又在发什么疯?”陆斯让的眼神彻底冷下来。
她不在乎陆斯让这句把她当做孩子对待的语气,只自顾自地哦了声,臀瓣在他身下蹭了蹭。
梁瑄宜穿的风衣很长,在椅子上抱着腿坐下的时候,可以把整个人都裹进去,于是下半身的丝袜就在出门前被换成了薄薄一层的克数。
她太容易湿了,身下单薄的布料承载不了湿黏液体的浸润。
生理性的欲望还可以用不由自主来当做借口,但梁瑄宜不应该,不该连望向他的眼神也是这样赤裸裸的。
这让陆斯让恍然接收到来自她的伪君子的暗示。
她问:“还是哥哥更喜欢隔着墙偷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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