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应该是,挺爽吧……”
他戛然而止,猛然闭嘴。
他卡顿的大脑过了一遍刚刚自己说的话。
然后他又开始手足无措起来。
上辈子天不怕地不怕,天道都敢改的风澈,这会儿像是霜打了的茄子,瞬间就蔫了。
一贯不要脸的他,在心里忍不住抽了自己一巴掌:艹啊,特么的乱说什么?
姜临顿了一下,不自然地垂下眼睫,随后温温柔柔地轻笑道:
“你没做什么,不必愧疚,是我没有拒绝。”
风澈感觉自己罪无可恕。
姜临像是没有注意到他的神色,走过去,将手放在风澈肩膀上,拿指尖按压了一下,关切道:“我是问,你现在感觉修为如何?”
风澈愣了愣,肩膀上姜临的手透出的灵力稀薄亏空,似乎是满身的灵力都被抽了个干净。
他有些虚弱地扶着风澈的肩膀,撑着一条腿站着。
风澈此刻才明白过来,方才那股助他抗下反冲的灵气来自姜临,若无姜临为自己护法,他可能真的无法度过刚刚的经脉断裂。
难怪他像是狗一样,一直往人家身上贴,渡劫中期的庞大灵力漩涡比灵力眼更甚,姜临把满身修为都压在他身上供他驱使,自然娇弱易推倒……
风澈思维一偏,又恼怒地想给自己一巴掌。
精虫上脑!趁人之危的事情都干出来了!人家姜临一心为你好,你可倒好!一心只想把人推倒!
他愤愤抬起头,看见姜临的刹那又有点怂,含含糊糊地说:“姜临,我可以负……”
姜临一把捂住他的嘴,眸底流露出的情绪脆弱又温柔,他摇了摇头:“不用。”
他不由分说地将神识探进风澈的经脉,顺着刚刚被阻碍的线路再次运转了一遍,这次竟然畅通无阻。
风澈的丹田灵府已经完全复原,寸寸断裂的经脉从原本细弱滞塞变成了宽广平坦,丹田中的灵力仿佛一片汪洋,此刻正泛着奇异的灵韵。
姜临的神识探到灵府附近,盘旋了一圈到底没有寻到刚刚弹开他神识的屏障。
风澈心下疑惑,与姜临对视一眼,看见了对方眼底的沉重。
他复活之事至今是个谜团,那道咒法效用不明,甚至如今连痕迹都找寻不到。
何况灵府附近的咒法,简直就是悬在他性命上的一把利刃,随时可以取他性命。
姜临指尖发抖,按在风澈肩膀上的力道愈发收紧。
他幽邃的眼眸定定地看着风澈,声音有些抖:“风澈,不会有事的。”
他像是要将风澈牢牢锁在眸光里,藏在眼底的情绪即将疯狂破土而出,又被他强行压制了下来。
风澈只看清了他眼底的恐惧。
他揽过姜临的肩膀,环住他的脖子,笑了一声:“傻子,天道都没拦着我复活,我还怕它一个咒法吗?”
姜临低低应了一声,敛去眸底跃动的紫光。
“嗯。”
他像是认同刚刚风澈所说的话,又像是在许诺给风澈什么重要的誓言。
“你不会死。”
【作者有话说】
关于风某人一直觉得自己是攻这件事
只可惜姜狗狐狸尾巴露出来了,我那傻儿子没发现(叹气)
这次姜某人主动的!你们爱不爱我!我就问你们爱不爱我!
我相信你
奇门风氏受天道禁锢,空间界三层已是古往今来修为的极致,风澈前生纵然天姿卓越,也只能困于空间界三层圆满,再难寸进。
时间界不过是传说中的境界,无数风氏族人穷其一生,却只能望着那扇门无法企及,更别提跨越。
然而他经历了本命灵植的修复修为,回到宿舍将其稳固下来,竟觉得自己隐隐有些精进。
那棵白竹扎根在丹田,与灵气漩涡共生,原本泛着银色的空间界灵力漩涡此时带着浅淡的金色,时空序列法则交织,风澈观测到之时,不觉屏住了呼吸。
他此番,修为尽复不说,竟然摸到了时间界的门槛。
他前生困于空间界,只觉得前路已断,只能拼命将法阵力量抬升到可以跨界一战的地步,但仍是唯恐最后不能有足够的力量与姬水月抗衡。
如今看来,并非前路已断,只是时间界本就是逆天而行的法则。
他此刻才理解时间界的触及条件。
需得置死地而后生,唯有放弃时间赋予自己的含义,方能参透时间在天道运行中的真谛。
他神魂只比修为高了两阶,倒是终于不用睡觉了,难得可以夜晚打坐修炼,风澈迫不及待地参悟了一晚。
他在凌晨停止运转周天,丹田内金色与银色的光晕交相辉映,那是时间界一层稳固下来的标志。
他缓缓睁开眼,看见姜临站在屏风旁,正看着他入神。
姜临往日早起练剑,这个时辰起来风澈倒也不奇怪。
风澈翻身下床,一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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