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想着,花未将盖子拧了回去,却忽然发现盖子有些扭曲,他仔细一看,就见瓶口的螺纹纹路和本来圆形的盖子都硬生生被压歪了。
这好像是拧得过紧的成果?
但他刚才有力气大到把盖子都拧歪了吗?
花未陷入沉思。
接下来的时间,疏白都在房间里,或是终端上跟靳文修联络或是看一些古书,一整天确实如靳文修所说都在房内度过。
吃午饭的时侯,外面的侍从送来了一道龙壳肉。
花未一直都在尽心尽力地忙活,打扫卫生或是擦洗,见上菜了也理所当然地给疏白布菜,但他刚要将龙壳肉拿去打开,那盘菜就被疏白端走自己撬了开。
花未:?
疏白想着花未力气小,开这个可能会费劲。
然而花未却生出有苦说不出的感觉。
先生,他真的没那么废物。
一直到了晚上,靳文修回来了。
他跟疏白喝了会儿茶水,淡淡道:“白天我跟留在这的人对接上,等拿到证据就可以在掩护下撤离。”
而现在,时间上差不多了。
疏白不需要他多说,便明白接下来的意思,他安静地同靳文修一起等待着。
直到一个侍从急匆匆地跑来,“乌缪阁下,大人找您!”
来了!
疏白轻轻搁置下手中的茶水。
靳文修不慌不忙地看了过去,笑道:“是独眼大人吗?不知道他找我做什么。”
那侍从的脸色有些不好看,他咽了口唾沫,纠结半响后就吐出来一句,“大人需要您。”
话落,靳文修重重放下了茶杯。
“行,大人找我我肯定要去。”他站起身,很爽快的应了下来。
这样的态度让侍从不禁松了口气。
但见靳文修拉过疏白想要将他也带上时,侍从的面色又不好了。
“大人,这是正经场合,带不了您的小宠。”
就如同答应的干脆一样,靳文修拒绝的也干脆,“不行,我可离不开他。”
说着一把将疏白拉过来,紧紧搂着肩膀压在怀中。
侍从见状似乎有些恼怒,还想多说几句,但终端那头就来了消息,显然是独眼催得紧了。
见状,他只好不再多说,“那阁下尽快吧。”说完就急匆匆地往外走去。
人一离开,疏白就退开两步去房间内将那条锁链拿了出来,这是这里的规矩,非主人家的奴隶凡是出去都得戴着锁链。
疏白一面走一面将锁链扣在了脖颈上,黑色的项圈紧缩压白皙的皮肤。
远远在角落候着的花未,虽然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,但看还是能看清的。
他看着先生戴上象征着畜生的项圈,无端觉得心疼,他觉得先生那样的人怎么可以被束缚,但在注意到对方的表情时不禁顿住了。
先生神色自若,轻巧地将项圈扣好,随意地将发丝从被压住的项圈中拨出,仿佛这不是一件束缚而是一件饰品。
无论是否戴上与他而言都没有任何影响,他看起来,依然是自由的。
没有任何可以束缚。
两人离开了房间,跟随侍从前往某处。
他们走到了楼下却又绕过了歪七八扭的长廊,走了可能有十来分钟的功夫,开了无数机关终于到了一处地下大门前。
随着侍从验证身份后,大门才缓缓开了。
这是一间藏于城堡之下的实验室。
里面的白光从头顶照下,将周围映照的惨白,他们一步步进去后,大门也随之关闭。
一路往内,坐着电梯到了最下层又穿过长廊,一路上侍从脚步急促并时不时看向终端,显然很是紧急,直到在一处门口停下了脚,才明显有了松口气的样子。
“领主,在下将人带来了。”侍从走进后在门边跪下,恭敬道。
只见透过门内的白光,可以看到一座巨大的操作台,而在旁边围着几个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,其中有两三人格外醒目,因为他们身着精致华贵的衣物跟白色褂子格格不入。
其中一人穿着褐金色的礼服,披着黑色风衣,一眼能见可见华贵和威慑。
“领者。”靳文修上前,一手搭在胸前鞠了一躬。
这在常人看来很恭敬的动作,但放到他身上却莫名像一种挑衅。
好在只是一种感觉,无人能挑出错来。
“乌缪!终于来了,快来快来。”独眼连忙上前,他急得不行,连一旁的疏白也没管,只是迅速将人拉到领者身边。
“大人,乌缪就是这武器的制造者,他没带来成品只给了影像,我看这东西很真所以才带来给您看看,没想到根本无法模拟运作。”
独眼呼吸急促,语速很快,迫不及待地想将事情甩到靳文修身上。
要知道昨晚拿到视频和图纸,他就急匆匆来找领者了,结果在他们熬夜拼凑完能量炮导入程序开始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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